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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609)+番外

任务完成条件:在死地的禁地中破解出死地五十年不出族的秘密。

任务失败条件:死亡。

——

如昨日一般情况,禾真上人又带着黑豹来找谢郢衣,她好像挺喜欢打扮自己,隔一日又换了一套颜色艳丽的衣服,要说禾真上的五官虽然没有那种令人一眼瞥之便惊艳之感,但她身上有一种艳若春李的成熟娇魅,皮肤不够白皙细腻,却饱满如蜜桃,尤其是看人的眼神,带着钩子。

一般来说,这样看起来既有韵味又极好得手的女人十分吸引男人,哪怕不想跟她余生日日夜夜,也想一日。

但已经觉得完成了“任务”的谢郢衣恢复了以往的高冷矜傲,却不愿再下场与她虚于委蛇,态度一下变得十分冷淡熟离。

禾真上人有些懵。

“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谢郢衣面如皑皑霜雪,不见解冻的征兆:“我只是今日有些累了。”

累?

大青年的,又没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累从何来?

禾真上人这下更懵了,但她还是很体贴入微道。

“可是身体不适,北漠的气候昼夜变化大,你若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替你看看?”

青年不耐道:“不必,你还是早些回去吧,不是说这几日给族内准备春祭的事忙得连口气都喘不上了吗?眼下这般偷闲倒是让我怀疑你话中的真假。”

“……”

禾真上人闻言,温柔一时也顾不上了,姣好的脸色一下从红变青,想笑又气。

而在一旁听见两人以上对话的陈白起只觉眼角抽搐,仅凭对话与画面呈现便完全是一副无情郎君甩痴情女的场景,还是利用完便扔的渣男的口吻。

她知道谢郢衣的毒舌无情演绎得挺真实,但禾真上人是不是真的无怨尤的痴情女便不知了。

“啊……”

陈白起在后假意痛呼一声,颦眉捂手腕。

谢郢衣耳尖,闻言立即转过头,语气倏地收紧:“怎么了?”

她看他,小眼神透着可怜劲儿:“……方才不小心撞了一下手。”

“我看看。”谢郢衣严肃地拉起她的手检查,却见腕如玉截,触手一片滑腻细白,他耳根有些泛红,却一本正经道:“哦,好像红了,我替你吹吹?”

他看她,眼中一片真挚而坦诚,干净得一望入底。

陈白起忽然有些接不下话了。

……他从哪里看出红了?

她压根就没有撞到过。

在看到这一幕“郎情妾意”的画面,禾真上人的眼睛被刺伤了,她表情阴戾了一瞬,然后咬牙切齿,故作风度道:“既然谢郎身体不适,那我便晚些时候再来探望你。”

她摸了摸黑豹,便冷着脸转身要走,却被身后陈白起急切地喊住了。

“禾真上人,不知勋翟将军他们可有信回来,这都两日多了,也该回来了才对啊。”

禾真上人顿了一下,眉下的眼透着看不清的漠然。

她语气寻常:“哦,估计是那厚土蒲不易寻找,我只告知了他们大概位置,或许被耽搁了些时间,你们也不必着急,安心先待在这里,毕竟我承诺过的,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不会撵你们走的。”

说完,不等他们再讲话,她已先一步走了。

而等禾真上人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离开后,陈白起那小可怜的模样一收。

她道:“她好像一点都不着急啊。”

谢郢衣看她,见她有话要讲。

“的确。”

陈白起又道:“她收留我们之前不是还一直担忧我们会被族人发现,用各种手段替我们遮掩行迹……”

说到这,陈白起又若有所思道:“可她却一点不担心他们回来晚了,就好像……她其实并不想他们回来。”

若真是这样,那样勋翟他们遇险的事,会不会也有她的手笔?

她的话让谢郢衣有些讶然。

他思索:“可她为何要这样做?只因为不想给楚沧月殒命的解药?”

“你说她手上真有殒命的解药?”陈白起脸色一下变得不好。

谢郢衣一直在看她,见她在意这个:“勋翟他们能信她,想来她至少不会是完全骗人。”

说完,他不想她将话题停留在这个上面,便主动挑了一个她会感兴趣的话题道:“其实我觉得……禾直上人好像是故意表现得对我有意。”

白起果然被他的话捉住了。

“哦?”

感情线比较盲目的陈白起有些意外。

是假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觉着她看你,确是与旁人不同的。”

谢郢衣给她分析:“或许她对我是有些好感,但她表现出来的却远比这些好感要浓烈。以她的性格而言,若是真遇上一个喜爱的,也不该这样莽撞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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