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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673)+番外

楚沧月低哑着嗓子,带着几分嘲弄问道:“你拿我的承诺只单换一件与你自身无关的事?”

陈白起坚定道:“是。”

“孤的命倒没有这样廉价,你或许可以再贪心一些,野心也可以更大一些”他慢悠悠吐息,每个字像是漫不经心的建议,又像是铁钉一样砸进人的心里:“你若想,成为孤的王后,亦不是不可以。”

他在说什么?!

这石破天惊的话一出,所有长耳朵听见的人都惊呆了。

像是无法理解方才听到的那番话是出自于一向高岭之花、阳春白雪一样的楚灵王之口。

该说是太撩还是太骚了?

陈白起两眼瞪直,一时也作不出反应,只怔愣愣地看着他。

他果真不对劲啊!

这时,庞稽一众七健将抓获的一众囚犯风风火火地带了过来,他穿着铠盔,脚步声沉,看到前方气氛古怪安静,不由得撩起嗓子问了一句。

“咦,这是怎地了?”

可惜,所有人都陷入一种梦幻呆滞之中,没有人回他。

倒是陈白起迅速回过神来,她握拳抵唇咳了一声,掩饰被楚沧月刺芒一样的目光盯视的无所适从,她转眸之际看到了庞稽身后众囚犯之中的相伯先生。

嗯?

这好像也没有隔多长时间,但再见到先生时怎么感觉到他有些虚弱?

她打开系统查看他的数据,这一查看,才发现他体力值低下。

这是渴的还是被饿的?

估计都有吧。

也是,身为俘虏基本上是没有人权可言的,若食物紧缺,更是不配分到份额食物的。

她心中难掩塑料同情,可怜的相伯先生。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可怜的相伯先生抬眸望来,他本是一脸面无波澜的死鱼样,但一对上她的视上,他愣了一下,下一秒,却一下“活”了。

他抚额虚弱,对着她,是愁眉萦娆,似颦非颦,娇袭一身之病,就像生命如风中脆弱的花朵一般,饱受了摧残,只等人来拯救。

陈白起:“”

喂喂,有点过了哈,饿个一顿巴二顿的,还不至于就变成这番命不久矣的姿态吧。

第百十四章 主公,三个男人一台戏(二)

只能说相伯先生一出现,陈白起的注意力便被转移了大半,但她按捺着没动,是想看他究竟要作什么妖。

那头察觉到她心不在焉,楚沧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松散人群之中“骚首弄姿”的相伯先生,他眼神徒然一冷,对着侧站抠头的庞稽道:“谁叫你擅自作主将人带过来的?”

庞稽莫名被斥责一顿,他望向楚王一脸懵逼,结结巴巴道:“不、不能带吗?可,可这、这是”

他转头,下意识将求救的眼神投向勋翟的方向。

勋翟脸皮一颤,松开了谢郢衣的制锢,赶紧上来“扛锅”,他怕主上这会儿会迁怒到他的身上,连忙解释:“是我自作主张,主公既已醒来,即便可以该如何处置这些人的事先放在一边,但属下想,这殒命的解药却必须尽快配置出来。”

他虽意外之喜承蒙陈芮出手相助,主公得以苏醒过来,且状态良好,令他紧绷的神经可以稍微放松了一下,但这一日不解毒,他便总感觉脑袋上还悬挂着一把刀子,不知何时会掉下来。

楚沧月乜了他一眼,冷冷清清,知他心意,抿着唇线,到底是没再责问下去。

“药方在此。”勋翟从兜内掏出一块黄玉石,正是先前陈白起递给相伯先生相看的那一块,只是事后又被勋翟找人取了回来。

“陈女郎,这药方上所刻的不知是字是符的东西,翟寻了些人来都不曾见过,连相伯先生都不识,不知你是否真的看得懂?”勋翟小心求证地问道。

此事事关重大,他必须听她亲口确认一遍才可安心。

陈白起看他殷切又焦虑地看着她,就像她的一句话便能决定他所有的喜怒哀乐一样重要。

陈白起颔首,她接过黄玉石,纤细五指摆弄转动,褐黄玉石的粗砺杂质在她肌如凝脂衬托下,如上不了台面的一块废土石块,谁曾想它其实正主宰着一国之君的性命攸关。

她道:“我会将药方的内容用九州通用言译写一份,只是药理方面我并不擅长,便也不多作意见写序。”

她抬眼,眸清眉秀,那一双鱼跃水波的桃花眸那样透澈明净。

勋翟闻言大喜过望,忙对左右道:“你们,速去死地村落内寻来笔墨简!”

“喏。”

陈白起见他一番急风骤雨安排好了,便闲下无事去后方的石凳桌边坐下干等着,当然她没有选择入洞府内静养,很大程度还是为了留下来看事态发展。

等吩咐下的人匆匆走后,勋翟深吸一口气,念想着陈芮的话,他抱拳对主公道:“主公,这次俘虏的赵、魏、秦同盟,这些人中除了相伯先生,其余皆我楚国多年之夙敌,万没有放虎归山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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