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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791)+番外

陈孛道:“要不先别去了,晚些时候风雪再小些……”

陈白起打断他:“我又不是真的娇弱,这些雪对我来说没什么,好了,喝了热水就躺着,别老翻身起来。”

陈孛听她的话,又重新躺了回去。

等陈白起出门后,姒姜便留下照顾陈孛,他喊他:“阿父。”

陈孛听得别扭:“谁是你阿父。”

人前便罢,人后再这样喊就是故意要占他娇娇儿的便宜。

姒姜也不在意他的反对,他眸色如犀,忽然问道:“姬韫有与你联系过吗?”

陈父一愣。

他反应过来:“问他作甚?”

姒姜松懈的伪装,回归他本性,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雅韵成诗,风流天成。

“他是你的大女婿,我以为你会知道的,我想,他若知道她回来了,定会很是欢喜吧。”他有意试探道。

陈父闻言却是沉默了一会儿,想了许久,他对姒姜正色道:“娇娘还活着一事,不必告诉他。”

姒姜狐眸微眯:“为何?”

“他们……不适合再见面了。”陈父踌躇道。

姒姜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也没再问出为何他们不适合见面的话题,他忽然又想起一人:“还有巨。”提及巨他的神色要松缓许多,当时他跟巨的关系也挺微妙的,但到底守望相助多次,再怎么样彼此之间也多少有些战友情、同事爱。

他感叹道:“自从白起不在了,我们这一群人就像一个容器被人砸成了四分五裂,最终各奔东西,如今许多人都找不着了,想再见一面也不知要等到哪一年了。”

“只要还活着,总归会遇上的。”陈孛不想再多说了,他扯过被子翻身便睡了。

姒姜看着他侧睡的背影,像不经意地随便问道:“你与楚王……当真没有什么私下协议?”

陈孛倏地一下翻身而起,他转过头,胸膛起伏不定,正想说话气管却发痒难耐,撕心裂肺的先咳了一阵。

姒姜看他难受,眼睛都咳红了,又想着这是陈白起的老父,面上立即浮现出歉意道:“是我说错话了,你先别急着说话,歇息一会儿吧。”

好不容易止住咳的陈孛,指着门口,哑声:“滚——”

啪。

姒姜关上门,灰溜溜地被赶出来了,一抬头,便看到站在走廊间的巫长庭。

他此时有脸被他弄成丑得一匹,但身姿挺拔高昂,肩、腰、至腿部间良好仪态的站姿,令他给人一种气质出众的感觉。

“你在这儿站着做什么?”姒姜问。

巫长庭随意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我站在这儿与你何关。

姒姜哦了一声,勾起嘴角,一脸恶意:“在偷听啊。”

巫长庭面无表情回道:“你或许不明白圣主对于巫族的意义,但是……我必须确定她身边的人,都是安全的。”

姒姜走到他身旁,也学他先前那般看着庭院内的颜色都逐渐被白雪覆沉,他道:“你又能做什么?”

巫长庭却没回答他这个,他用平淡的口易道:“你是越国人吧,且乃王族中人。”

他这句话用的是肯定句。

身世被揭穿这件事可不在姒姜预想当中,他有些惊讶。

“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之前露出的真容带着些许越国人的特征,越人之美超脱世俗,另外你所用的易容术也有据可追,你不设防,我有心查探自会寻到一些蛛丝马迹。”巫长庭倒是没有隐瞒。

姒姜知道他的陈白起的人,自然也信任陈白起看人的目光,所以他没有刻意遮掩自己。

“那又怎么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家圣主通通都知道。”他满不在乎道。

巫长庭面不改色:“如此甚好。”

巫长庭说完他想说的,便打算回房。

但姒姜却还有事搁心里,他追上去:“你们口中常常提及的那个叫谢郢衣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巫长庭本不想理会他,但听他打探谢郢衣的事,心思一转,便回道:“谢少主他的天赋是巫族中最强大的,他未来定可以帮到圣主,如果你当真是一心为了圣主好,最好便是劝圣主早日与谢少主完婚,夫妻同心,共谱佳曲。”

姒姜听了只觉刺耳,他讽笑道:“说得好像没有他,便什么都做不了似的。”

巫长庭却道:“武虽可定城邦,但唯有智可平天下。”

姒姜好笑:“谁是智谁是武?”

巫长庭笑了笑,只留下了一句话,便让姒姜无言以对了。

“谢少主解太上道宫的十绝棋局只用了四个时辰。”

姒姜很懵逼,姒姜很羞愤,同时,他也很心酸。

但凡懂棋艺之人都知道,这十绝棋乃当世最难解的残局,解一局都难,解十局更难,有一个自称棋圣的人曾花了二年多时间,日以继夜,废寝忘食,最终只解了九绝,但最后一绝棋却怎么也解不开,听闻后来有人传,这最后一绝还是其年迈之时才最终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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