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826)+番外

“我没怪他。”陈白起无辜道。

姒姜有些不信:“那他怎么吓成这样?”

陈白起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她向他无奈地解释道:“血脉威压,他估计是认为自己冒犯了我,所以身体便自行惩罚了自己。”

姒姜讶异,他小声凑近她问道:“巫族的人竟然可以以血统御下?!”

这就有些牛了。

陈白起伸手拉过巫长庭的手腕,于把脉处输送巫力为他平息。

“巫大哥,我没怪你。”她再次重申道。

巫长庭此刻已好了许多,他垂下眼睫,攥紧拳头:“我知道,你一向待下属宽厚如家人一般,但你的仁慈与温和不是我逾越规矩的借口,我方才……竟以下犯上,企图让圣主依我的想法行事,实该惩罚。”

“不过一桩小事。”她只是跟他表明她的态度,并没有想要指责他的意思。

“不,是我忘了分寸,圣主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考量跟思虑,与你身边这么久了,我明明看得很清楚,却因自己的功急心切而头脑发浑。”

见他固执已见,陈白起也没再相劝他,她放开了他。

“你要自责便自责吧,反正在我这儿,你一向都表现得很好,你反正也左右不了我的想法。”她轻声笑道。

巫长庭蓦地抬眼看了她,她的确是一个很有胸怀的大主,幽冥军这一次能够这样顺利地收编,忠诚度提升,那靠的不仅仅是君授册的强制誓言,更有她的个人魅力,人都有慕强的心理,她不仅武力强,内在更强,好像有她在,万事都能够迎刃而解。

这时,姒姜像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情一样,瞪着眼看着陈白起:“你、你……”他看了看左右,低压声量道:“你怎么还能动用真气?”

陈白起倒是不觉得哪里奇怪,她道:“若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还敢带着你们勇闯秦宫?”

姒姜跟巫长庭:“……”

呵呵,他们就没有她的“这点本事”,所以他们不配带人,只配被人带!

——

长廊步阶下,两台立玉龙与金凤,铅云飘起了白毛雪花,他们避雪走到一座寝殿前,门前两排尉兵雪铠威严铺满了整条回廊,稽婴领头在前,发顶与衣肩落了一层浅雪,他一路都心思重重不言不语。

他在房檐下停下,挥手让人带走了姒姜与巫长庭,只留下了陈白起一人。

“大人。”

刀兵上将让守卫让开了路,替他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陈白起霎时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苦涩药味从内飘来,听里面混杂的细小声音,似乎房中还有不少人守着。

这时,一人从内走出来,却是面无表情的陈牧,他在门槛处看到了稽婴,行了一礼后,不经意看到了稽婴身后的陈白起。

他愣了一下,好像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白起微笑,朝他眨了眨眼睛,权当打了声招呼。

稽婴没理他,扯下带着风雪的披风递给旁人,便带着人押着陈白起朝内迈进。

室内十分温暖,四角都摆着火炭盆,但由于关闭了门窗,空气不太流通的缘故,飘过来的气味有些复杂。

碧玉珠帘一阵叮叮晃动碰撞,伴随着铁链交错撞击摩擦的哗哗声,室内焦急如焚等待的众人闻声而望来。

一个官员皱着眉头迎上来:“御史,你带谁来了?”

其它秦国官员也留意着他们这边的讲话。

稽婴眉宇之间全是黑气,他盯着前方屏风后,道:“后卿估计收到赵国出事的消息提前跑了,只剩下这个叫陈芮的回来了。”

那个朝中官员看了陈白起两眼,却摇了摇头:“你想审问她便带去暴室,带她来此处为何?”

稽婴往向瞥过一眼:“她若有法,便可活。”

这时沛南山长从多星宿山河屏风后步出,他衣带有些褶皱,脸色苍白,眼底的疲惫掩饰不住,当他看到稽婴身后的陈白起时,有几分怔愣。

“陈芮,你怎么……”当他看到她手上跟脚上都铐着铁镣时,目光一滞,他视线一向转向稽婴。

“一切事情尚未明,你不该如此待她!”

他的指责与眼神都十分严厉。

稽婴却满不在乎,他冷笑一声:“左相,你怎知那个刺客不是她?你说事情未明,但刚放他们出宫不久,宫中便发生了行刺事件,刺客出入如无人境,君上如此武功修为的人,都遭其暗算到如今生死未明,你说她无辜?你拿什么来证明她无辜?!”

沛南山长深吸一口气,他再次解释道:“我都说了,当时她与我在一起,她根本没有机会入宫刺杀!”

“说不准是她的同伙呢?”稽婴却不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又与后卿厮混在一起,她比谁都有嫌疑。”

上一篇:穿书之炮灰要活到大结局 下一篇: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