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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907)+番外

换句白话来讲,就是当时想得少,拿母大虫当傻白甜,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扮猪吃老虎。

有人心态好,安慰自己,她不过是在做些无关痛痒的政令,忍忍便过去了。

也有人心态不好,每日在暗骂,猛豹不在山中,猢狲便称霸王!

这事,城中人都八卦了一阵,但该怎么做还是得怎么做,谁叫人那一套全是通过正规渠道在运作,还有人将这事告上御史大夫稽婴那儿,可人也没有说要干预。

说来也奇怪,这御史大夫稽婴跟太傅以往觉得这两人关系十分冷淡生疏,甚至在私底下偶尔撞见,隐约有仇的样子,因为每一次他与太傅讲话,别人都没听见一句好话,全是带着刺藏着损。

但偏偏怪就怪在,这太傅无论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御史大夫都愣跟个真眼瞎似的,从来也不管、不理、不阻,这哪像个对头该做的事,这比惯自家的熊孩子还要过份!

他们俩儿这般谜之关系着实让周边人看不懂就是了。

这几日,虽说没有再下雪落雨,但冰棱融化导致这几日气温依旧如严冬寒冷,不少人裹着厚衣都不太爱出门,也或许是因为这紧绷的气氛,咸阳城的几条主干街道人流明显减少,大中午中也只有零星几个市人匆匆行过。

二月二十这日,惊蛰突变,夜暮时分,一头是汗的校尉卫勇为了能跑得快些,脱了一身沉重的甲衣头盔,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太傅府大力叩响了朱红高门,不一会儿里头有人在吆喝着,来了、来了。

等里面的人将门打开一人能进的缝隙,卫勇挤上前一把抓住人便喘着气连声问,太傅可在府中?

那门房愣了一下,有些被他这火烧屁股的样子吓到,他见过卫勇一次,认得他是秦国校尉,倒也没以为是来挑衅寻仇的,他结结巴巴地指向后方道,在,在的

校尉卫勇不等他说完,便放开了他,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

他冲进东宛的大厅见到了正朝外走来的太傅,眼神一亮,怎么说呢,太傅虽表面长得娇弱天仙,但在他心底总觉得她身高八尺、浑身的力量,总之他在她身上找到了别人无法给予的安全感。

他抹了一把头上地汗,赶紧上前将紧急军情禀报。

“何事如此惊慌?”陈白起沉声问他,问完,见他上气不接下口,又缓了几分口气:“莫急,越急越讲不清。”

她招来仆役取来汗巾递给他,让他擦把脸,又让他赶紧喝口水将切急发喘的气顺平。

校尉卫勇接过,胡乱地在脸上揉了一把,再深吸一口气,才道:“太傅,城外有异动,疑是敌情。”

他说瞭台侦察到咸阳城外数百里有大批人员接近,对方一身装扮统一,疑是从运城草原西渡黄河而来,若是有备而来,如今黄河流域结了一长黄晶冰路,渡口处的兵马估计也守不住了。

陈白起听完之后便问:“可通报了其它人?”

“有,我让戍兵去通报了。”

她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她想起了很多的事情,也想到了很多曾经不确定答案的事情,但此时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慢慢捋线索了,她快速招来谢郢衣、姒姜跟巫长庭,她让姒姜立即拿她的符节入王宫去看着小乖,她不信任人,她要让小乖一刻不离他视线,姒姜应下,立刻便出发了。

谢郢衣她则让他快速演算出若有企图城入城,会从哪些地方突破,城中可能会发生哪种潜在的危机,这事谢郢衣擅长,他当即去办。

而巫长庭要做的事她则需要与他单独私下布置。

她快速而沉稳地将事情一一安排好,就像曾在脑中演练过一遍似的,校尉卫勇见到她处理事情的流利睿智身影,那颗紧绷的心好似因此松缓了许多。

陈白起随校尉卫勇赶去咸阳城城门,由于陈白起越走越快,最后一门心思在脑中想对策,竟已是直接抛下了校尉卫勇,一阵烟似的先行消失了。

校尉卫勇傻眼,咽了口唾沫,只觉得他的存在好像有些影响太傅的速度发挥了?

陈白起一过来,见城门口已列了两排御守军队,有人认出了她,讶道:“太傅?”

陈白起与他们点了一下头,没作安排先一步登上了城墙高处,她眼力非凡,可见远处的确有像一条黑线似的军队在逐渐靠近咸阳城,大抵估计不足一个时辰便会抵达咸阳城。

她思忖着,如今王城的京师兵因近日处理各类事处被抽调走一半,左、右相、特使都不在城中,连左庶长都被调去了函谷关,眼下要面临着这些远渡黄河而来的军队,哪怕再求援别的城令、将军前来王城支援,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收到这一消息的一众武将官火急火燎地跑到了城墙之上,当他们见到太傅已在时,也没有什么心思搭话,都心慌意乱地朝外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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