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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908)+番外

郎中令、都尉、尉卫等人没有陈白起的眼力,也看不清楚具体情况,便连忙找了一个回报的斥候询问情况。

“或许也不定是敌袭。”倒是有人侥幸地猜测着。

陈白起听了只淡淡回了一句:“这种偷偷摸摸,不向主人家打招呼,便翻墙而入的原来还可以是友军啊。”

被她一番玩笑似的恍然刺中的郎中令:“”他也知道知道他方才那句话有些不妥当了。

陈白起站在城墙上片刻,从西阳落下,大地沦陷在一片黑暗,她找到负责守卫咸阳城治安的中尉,对他道:“全城戒严,城中不允许任何一人在外走动,违令者当细作问斩。”

“为、为何?”中尉下意识问道。

眼下不是要调集军力来对付外来的可疑军队吗?怎么一下却要戒备内城?

陈白起问他们:“之前我加严城中防卫,勒令市人出入与限制农民每日出城务农一事,你们觉得小题大做,如今可有用处?”

他们没有吭声,其实这一次能够这么快察觉异样,皆因城中戍兵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有情况第一时间向上汇报,同时也给了他们反应的时间。

也可以说全靠太傅的未雨绸缪,有此前提,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又道:“困城最怕的不是敌人在外突破,而是被里外夹击。”

一旦发生情况,所有的可能性都会发生,而谢郢衣推断这种可能性最大。

不久前,谢郢衣将可能发生的推测数据整理出一份让人快速送来了给她,她虽也有想法,但很显然没有谢郢衣那样缜密如棋般惯于全盘洞察事物,有他在,她这边也可省一半的心思。

中尉再无异议:“喏。”

城外一片漆黑,城中宵禁,却是灯火通明,陈白起下令每一户都需亮着灯,而每条街道也有卫兵点燃火把巡逻,她不会任何人趁夜犯事的机会。

果不其名,这城中有人按捺不住开始蠢蠢欲动。

“有可疑之人!”

这时,值岗的人在不远处厉喝一声。

由于城中宵禁无人,而偷袭的人又无法借着夜色潜伏,所以很快便被值岗的士兵逮着了。

被抓的人使劲挣扎,却发现无路可逃,最终咬舌自尽了。

等陈白起赶到,只见一具尸体,从他的装扮看来,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市人。

陈白起询问逮捕的过程,第一个发现的卫兵上前答话。

“他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角,等我们离开时,便想从后方绕走,但卑下无视间看到一道移动的影子在脚下,当即回头,便将其抓了个现行。”

“一开始他一直喊冤枉,我们审问他,为何全城宵禁他还敢出来,他一直答不出,最终我们打算将他抓到太傅面前,他当时脸色一变,便咬舌自尽了。”

陈白起想,不该只有这一个人的。

她凝眸抬眼,望向王城的方向,她到底不放心留阿乖与姒姜在宫中,她觉得倘若宫中也有奸细,那么第一个要下手的对象必是那个年幼无知的新储。

她安排好的城门的军事布置,正欲往返回进宫。

只觉天空传来异响,一阵不同寻常的风气刮过,她心头一顿,蓦地抬头。

咸阳城如今光亮度足够,是以再黑的天也能看到天上飞过一排奇怪的“大鸟”。

有人看到太傅一直仰头望天,也奇怪地抬起头,借着火光,以他们的视力只能勉强辨别飞过之物的轮廓:“这是什么禽类,竟如此之大?”

“是鸟,还是鹰?”

陈白起却徒然冷下神色:“不是鸟!立即通知羽林军,若见到这些木鸢,立即朝上射!”

听她之令,卫兵都愣住了,不是鸟,那是什么,难不成人能在天上飞吗?!

但他们没有停顿多久,也觉紧张,立即跑开去传令。

而陈白起此时暂不能赶入宫了,她知道羽军赶到估计也来不及了,她起跃一跳,快速回到城楼之上,朝四下大喝一声:“所有弩兵听令,对准城楼上空,但凡有一只可疑的鸟类越过了城墙,都给我射下来!”

早已安排就位的弩兵本在等敌军夜袭,如今得太傅的新令传耳,猛地一激灵,他们立即仰头向上,却见有上百,不,还有更多难以估量的黑色的“鸟”在空中飞翔而过,他们诧异惊呆,却没有迟疑,立即瞄准发射。

城中早已无人在外,他们也不必顾忌会误伤城民,一阵激射之下,那些“大鸟”不断有坠落,到后来发现被人察觉了,这些“大鸟”干脆放弃一开设定预计到达的目地地,卸了身上的木鸢,直接在空中跟下饺子似的落下。

他们一掉落地面,便开始疯狂地猎杀,城中人人恐危,只有大批的卫兵冲围上去,陈白起一直留意他们落地的地方,果然离王城不远,她一阵风掠过,因担心小乖,她片刻不停地直达王宫,却不料先撞见一群逃命的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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