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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916)+番外

“共赴国难,宁死不退,杀——”

这一声,好似彻底拉响了战斗的号角,箭塔再次搭弓射击,火石已渐用尽,他们又取来荆棘网,这是一种用带尖刺的藤麻编织的四方网,若兜在人的头上,稍一挣扎便会扎进肉皮里,若网上头更是会割破口鼻,扎入眼睛里,让人失去战斗力。

既然秦人宣了战,自然南诏国这边也不会示弱,双方的交战再度开始胶着在了一起,千夫长将冲上来的敌国士兵挥杀踢下,那头暗萨飞跃而上,借着钢索之力攀走直取城楼。

陈白起知道这些钢索并非凡品,一般的刀剑难以割断,更何况它处的位置玄妙,在城墙之下是斩不到,它悬于城墙下方之处,需得有人攀爬而下才可触碰得到,但她已心有谋算。

只要断了这四根钢索,对方便没有渠道一涌而上。

这时,傀儡人偶越过暗萨,双臂朝后,好似不用双脚,直接就飘杀了过来,他们行动极快,如一阵风便掠过箭垛,陈白起分身乏术,她不可同时对付暗萨与傀儡人偶,便走到推上来的辎重车,一脚踢翻内装的荆棘网,别的人拿手去飞甩敌人身上,而她则将一车的荆棘网运劲全扑上暗萨身上,他们唯恐不及,跃下钢索。

陈白起则再一个转身朝着傀儡人偶迎身而上,如浮扁掠影,伸缩如鞭势如澜,将他们狠狠摔将出去,救下那一排守在城楼的将士,她再顺势抓拿住其中一个人偶傀儡,手摸其后脑勺,摸到了一根细刃的线。

弦线很锋利,她指腹瞬间便被割了一道口子。

但她没有顾及,她用锁技控制住了人偶傀儡,算准了角度,一跃而下,她抱着人偶傀儡将四根钢索绕了一圈,再将它缠着一根钢索上,掌覆巫力拽紧着弦丝朝另一头急跳而下,用这根弦丝对准了钢索狠力朝下一割,哧啦一声四根钢索同时被割断开来。

她因没有了撑力而顺势掉落在了城门之外,那绷直而断的钢索回弹,啪地一下重重打在地面上,顿时受到波及的军马惊鸣逃蹿,尘土飞扬。

没有人想到她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打破僵局。

无论是哪一方都是惊呆地看着她。

稽婴急忙慌乱地跑到城墙边沿,他惊叫:“陈芮——”

她掉下去了,下面全是敌军,她怎么办?!

“放火!”

这时,陈白起仰起头来,朝着上方的稽婴大声清喝道。

放火?

这两个字其实是一种暗号,一个他们早就商量好的暗号。

“不……”稽婴脸色惨白,他迟疑地攥紧拳头。

不能现在“放火”,若现在这样做……“陈芮”怎么办,她会死的,她一定会死的!

下方,落单的陈白起虽然成功将钢索给切断了,但却没有意外地落入了敌人的包围圈中,十数个傀儡人偶像一堵墙池将她围拢起来。

暗萨等人险些掉落,若想再来一次却不可能了,如今没有了钢索搭桥,哪怕他们的轻功厉害可以攀墙而上,但也挡不住上面不断飞来的暗箭刺网。

见她为了断钢索而从城楼之上摔落下来,白马子啻的手抚摸着白虎的头皮,幽幽而平静地盯着她。

“你这是为了他们身先士卒?”

陈白起感觉得到他身上不善之意,他或许将她看重,但他与她都是一类人,理智大于情感,是不会因私情而放弃必须要做的事情。

“除非我死,这咸阳城你是一步也踏不进去的。”她像是对着他陈述一件事实般冷静淡然道。

白马子啻脑中的一根一直紧绷的弦“啪”地一下断了。

他低下头,长睫寞寞而下绻绻,他眼底黑气几乎溢满整个眼眶,眼角一抹绯红染魅,如魔似妖,他低声道:“你如今是完全拿自己当成一个九州人看待了,那么……用中原的话该怎么说呢?”他抬起头,勾唇一笑,纯美如三千花开:“还请不、吝、赐、教。”

最后四字,是纯正的中原发音。

他手臂轻轻地一扬,指缝间细长的弦丝便如波浪一般律动,在月光之下散发着绮丽的光泽,傀儡人偶被陈白起毁坏了一具,剩下十一具响动着因力度过大而咔咔作响的身躯,开始一涌而上围攻着陈白起。

陈白起心中早有预料,她的视力动态很强,蹬力射上,停至半空,十一具傀儡人偶已撞砸在她所站之处,那一片地表粉碎开裂。

她双臂展开瞥眼朝下,于空中灵巧一转,一击刺客武技“寒冰刃”向下,风力旋成了飓风之势,撞开了十一具傀儡人偶滑身倒地。

但仅凭这样根本还没有完,傀儡不似人,他们身上没有痛觉与相应的迟缓感知,只停滞了一瞬又蹦起,他们的手臂一甩,手掌便滑出一排如同螳螂一般的锯刀,陈白起揉身而上,身似千影化形,不可捕捉,她抓住其中一具傀儡人偶的手腕,反手一划便割断了另一具傀儡人偶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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