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2172)+番外

后卿眯起眸,眼底泛起深究:“她自不会犯这般明显的错误,只是她到底在布什么棋局,她有什么依仗认定赵国不会主动出击?”

他在盘算她到底藏了多少底牌还没有露。

——

话说这边寿春城当日攻破城防,北戎军与伪装军却并没有借此捷战势头直趋而上,他们反倒不杀楚军俘虏,不入城踏骑威风,只抓走了楚国一位骁将单虎,便行动迅速撤回了北戎旧地。

楚国对他们这般做法无法理解,惊疑不定之际,有人猜测对方定是自知兵力折损,再继续贸进必也不能够再走多远,便弃城而去,亦有人猜测北戎定另有阴谋诡计,待局成方一举再攻。

无论如何,寿春城不能无军无将镇防,国中派了五万兵力由南随前往驻防守城,若北戎那边再来,后续集结预备的十数万楚兵必顷轧而上。

在北戎军撤离返旧地的消息还在热论中,楚国另一条震惊的消息忽然爆发出来。

秦国上将军王翦率领秦国五十万大军从官道直奔郢都而去。

王翦大军以骑兵为首滔滔洪水肆无忌惮地冲向官道,楚国守军突遇空降,那轰隆的巨响像世界末日一样惊响在头顶,他们眼前的一切显得那般迟缓放慢,血色的晚霞在渐渐消退,但战火的蔓延却冲锋陷阵……

哪怕楚军第一时间调动了后备兵力前往支援,仍旧赶不上秦国这一趟的来势汹汹。

对方用了十三天策反了北戎境地,攻破了楚地后防边境,且他们“就地取材”,直接以北戎十数万兵力反戈攻破了寿春城,由于不必另整兵马的时间与路程的耽搁,于是全程下来耗时尚不足一月半。

在楚国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然接连被攻防三线,哪知,这些都tm的还是障眼法,是蒙蔽他们视线的一个诡计,真正秦国大部队趁所有人将注意力放在后部北境之地的时候,秦国大军已大摇大摆,扬尘而去,直抵郢都郊外几十里地。

然则,王翦却并没有率大军兵临城下,反而收拾收拾原地休整,在城外遍地营寨,炊烟升起,竟是一副打算长住之相。

——

郢都国议厅

楚沧月淡紫王袍散于垫层,坐于檀木屏前,厅中的两排座位已满是朝中大臣就坐,官服各异,隆重而沉抑。

淡淡的暖黄阳光从窗棂洒进室内,铜钱大大小小的光斑映在白玉地砖上,浮起了光尘明亮,角落处摆放的铜树灯火明齐,却融不入这一厅殿中央内的肃穆深沉。

有臣疑虑:“主公,你道这秦国大军是何意思,集大军在城外,却不攻城?”

有人蛮直:“管它的,我们正好可以调动国内兵力,里应外合一力击溃秦军!”

“……会不会这其中有诈?”

主要是被对方接二连三的计谋搞坏了心态,他们现在都些心惊胆颤了,现下郢都关于秦军五十万大军压境的消息甚嚣尘上,止都不住,人心惶惶如同散沙。

别说平头老百姓慌了,他们也担心一转头,又是一个让人头炸脑裂的事情发生。

公孙长良抚了抚美髯,沉声道:“国君,王翦乃老将矣,此举绝有深意。”

楚沧月亦赞同,他问:“秦国五十万大军,是如何归置,可有打听出来?”

郢都令拱手:“回国君,他们眼下盘桓在三十里地外的邱游河附近,他们就河取水煮食,营帐连绵,炊烟不歇,兵漫漫而庞大,然吾军中斥候曾从高处山永监测,秦军人数应不足五十万。”

公孙长良讶道:“这么说,他们秦国虚报了军数?”

立即有人兴奋一拍案:“果然,我就说,秦国就算这些年发迹起来,从十几万的兵力增长,也不定敢一下派遣出五十万兵力,难不成他们秦国便不留了兵力防守?倘若倾国而出,他们秦国怕不是真的打算给赵国送菜?”

廉风脸上亦有喜色:“国君,若当真如此,秦国便并不足以为患,他们愿意驻地邱游河便由着他们,待我军备齐兵马,时间拖长了,必然是他秦国先垮。”

楚溟这时拱手道:“叔父,衍以为备军迎战虽为首要,但也绝不能放松对方的一举一动,眼下秦国如巨虎在门,城中百姓成日提心吊胆,流言蜚语不堪入语,还需派人安民稳定人心。”

楚沧月握拳抵唇,轻咳了几声,他这段时日脸色比较苍白了许多,但精神却并没有颓靡:“衍儿所言有理,那此事便交由你去处理。”

他又对众臣:“继续派斥候再探,想办法深入秦营,探出具体情况。”

——

隔日,楚国斥候继续来报。

“禀国君,秦军在上游布渔网,还开始挖地栽种,疑似要自给自足。”

上一篇:穿书之炮灰要活到大结局 下一篇: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