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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2171)+番外

其它人亦是这般想法。

若真是败了,必定对方使诈,或用诡毒之计。

陈患叹息一声,道:“诸位稍安勿燥,且听陈患念完。“

“噤声。“楚沧月睁眼,那薄莹如一抹月光的凉意扫过他们。

他们顿时发热的头脑冷了下来。

陈患继续念:“北戎军十数万不惧为患,然则兵中另五万余兵力却势猛如开山之斧头,五万余人可敌楚十数万军力,勋翟将军与巨杀斗时,五万余军人之中尤分裂出二千奇兵,他们如同屠夫一般,收割人头如麻,轻渺无声,似江湖刺客,却又似军中猛将,其力不可卸,其势不可挡,吾军大败,愧矣,惭矣。“

愧矣,惭矣,这四字简直如刀在割他们的心。

陈患读完,书房顷刻间的空气如同凝固一般沉重、压抑,令人喘不过气来。

五万军队,可敌二十万楚军之兵力,这是何等骇人听闻之事?

楚沧月忽地笑了一声,这突兀一笑,他们讶然望去,却见国君面色极白,眼底薄红,仿佛没有焦距,面上的那一笑却凭觞清寒,严霜结夜阶,让人从脚头凉到头顶。

“她竟谋计了这般许久啊,孤从未小觑于她,却不知这些年来,她进益更甚,步步为营。北戎反,寿春破,折兵损将,楚国大势已去一半,她下一步,便该是秦国大军冲击而退之了吧。”

书房中的人听到国君一番长话,一时不明这“她“是谁,然而,他最后一句却直接点明要害,他们瞬间震惊。

“——竟是秦、秦国?!”

——

赵国邯郸

后卿听着透这段时日汇总下来讲着楚国发生的事,楚跟赵,向来有仇,只要有一倒霉,另一方必定开怀畅笑。

透眉飞色舞地说着:“楚沧月的左膀右臂接二连三的死了,楚国先是北戎叛变,又是寿春城被攻沦,他眼下只怕得愁死了。”

后卿不爱喝茶,但为显品味与仪态融景总会备一壶煮着,他平日不见客,却宁愿饮着纯然的天然泉水。

他抿了一口浅淡的甘甜清泉,道:“是孤小看她了,想不到,她竟真的对楚国发动兵变。”

透愣了一下,一脸茫然:“他?是谁?”

后卿这时轻笑了一声,没理会透的疑问,而是陷入自己的愉悦当中:“楚沧月眼下必定心如刀割吧,兵败如山倒,心腹战死,而无情要取他楚国的人,他必然也猜出来了。”

“哎呀,主君,到底是谁啊?”透问半天没问出来。

后卿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能趋势这北戎王座下一等猛将巨的,这世上除了先北戎王,便只剩一个人,你道是谁?”

透想了一下,刹时瞪大眼睛:“真、真的是秦国啊,陈白起真的在攻打楚国?”

他想起来了,那个北戎人巨之前在楚国跟过“陈娇娘”当仆人,两人相伴长大,后来才被北戎王寻回。

第七十四章 主公,秦疑

后卿抿唇一笑,那笑意内有几分与有荣焉的宠溺:“这天下谁都不认为她会动手,她就偏要动手给天下人看,她那胆子连天都能够捅破。”

透咽了咽口水,猫眼熠熠,有些佩服:“君上,这陈太傅的谋略算策,当真精妙啊。”

反正依他这脑子想不到的,这些事虽说最终结果听起来,不过只是朝前跨了两步,一个北戎反叛,一个攻破春城,但这每一步内里的乾坤却是令人参不透的千千道道,但凡过程中一道不顺,便道道不顺,解一结容易,但能解这千千结,却非同易事。

“不过,她这样做,终究是有隐患的,她若出兵攻楚,那秦国眼下可就脆弱得紧,倘若我们这时出手……她这样做,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

说到这,透顿了一下,然后凑过头,好奇地问国君:“君上,若秦国调动国内大部分兵力去攻打楚国,露了空缺,你会对秦国出手吗?”

后卿指尖轻点台面,毫无迟疑道:“自然会。”

透:“……”

你不是对人家陈太傅痴心不改,多年不娶寡居至今吗?

难道你对你爱的人,付出就是如此吝啬虚假吗?

后卿弯起沾了水渍的润泽双唇,那绵长的眼神中有些危险意味:“别用这般负心的眼神瞧孤,同样的问题,你若问她,答案只怕亦一样。”

透怂缩回头:“好吧,你们这等高人的想法与默契是我等凡人不懂的,但既然她能懂君上的想法,那为何还要这样做?”

透着实想不明白这陈白起在打什么算盘。

她能打什么算盘,无非就是另外在他这边也挖了“深坑”,等着他一个不慎往下跳。

他能猜到她的打算,却猜不到她脑子里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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