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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2225)+番外

陈白起:“……这件事容我思虑周全再说。”

与谢郢衣和离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哪有这么容易说断就断。

这渣女的推脱之词哪能令后卿满意,他和煦的面容稍冷:“你难不成还真想学那些个负心之人,三夫四郎?”

“自然不是。”

“若不是,那便是你想反悔,你允下的每一样,对别人倒是言出必行,可偏生对我是没一回当真,你当初所说的话,只怕也不过就是因势所逼,既然你如此不乐意,那我也不必回回来自讨没趣了。”

他推起她,抻了抻略微有些褶皱的衣袖,转身便是要闭房谢客的架势。

陈白起则下意识拉住他一片衣角拽着,不兴他走。

这一言不合便要甩脸子冷战,这到底是将“债主”的范儿摆得实足啊,可没法,就算知道他现在在给她挖坑也得装瞎往里跳了。

“没反悔,除了马上和离,你提的任何条件都可以商量的。”她诚恳道。

他也算是见好就收:“当真?”

“当真。”

“不会再跟我耍赖了吧?”他就着她纤细的指头将人拽回怀里。

陈白起嘴角一抽:“我就一欠债的,哪敢耍赖啊。”

“那好,明日不是朝廷沐休嘛,既然全部人都齐在府上,我倒是有一些提议跟想法,到时候我只想听到你给出肯定的回答,如此一来我便也不逼你和离了,如何?”

“只有这个?”她仰头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他要干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呢。

“对啊。”

他温柔地俯身笑着亲了亲她。

摸了摸脸颊发烫的位置,没有彻底色令智晕,总觉得有坑,她补了一句:“若你说的话太过离谱,我不应亦可?”

这时后卿倒是好说话:“当然,除了否决,你愿答或不答都随你。”

他闹了这么一出,只为了提这个条件?不等她脑子多转几圈醒过来这世上还有默认这一档子事,后卿已抱起她回房,打算继续用美色来勾得她晕呼呼,足以忘记探询其它深意。

翌日,因为沐休的缘故,陈白起没有起早,而是难得睡了一个懒觉,一醒来盥洗一番,便准备去用早膳,却不想走到“珍馐厅”堂便看到一屋子的人都来齐了。

连借房客相伯荀惑、百里沛南跟孟尝君也在,且气氛十分紧张,一群人有坐有站,所倾向偏重的位置好似对都对于一人——后卿。

这是什么场景?

大战群儒,还是力排众议,或者说是……千夫所指?

一时之间,陈白起脑海之中闪过一连串的不详成语,因为她莫名有预感,这一场无声的硝烟接下来她也脱不了干系。

现在掉头就走,还来得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了,因为下一秒,姒姜察觉到她站在厅门,便气势汹汹地冲上来,奶凶委屈地张口一句。

“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个“他”是特指后卿,因为姒姜直接指着他说的。

陈白起就很想问一句,他说什么了?

见她一直盯着后卿不出声,姒姜眯起眼,醋海横生:“你瞧他看什么,有话自己说啊。”

这时后卿轻也飘飘地来了一句,温柔提醒:“白起,昨夜你应下我的事,还记得?”

陈白起没得老年痴呆,隔了一夜的事自然记得清楚。

所以……眼下,无论后卿跟这些人胡扯了什么事,她都只能回答肯定的答案,或者不回答,却不能否认他?

陈白起顿时为昨夜放松警惕的自己感到羞愧,她怎么能认为他后卿挖坑只为“风和日丽”世界和平呢,他向来是个“搅风搅雨”不省油的灯。

因为确实不知道什么事情,她问姒姜:“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陈父凑过来,给了她一眼心领神会的眼神:“他说诺大的太傅府如今住了不少闲杂人等,为父腿脚不便,以后你与太傅府上的起居饮食与居家客旅皆由他来负责……”

陈白起:“……”

这件事情听起来,问题不大,要说堂堂赵国前国主纡尊降贵地给她管理太傅府,这还算委屈了他吧。

这时姬韫也一脸为难道:“他还说……”

还有?

陈白起又问:“他还说什么了?”

姒姜这时气冲冲截口道:“他还说,我们这些人非仆非亲,身为常住客,容易引起别人的流言蜚语,再则好逸恶劳地吃住也超出了陈府承担的范畴,还让我们择日另迁佳居移府,那他呢,他为什么不用?他说你对他说了,他不一样,两头他占了后一样,算不得客,这话当真?”

巨在一旁也是苦大仇深,他如今名头上担着一个北戎王,名义上自也不能给陈白起为仆为奴,所以他也算是非仆非亲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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