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827)+番外

虽说他不想理陈白起,可陈白起却上前道:“相伯先生。”

相伯先生神色顿了一下,南烛偏头打量了她一眼,又见先生没什么反应,便停了下来。

“先生看起来气色倒比先前好了一些。”陈白起夸赞道。

她与他家长一句,可相伯先生反应很平淡,他目不斜视道:“挂心了。”

只是陈白起并没有被他的冷淡给打退,她道:“听说这花甲子对止咳平喘有着奇效,正好我这里有一株……”

“不劳了,花甲子我已有几株,无须再多。”相伯先生盯着前面的一棵树道。

陈白起被他拒绝地干脆利落亦不恼,只是奇怪地问道:“……先生,你为何一直看着前方,可是焕仙惹你不喜了?”

相伯先生表情一僵。

“先生,其实那夜是焕仙口无遮拦了,望你莫见怪。”陈白起拱了拱手。

相伯先生现在只要一看到“陈焕仙”的脸便心慌气短,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他觉着自己应该挺烦她的,长着一张与“陈蓉”有几分相似的脸,可这性子偏半分不似她那般温柔可人,还莫名缠人得紧。

“嘶~我的头好似有些痛……”相伯先生忽然抚额,弱弱哀叫了一声。

南烛一惊,却不及陈白起反应快,她立即道:“焕仙曾学过揉穴解痛之法,要不,让焕仙替先生揉揉?”

相伯先生蓦地抬眼,眼底有着“卧槽”二字,但他很快便掩饰地垂落羽睫,双眉轻颦,他皮肤很白,尤其在日头最浅最柔和的光线下,细得连一丝毛孔都难察觉。

“不、不用了,某深觉身体不太舒服,便不与陈郎君多聊了。”

“相伯先生,虽然焕仙也挺想与你促膝长谈,可眼下秦王相召,即便想多聊亦无可奈何了。”陈白起咧开白牙坏心一笑,只是相伯先生

低头着没有瞧见。

相伯先生睫毛轻颤,眸转盈光。

促膝长谈?这个词用在他们两人身上还真令人寒毛悚立。

“咳咳咳……药,某药忘带了,你且速速入内莫耽搁了正事,某先行一步。”

说完,相伯先生便捏了捏南烛的手,示意着他赶紧推着自己离开,省得这个性向模糊的“陈焕仙”再出什么惊人之语。

而雍宫的守卫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活蹦乱跳”的相伯先生,顿时都惊讶不已,也不知这陈少年与相伯先生聊了些什么,令相伯先生一改往日的“暮气沉沉”,眉锁轻愁,变得急不可耐。

而陈白起在后则闷笑不已。

要说相伯先生这人心眼儿多,最惯会拿话拿捏人了,可他因身娇体弱的缘故,遇上一些刚直不屈的直肠子人,他便不愿意直接打交道了,因为这种人既看不懂人脸色也听不出言外之意,而他这种九曲回肠之人应付起来太累。

不过……陈白起摸摸鼻子,她眼下是借着赢稷的威风才敢惹他,不然他私下随便玩上一招就够她一段时间内不好受的了。

第一百七十章 主公,墨家(一)

经长内侍入内通报,陈白起由着他引领来到雍宫二进寝殿,一路光影洒落檐下忽阴忽明,长廊圆柱垂落丧期的黑纱,仍旧旧不散“奠”前王的阴冷之气。

她站在曲廊拐角处顿了一下,望着前方绿掩重檐的宫宇长殿,再远处便是一片粼粼碧湖广垠,她视野扩远,脑中思考着一些事情。

她进殿后,于门前十数步距离行稽首之礼,黑纱帐内传来了赢稷唤起身的声音。

陈白起起身后,垂眸静立于一旁,等候着赢稷开口。

赢稷依旧静养在床榻之上,他自律性很强,并不会强行做一些勉强之事,尤其最如今这种关键时局。

他淡淡问道:“陈焕仙,你可知孤与你师长先前的谈话?”

陈白起内敛保守道:“若是指墨家一事,焕仙知晓。”

“你师长离秦前,曾告知孤你能替孤办妥此事,可是实情?”

难不成他还担心山长诳他不成?

“然,焕仙虽不敢承诺定会办妥,却定竭力而为。”

赢稷没有说话。

陈白起朝内抬眸觑了一眼,朦朦胧胧瞧不太清晰,便又垂落了眼。

等了一会儿,他才又道:“你与墨辨一派可有何干系?”

陈白起思索了一下他问此话的深意后,便斟酌地回道:“并无深交。”

陈白起在与赢稷的问答之间,大抵已知晓沛南山长将她即将为墨辨争取钜子令一事告知于赢稷知晓了,此事即便沛南山长不事先讲明,她也会来说的。

毕竟她此番为秦而事,需得着彼此坦诚相待以免横生罅隙,再者,她还需赢稷以秦国之势能助她一臂之力。

她用最显浅的言语将墨辨相求她一事道出,然后想了想,还是提醒一声:“此次进宫刺杀秦王的正是墨家的墨侠一派。”

上一篇:穿书之炮灰要活到大结局 下一篇: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