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冏冏有神(65)+番外

想不到蚊子关键时候还有这功能,可见,这些具有特殊本领的动物类,既使不是仙了,也比我们人类有本领一些,想想我的窝囊,我很有些感慨。

我感慨的道:“蚊子,那你要多饮饮别人的血才行啊!”

蚊子冷笑:“你以为这么容易吗?我饮他一个人的血,冒着变成普通蚊子的风险,拉肚子拉得我手软脚软!桑眉。你可真毒,你想让我冬天就没了?”

我愧疚心起,想想蚊子是为了我,才犯了成仙地大戒,开戒了的,我非但没有安慰他,还把他往吸血鬼的路上带。我真是冷心冷肺啊。

本来。如果犬犬正常地话。再加上蚊子地直觉。是很容易找出那个人地。可是。现在犬犬正昏着车呢!

我和蚊子在车厢内转了一圈之后。蚊子地感觉如雷达一样越来越强烈。他领着我。向贵宾车厢逶迤而去。从那节车厢里走出来一个人。梳着整齐地头发。手指上带着一个黑色地戒指。冷冷地目光。如果不是先入为主。我绝对不会想到那位有点委缩。仿佛街上走过地大部分中年阿叔一般地人。就是这个人。我地心扑扑地跳着。看着他走入了那节豪华车厢……

当我回到自己地座位地时候。孟宇斜斜地倚在卧铺地床上。我站在他地面前。如一截木头桩子。他抬起了头。问我:“怎么啦?”

我问他:“孟宇。你认识一个叫权叔地人吗?”

孟宇地脸上不见丝毫地动容。侧头思索了一下。笑了笑:“不认识?怎么啦?”

我微眯了眼睛。望向窗外。火车隆隆地向前开着。绿色底带着白色小花地窗帘微微而动。我也笑了笑:“没什么。偶尔想起一件事。想问问你……”

他说不认识?不认识?

我感觉心跳得如此的激烈,仿佛要从心腔之中蹦了出来。眼前这位清秀俊朗如修竹一般的少年。在他平静地外表之下,隐藏了我多少事?

为什么他可以如此的平静。可以一边欺骗,一边却对我透出那样的关怀与关心?

我第一次感觉到心很痛,仿佛有人用刀剖开了我的胸腔,从里面拿出那颗心,再放了进去一样。

可能感觉到我的异样,孟宇站起身来,走近我:“桑眉,你不舒服吗?”

我用手抚了抚犬犬的头,道:“哦,刚刚这只小狗在厕所居然呕了,你看好不好笑……”

犬犬有气无力地望了望我,咕哝道:“你就知道拿我当借

上铺的人惊奇的道:“这狗居然像人一样昏车?哇,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孟宇没有笑,他皱紧了眉头望着我,幽暗的眼眸,深不见底。

什么时候,我也得用伪装的假笑来面对他了?

蚊子建议:“桑眉,你不如直接问问他?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

我摇了摇头,心想,孟宇这样的人,总有千万个借口来解释这一切的,何不静等事情的发展?是真地,自然会露出马脚。

什么时候,两小无猜地相斗,居然变成了实打实的互相猜忌?我不明白,真地不明白。

一路上,我很少说话,不是望着窗外发呆,就是睡在床上,孟宇虽呆在我的对面,见我这样,却没有如平常一样插语打浑,只是皱了眉头,不分黑夜白天的坐在那里,脸被火车的灯光照得或明或暗。

我想,我还得保持正常,要不然,这场戏要怎么演下去?

于是,我勉强保持了正常,除了有些蔫蔫的之外,时不时与孟宇斗了斗嘴,他这才略略除了眼中的疑色,可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猜忌,已如大树的根一样,深入了泥土,扎入各自的心里。

回到家里,我感觉母亲老了很多,鬓边白发丛生,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带了一些凄苦,她是一个一板一眼的人,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已经退了学,而且,还登上了舞台,成为青少年崇拜的偶像,虽然是戴着银色面具的。

那还不得把她急死?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我感觉她衰老软弱了很多,我在家的时候,有时半夜醒来,常常发现她坐在我的身边,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柔得如丝绒一样,她一定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所想要人陪,却不愿意叫醒我,才坐在我的身边的吧?其实,我感觉自己很不孝,在外面风风光光,却很少想到母亲独自一人在家的苦处。

她对孟宇,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喜爱,而这次回来,喜爱之中却又带了一丝欣赏,我明白她的意思,却只在内心苦笑。

母亲对我的回来,有些手足无措,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眉眉,你吃什么?啊,孟宇,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

她用喜爱的目光望着孟宇。

“包饺子吧,包饺子……”我说道。

母亲点头道:“对,对,包饺子……”

“阿姨,我帮您?”

我正把一个苹果往嘴里塞,听了这话,差点被噎死,孟宇帮她?他一个男的,帮我妈入厨房?

我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我真是不孝,忙把苹果放在桌上,道:“妈,我来帮你?”

第七十七章家里家外

蚊子在一旁叹了一口气:“桑眉,如果火车上的事不是真的,我想,天底下真没有对你这么好的人了!”

我也在暗中叹了一口气,他这不是在对我好,在打我的嘴巴,说我懒呢!

可当他熟练的挥舞着菜刀与我的母亲剁着饺子馅儿的时候,我才想起,他这不是第一次在我家下厨房了。

我感叹,人生真是奇妙,几天前还红尘不染衣襟的孟宇,这个时候,却围了围裙,与我的母亲,一个家庭主妇,有说有笑的谈论着饺子馅的咸与淡。

如果不发生火车上的一切,这种情景,是多么的温馨。

我啃着苹果,被这“娘儿俩”赶出了厨房,其实,我觉得吧,我还是能在厨房一展身手的,想当初,我学那沙拉堆叠术,不就是在厨房弄的吗?

母亲眼内发出光彩,望着孟宇,又望了望坐在客厅的我,终忍不住,喜滋滋的走了出来:“眉眉,你别的都不怎么样,可运气的确是好的……”

我撇了撇嘴:“妈,我不是小时候还跳过两级吗?什么叫别的都不怎么样?”

母亲也撇了撇嘴:“你那跳两级,势头虽猛,可没有后劲,我一直都忍住没说你,你跳的那两级,还不如不跳,让我白高兴了一场!”

母亲虽然在贬我,但我看到了她脸上焕发的光彩,这个时候,她的眉头舒展了开来,来来回回的望着我与孟宇。

我想,是不是错了?让孟宇跟着我回家,如果希望之后再让她老人家失望,是不是更加残忍?加失望?

这一瞬间。我很希望。孟宇别让我失望。

犬犬从昏车地惨状之中清醒了过来。在屋子里上窜下跳。不过。他地待遇可比蚊子好多了。母亲对他非常地喜爱。摸着他地头问我:“眉眉。这是你买地哈巴狗儿。多可爱啊。可得不少钱吧?”

天庭第一犬浑身抖了一抖。缩起了脖子。

母亲抱起他:“眉眉。现在天气热了。这狗身上地毛可得剪剪。要不然。他像人一样会热地……”

她准备动身拿把大剪子。

犬犬挣扎着想从她地怀里跳了下来。用纯真而哀怨地眼光肯切地望着我。

我忙道:“妈。他不用剪毛的,买给我狗的老板说了,这只狗出身于沙漠,不怕热,浑身长再长的毛也不怕热……”

犬犬对我非常感激。

母亲道:“还有这么回事儿?出身于沙漠地狗,有这么长的毛?”

我勉力道:“这不是身上披厚一点,抵挡阳光照射吗?”

母亲疑惑了半晌,到底没用剪子剪他身上的毛。

孟宇听我胡说八道,倒也没有趁机拆台。他来我们家之后。显出个既殷勤又老实的样子,原来的恶劣与毒嘴,早不见了踪影。

他殷勤的忙前忙后,围着个前面绣了只张着嘴小鸭地围裙,端着酱油,盐等调味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了看桌子上,丰神俊朗的皱了眉头,以主人家的身份招呼我:“眉眉啊,快过来,桌上倒了点水,拿块抹布来,抹抹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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