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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52)

他试探地问,邹亦时一动也不动,只是低低地说了句:“走吧!”

“那温大夫还带吗?”

她的名字对于邹亦时来说就像是解药,他腾地坐起来,侧头一看,就看到了在车外站着的女人。

她的眼睛、头发和衣服比夜色还黑,偏偏皮肤白得欺霜赛雪,映着月光,莹润如玉。她一定是个妖精,让他鬼迷心窍,所以他才能由着她摆布,半点自制力也没有。

他开门下车,几步走到她面前,冷眼看着她:“怎么了?舍得抛下旧情人追到我这儿来了?”

温寒不知道说什么,她明明问心无愧,她从来没有应允过邹亦时什么,这次来也只是为了和过去做个了断,让自己过了这个坎,因为兰素说了,只有了了心底的记挂,她的病才有的治。可是看到邹亦时眼底的阴沉,她却总觉得良心难安。

对不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这样蹩脚且矫情的话她说不出口,酝酿半天,只说了句:“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邹亦时突然冷笑,他抬手拍拍她的脸,咬牙切齿道:“温寒,你丫把老子当司机呢?和小白脸私会完了,来我这儿蹭便宜?”

温寒沉默着,半天没说话,邹亦时感知到手心里的触感,一时间分了神。她的脸颊娇嫩柔软,没有胭脂水粉的腌渍,清透滑腻,羊脂白玉一般诱人,他眸色沉了沉,不受控地往下滑,沿着她修长的脖颈、秀美的锁骨,还想继续往下。

温寒哼了一声,表示不乐意,他辗转了一下,大手落在她的腰上。她腰间的触感同样美好,盈盈细腰,一手便可掌握,清晰的腰线和两侧性感的腰窝让他流连忘返,他垂头看着她,看着她红润娇嫩的唇瓣,像是受了蛊惑一般,难以自持地吻下去。

温寒低低地叫了一声,身体扭动,带着明显的排斥。邹亦时握着她的腰,转身将她压在车门上,车门被撞得咣当作响,李副官吓了一跳,看了看车外的情景,开了门,拔腿就跑。

久旱逢甘霖。邹亦时想着,自己就是那干旱了许久的人,她是一眼清泉,带着透心的清凉,他忍不住想要汲取,无法自拔。

温寒却是有些害怕,她的后腰被他箍得紧紧的,后脑勺也被他死死地摁着,他凶狠地吻着她,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连血带肉地吞下去。她的初吻给了霍瑾轩,那个青涩的年代,连亲吻都带着娇羞的气息,几乎就是唇瓣的轻轻触碰,所以她从未体验过如此霸道蛮横的吻,像是野兽一般,夹杂着狂风暴雨,让她无力抵抗,只能被动承受着。

他身上冷冽的气息萦绕在她鼻端,那种成熟男人特有的气息混合着他常年军旅生活锻造出来的刚硬坚毅,将她压迫得连最后一点抵抗都消失殆尽。

他的肩章压得她肩膀生疼,她双腿发软,只能攀附着他。他把她拥得更紧,仿佛要把她生生地揉进他的怀里,于是,她身体的柔软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他每块肌肉都带着勃发的力量,透过层层衣物,一点点灼烧着她。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他把她放开时,她已经浑身虚软无力,只能托着他的胳膊勉强站着,她像是被吸走了魂魄,整个人都是混沌的。

邹亦时摸着她的脸,声音喑哑,呼吸粗重:“温寒,不要再激怒我,不然,我在这儿就把你办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脚步声仓促凌乱。

他驱车离开后,温寒在冷风里站了很久,胸口灼热的温度才渐渐退散。

不一会儿,面前走过来一个穿着制服的军人,毕恭毕敬地冲她敬了个礼,把手里拿着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之后才说:“邹上尉说了,您先休息,明天一早,他会派车过来接您,酒店我已经预约好了,我带您过去。”

“不用了,我之前已经订好房间了。”温寒扯了扯肩上的衣服,把自己裹得更紧。李副官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邹上尉说了,必须得住在他替您安排的酒店。”

温寒愣了一下,思维散乱,也懒得争辩,妥协道:“也好,那我跟你去吧。”

李副官送她到房间,又把自家首长送到隔壁房,自己去开他俩对面房间的门。他咂咂嘴,觉得自己想得有点龌龊,但还是忍不住揣测,按理说,刚才那么火热的亲吻,这会儿怎么着也得进一个房间了,但看首长和温大夫的表情,没一个有好脸色的,一个惊魂未定,一个余怒未消。

真是一对怪人!

邹亦时回了房间以后依旧脸色铁青,他冲了个冷水澡,脑海里翻滚着刚才的情景,她的香甜娇软,她的美艳性感,让他秉持多年的自持力全线崩塌,他气急败坏地关了水龙头,卷了浴袍出来,翻身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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