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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宫挽歌:药引皇妃(歌三阙之一)(117)

她双唇微嘟,似怨更似娇,司宸墨心中一暖,忍不住含住她娇嫩的唇瓣,用力一吸,“傻妞,真是傻妞!雪儿,你简直就是我的小仙女,有时我觉得自己虽然尊为皇帝,但是却配不上你,雪儿,我能配得上你嘛?”

“司宸墨!”雪漓狠狠捶打他的胸膛,“你再说此类话,我真的生气了!”

司宸墨抱紧了她,喃喃道,“我再也不说了!不说了!”

看惯了强势睿智的他,雪漓被这样的他搅得心隐隐作疼,她B bs·J oo YoO.NE T 抚着他冰凉的脖子娇嗔,“傻瓜,傻妞不配傻瓜配谁啊!?”

司宸墨被她逗得大笑,“傻妞,有你,我再累再苦也丝毫没有感觉了!”

“你累吗?我帮你按按吧!你趴下!”从前在将军府的时候便有郎中给殷雪翼推拿,因为殷雪翼常上战场,身上伤较多,一道阴雨天便疼,雪漓常常在旁边看,想着有一天学会了便给翼哥哥按,没想到,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却是给司宸墨按了。

司宸墨依言趴在榻上,雪漓轻轻给他除去上衣,他光洁结实的背便露在烛光下,肩头赫然一个孔状伤疤,那是她上次误会他时用剪刀扎的。

再看他身上,手臂亦满是刀疤,有他儿时自虐留下的,也有为她放血做药引留下的,她看得心酸,赶紧在他背上穴道按起来,按着按着,眼泪却噗噗直落,大颗大颗滴在他背上。

他既惊且慌,起身抱着她询问,“怎么了,雪儿?好好的怎么哭了?”

雪漓把头埋进他胸口,“宸,我好难过!看着你这些疤痕我好难过,很多都是因为我,宸,我……我……”她一口气堵得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看起来很吓人?那就别看了!”他欲把衣服穿上。

“不!”雪漓挡住他拿衣服的手,久久凝视着他的眼睛,而后轻轻地吮吸他肩上的伤痕。

温暖湿润的包容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腹内一紧,不由抱紧了雪漓温软的娇躯,间或牙齿的轻触更使他欲望难耐,他将雪漓抱至他跨上轻磨,口中含住雪漓耳垂,“小妖精,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雪漓仰头妩媚一笑,眼眉间流动的风采如桃花盛开,司宸墨的呼吸在她绝色的诱惑下逐渐紊乱,喘息着低骂一声“妖精”,便低头噙住她粉嫩的唇瓣,一夜绮色渐渐弥漫开来……

第二日,雪漓在太和宫睡到早朝结束,司宸墨回来的时候她依然在酣睡。司宸墨玩心忽起,捏住她鼻子不让她呼吸,雪漓皱了皱鼻子,挣脱他的手,翻身继续睡,司宸墨一笑,再次捏住,如此几番,雪漓终于被他弄醒,满面潮红,含娇带羞。

司宸墨心中一动,俯身吻住她,直到二人均喘息不已,司宸墨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小妖精,一大早便引诱我,今天可不给你了!”

雪漓大羞,争辩道,“我哪有引诱……”

司宸墨掀开被子抱她起来,“走,我们去看看瞿若,也不知风一天给她治好没有,若从此不能说话,朕如何向西南王交代。”

雪漓梳洗完毕,便朝司宸墨仰起脸。司宸墨一愣,旋即明白她的意思,微微一笑,拿起妆台上的紫毫笔细细给她勾了半月妆。

雪漓撅着嘴娇嗔,“一点也不自觉!谁说过给我画一辈子半月妆?”

司宸墨将脸凑过去,“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惩罚,罚我吧!”眸中却是一抹坏笑。

雪漓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过脸不理他,“还是皇帝呢!就没一刻是正经的!”

司宸墨便搂住她狠狠一亲,“你舍不得惩罚,那我就惩罚自己了!若你觉得不甘,便罚回来!”

“你真是天下之大无赖!”雪漓轻轻捶打着他,满面羞红。

司宸墨哈哈大笑,将她抱起,“过来用膳,都快午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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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宸墨和雪漓赶到瞿若宫中时,风一天已经守在那里。

“风哥哥!”雪漓跳上前一拍风一天的肩膀,眸中满是促狭的笑,“来的可真早!”

风一天如何不明白她取笑之意,见司宸墨站在她身后便邪邪一笑,回道,“娘娘来得真晚,想必睡得太晚,起懒床了吧?”

雪漓脸一红,回眸死瞪了司宸墨一眼,而他居然还笑得很得意。

“若儿怎么样了?”雪漓红着脸转换话题。

风一天看了看榻上依然沉睡的瞿若,“受惊不小,晚上一直做噩梦,身上的外伤宫女已经给她敷药,只这杯毒哑一事……”

“此事如何?”雪漓担心地问。瞿若可是她首肯来京的,若真有什么闪失,她心里会很不安。

“这哑药来自西域,要治好很难很难。”风一天微微皱眉。

“连你都不能治吗?你不是天下第一神医嘛?”雪漓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胳膊。

“雪儿,好好说话!”司宸墨眼睛盯着她的手,不悦地皱起眉。

风一天大笑,“你家醋坛子又打翻了!我什么时候被封为天下第一神医了?皇上,你下过这道旨意吗?我如何不知?”

司宸墨哼了一声,“你这天下第一的称号多了,还有天下第一锄也非你莫属”

“天下第一锄?”风一天开怀大笑,“这个称号好!太好了!”

雪漓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为什么叫天下第一锄啊?”

“专门挖墙角的!”司宸墨一把将雪漓拉回身边,“以后离他至少五尺以上距离。”

雪漓恍然,怒道:“你们都拿我取笑,我不理你们了!”一跺脚跑出门外。

适逢瞿榛也来瞧瞿若,见他们笑得甚是开怀,便先行了君臣之礼而问,“若儿可有药医?”

风一天对他点点头,“你跟我来。”

众人便一起跟他去了太和宫药房。

风一天指着一药方道:“这付方子可以治好哑病,但是缺一味药,此药只有西域才有,且长在终年积雪的山巅上,并且极难存放,摘下来三日便枯萎,药性也就没了,所以得带着郡主一起去西域采药才行,然现在多事之秋,我不能离开皇宫,是否将西域之行推迟?”

司宸墨微一沉思,点头道:“稍稍推迟吧,马上就要行事。瞿榛,你以为呢?”

瞿榛原本以为妹妹的哑症无药可救,如今不但听说风一天愿意亲自带妹妹远去西域,司宸墨还屈尊问他的意见,心里十分感动,当即表态,“好!当然好!只要能治好妹妹,我瞿榛今后愿做牛做马为报!”

司宸墨呵呵一笑,“不必说的那么严重,说到底还是亲戚呢?瞿若也算是朕的妹妹,风一天,这段时间你可要多去看看郡主,人一旦有了缺陷就会意志消沉,周围人的关心是很重要的!”说着唇边卷起一缕意味深长的笑。

风一天恼怒他这样暧昧的笑容,“你却是很有经验,要不要我把你的光荣史一一告诉漓儿啊?”

“漓儿?”司宸墨蹙眉,“你叫得如此亲热干什么?朕命令你立刻去陪瞿若小郡主!”

嬉闹声中,太和宫一片祥和,不知是否是暴风雨前BBs· J OOyO o·N ET的风和日丽?

从太和宫出来,风一天果然继续去陪瞿若,司宸墨便牵着雪漓的手在御花园散步。

“宸,你说风一天和若儿有没有戏?”雪漓望着风一天的背影问。

司宸墨哼哼了两声,“没戏我也要他有戏,我瞧风一天对你更感兴趣。”

“你又这样?我可回梅居了!”雪漓不悦地转过身就走。

“别!”司宸墨赶紧从身后将她抱住,下巴在她发际轻蹭,“下回不说了!行吗?”

雪漓委屈地扭了扭身子,没能挣脱,也只能随他紧搂,“难道此时你还对我不放心吗?”言语间大有嗔怪之意。

缕缕发香渗入司宸墨心脾,他轻吻她的发丝低语,“我是对你太在乎!别人我还懒得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