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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宫挽歌:药引皇妃(歌三阙之一)(44)

“好剑!”她不得不赞叹,这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宝剑配美人!宝剑配美人!哈哈哈哈!”

雪漓微微皱眉,只听说过宝剑配英雄,没听过宝剑配美人吧?她不由望了他一眼,玉面朱唇,剑眉朗目,竟是个豪放男儿,只是太随便,不知和大越国什么关系,居然可以佩剑入宫!

“既说舞剑就快舞吧!”司宸墨催了一声,声音阴阴的。

雪漓也没看他,对乐手吩咐了一句,“来个双调,庆东原吧!”

丝竹声起,她一边唱一边将舞得犹如白虹贯日,配着她那身白衣飘飘,红梅朵朵,加之微微汗意,梅香愈加浓烈地从体内散发出来。

她的歌喉原本属于小女子的婉转,只配了这剑,这衣,便多了豪气,增了飘逸。

且听她唱:

“忘忧草,

含笑花,

劝君闻早冠宜挂。

那里也能言陆贾!

那里也良谋子牙!

那里也豪气张华!

千古是非心,

一夕渔樵话!”

曲毕,剑光凝。

满场便只有一人掌声不绝,直叫好,此人便是夏候殿下,”好!好剑,好曲,好歌喉!好一句千古是非心,一夕渔樵话!想不到这内宫之中也有这般豪气干云的女子!大越国果然人才济济啊!臣下佩服!”

雪漓一笑,将剑掷还于他,“过奖!”便利落回座。

这腊八宴至此便没了乐趣,草草结束。这正是雪漓所高兴的,什么腊八宴!她可不想参加!

司宸墨旁若无人,拥着紫画往太和宫而去,据说如今是紫画夜夜在太和宫侍寝,(橘*泡泡鱼 手 打*园)而且司宸墨也并未赐死她,他承诺会让她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这点倒是守信了!惹得其他妃嫔红了眼,真是麻雀一夜变凤凰了!

不过这样挺好,至少宫里人不会个个把矛头指向她了!

雪漓对紫画满脸幸福的光晕视若无睹,只是盯着她头上的钗子看,样式简单异常,可不就是轩辕夜赠她那支吗?得想办法弄到手才行!

这么呆呆想着出神,殿上之人却早已散尽,只剩了她、秋月和夏候殿下。

雪漓只觉得眼前一亮,夏候殿下将那柄宝剑陈于她眼前,“不知该如何称呼,此次来大越得幸相识,甚感荣幸,这宝剑就赠予姑娘吧,此剑名曰美人泓,只有姑娘这样的倾国倾城才配得上!”

BBS·Jo Oyoo·NEt 雪漓如何会接他宝剑?婉拒后准备离去。

夏候殿下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姑娘请留步!可否告知芳名?”

雪漓觉得他很无聊,不搭理,皱眉从另一侧绕过,谁知又被夏候殿下堵上,“在下夏候尊,敢问姑娘芳名!”其气势大有不说就不让她走的意思。

雪漓便沉了脸,“不知夏候殿下拦着一已婚女子,是否是贵国的礼数呢?”

夏候尊却丝毫不为恼,反大笑,“在我琼池国,就没有这些破礼数,男欢女爰,原为极正常之事,我喜欢你,就如此简单!”

“你……可这是在大越,请入境随俗!我乃皇帝漓妃,请放尊重些!”雪漓面对他如此直接的表白红了脸。

夏候尊颇不以为然,“俗?合理的习俗才遵守,不合理的为什么不废除?你们大越皇帝一人占了那么多妃子,却很多只是摆设!为何不让出几个用不上的?”

这话好笑!雪漓突然笑出了声,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凭什么男人便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则要从一而终?

夏候尊见她笑了,大喜,“你也承认我说的对,是吗?”

“荒谬!不可再阻拦我,否则定禀告皇上!”雪漓瞬间冷脸走过。

梅香依然,夏候尊冲着她的背影大喊,“我一定要得到你!”

雪漓躲瘟症似的快步跑回漓宫,卸妆稍稍梳洗,便胡乱躺下。

不知睡了多久,忽觉身上燥热不堪,似有人在她身体各处抚摸,激起阵阵战栗的愉悦感觉,好像从前跟轩辕夜在一起时一样。

她禁不住呻吟起来,难道她在做春梦吗?好丢人!可是,潜意识里又不希望这种感觉停……

“舒服吗?”耳边忽然有人说话。

她彻底情醒,吓得失魂落魄,哪个男人竟敢半夜爬上她的床!黑暗中一时也看不清,当下便挥拳打去。“哪里来的采花贼!我打死你!”

“是我!”

声音似有几分熟悉,雪漓一愣之下,便觉一坚硬之物挤进了自己身体,她忍不住轻叫起来,发现自己已全身赤裸.而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司宸墨。

“怎么是你?出去啊!”她挥动拳头,拼命敲打他,想把他赶出自己体内。

司宸墨擒了她双手,压在她头顶,“那你希望是谁?殷雪翼?还是那个夏候尊?”

“你无耻!”雪漓双手被擒,双腿亦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咒骂。

“我无耻?你是我的女人,背着我勾引男人,还说我无耻?”他惩罚性地动了动下身,却不深入,雪漓被泛开的麻痒折磨得难受,却咬紧了嘴唇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喜欢和我抬杠吗?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说着狠狠一撞击,又停了下来。

“我没有!”雪漓受不了这种欲罢不能,却又得不到的感觉,双手抓紧了床单。

“没有最好!”司宸墨在他们紧密相贴处轻轻研磨,“你这儿是我的,谁也别想碰!(橘*泡泡鱼 手 打*园)殷雪翼最好没碰过!还有那个夏候尊,你离他远点!和他在一起,笑得跟菊花似的,丢人!”

雪漓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出来了,禁不住扭动身体想要更多,嘴里也呜哇胡言乱语起来,“你自己不是临幸了一个又一个吗?满皇宫都是你的女人,有什么权利要求我守贞节?我偏要红杏出墙!”

说完猛然想起这是夏候尊的言论,完了,会被这个暴君杀头了!自己虽然心中一再不肯承认是他的女人,可名义上她确实是他的妃子,就算不受宠也是,宫里不受宠的妃子多了,谁也不敢说出墙两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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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把出墙说得理直气壮的,天下也就你一个女人!”他在她体内疯狂律动起来。

外面冰天雪地,漓宫内却芙蓉帐暖,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实在筋疲力尽,可他一直留在她体内的物件又开始硬挺,她怕了,连连告饶,“我不行了,求你,去别的宫吧!你不是有新宠皇贵妃吗?去找她吧,求你了!”

他一阵恼怒,难道他不让她满意?每次都赶他去别人那里!俯下身在她耳边轻道,“她这几天不方便,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原来是这样!雪漓气苦,赌气道:“那你还有那么多琳妃,刘妃,猪妃,马妃的,去她们那里啊!”

他附在她耳边冷笑,“说实话吧,你的身子真是全世界最美的,里面会让男人觉得很舒服,比任何女人都舒服……”

说完又开始新一轮律动和撞击……

雪漓暗自苦笑,原来她不过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无端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他,她不明自,自己为什么要难过,不应该难过的才对啊……

身心皆疲惫到极致,她一动不动,由着他发泄了整整一宿,至天将黎明才放过她,而后便搂着她睡去,雪漓发现他一晚都没脱上衣,心中更苦,果真只是宣泄兽欲……

这一觉睡得可真不想醒来,太累了!可偏偏传来靳公公的声音,“皇上,该上朝了!”

上朝就上朝吧!雪漓翻了翻身,继续睡,司宸墨却不让她安宁,“起来,侍候朕更衣!”

雪漓动了动身子,全身酸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自己有手有脚,自己穿!”

“快点!你敢抗旨?”

没天理了!这也要下圣旨!雪漓赌气一骨碌起来,只见他伸了手臂等着她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