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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宫挽歌:药引皇妃(歌三阙之一)(45)

“过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回眸,盯着她胸口,眼里跳动着火焰。

雪漓一惊,发现自己依然裸身,赶紧拉上被子遮住胸口,说话打结,“你……你马上要上朝……”

他唇角微微松弛,“还不给朕更衣!”

雪漓自己飞快地套上衣服,再拾起衣服胡乱给他套上,重又倒下睡觉。

“侍候洗漱!”他冷冷地命令。

雪漓气急,大喊,“秋月!快来侍候皇上……”

“你自己起来!”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打断。

别无他法,雪漓掀开被子下床,脚刚一沾地,便觉得双脚发软,整个人往地上倒去,生生摔了个嘴啃泥。(橘*泡泡鱼 手 打*园)

而那个在她身上发泄了一晚的可恶男人却神清气爽立在旁边,也不搭一下手。

雪漓怒视着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给他端来水,拧干帕子,递到他手上。

他却不接,“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雪漓懵住了,“你不是吧?一张假皮也要洗?我可不敢揭你的皮,我还想活命呢!”

他哼了一声,接过帕子擦了擦,“明天准备梅花上的雪漱口,别的不要!”

雪漓差点软倒在地,“啊?你……你今晚……还要来?”

他眼一翻,“不要朕来?难道有别人来吗?”

帕子扔进水里,溅了雪漓一脸水。他却只留给B bS· jOO YOO.nE t雪漓一个背影,雪漓呆立在原地,一脸苦相。

秋月见她一直端着水盆,很是诧异,接过来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哎,紫画,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这么倒霉!”说着走到屋外树下的雪地里坐着,想着今晚的对策。

不行!至少她不能怀上他的孩子!得想个办法!

她一跃而起,却被身后一个声音震住。

“漓儿!”

谁啊?她回身,夏候尊捧了一大束红梅而来。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雪漓问了一连串怎么。

夏候尊把红梅递到她胸前,“我来看你,一大早看不到你就心里挂念,我要知道你住哪还不容易吗?想知道你名字还不容易吗?”

他笑嘻嘻地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花插哪里呢?”他似乎把漓宫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尽然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这儿挺好!”

他把梅花插进窗前的一个白瓷花瓶,“白雪映梅,你知道吗?刚才你坐在树下,一身红衣,真如雪映红梅,美极了!我要向皇上请旨带你回琼池。”

“不要!”这个夏候尊不想活了吧!随便哪个男人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妻子出墙,他不想活,她还要活呢!

“为什么不要?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如果那个皇帝对你好也就罢了,但是他明明只宠那个皇贵妃,你跟着他干什么?”夏候尊握住她肩膀,急道。

“放开我!”雪漓挣脱,发怒,“我不会跟你回琼池的,你马上给我出去!这里是大越,不是琼池,男女授受不亲!”

夏候尊放开她,亦很坚定,“我也不会放弃你,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只要你跟我回去,我立刻遣散所有妃嫔,专宠你一人!你等着吧!”说完拂袖而去。

雪漓无言,她才不管皇帝对她好不好,只要早点得到鸣风钗,她就早点回翼哥哥身边去!

谁稀罕这个皇宫啊!谁稀罕谁的专宠啊!只要翼哥哥专宠她就好了!

想到这儿,她又想起了晚上司宸墨要来的事,得提前做好准备!

“秋月!”她往屋内跑去。

夜幕降临,雪漓在漓宫坐立不安。

桌上烛火一摇,他高大的身影终于出现。雪漓背对着门,坐在桌前,他的影子便投在地上,长长的,将她笼罩。

满桌都是雪漓亲手烹饪的美味佳肴,点了一对红烛,热了一壶酒,四个角落全烧了红通通的炭,屋子里暖融融的。(橘*泡泡鱼 手 打*园)

一双手将她从后面抱住,“在等我吗?”浓厚的男声带着一圈冰凉将她包围。

她不自打了个哆嗦,“好冷!”

“那你来温暖我!”他吐出的气息亦是冰如寒风。

雪漓已被他抱起往床榻而去,她涨红了脸,急问,“用过膳了吗?”

“用过了!”他迫不及待把她压在床上,开始剥她的衣服。

“在紫画那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出这句话,他在哪里用的膳与她何干?

“嗯!”他忽然停止了动作,看着她,若有所思,“吃醋?”

雪漓大大白了他一眼,她会为他吃醋?太好笑了吧!“你认为我会吗?你吃了我还没吃,饿呢!放开我!”

没来由的生气,她推开他,坐在桌前,撑起下巴。

他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走过来圈住她,“这都是给我做的吗?正好晚膳投吃饱,再吃点!”

“我没说给你吃!”雪漓一气之下把所有菜肴全部拂到地上。暗想,生气吧,生气吧,最好生气了就离开这里!

秋月闻声跑了进来,看了看又悄悄退了出去……

司宸墨只愣了愣,并没有生气,斟了一杯酒,“没菜吃,就喝酒吧!”

雪漓的心顿时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因为酒里放了药——那种吃了就不能生孩子的药。

“好香的酒!还热过的!你平时不喝酒的啊,这不是在等我是干什么?”他举着杯子微一沉吟,“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还记得上次喝你的酒就没发生好事,今天又下了什么套?”

雪漓有些心虚,同时隐隐希望他不要喝,自从得知孩子不是他下药打掉的后,便没有那么强烈的恨他之意,让他断子绝孙好像太过分了。

“那个……你怕就别喝好了!”她惴惴不安地道。

其实她是真心实意劝他别喝,只是,这在他听来成了激将法,“难道我还真不敢喝吗?就算是毒药我也照喝不误!”

他一仰脖,便将酒一口干尽。

“你……别喝啊!”雪漓慌乱间拍掉他的杯子,只是,已经太晚了,他已将毒药咽下了肚。

“啪”的一声,杯子掉落在地,司宸墨盯着地上的碎片,瞳孔紧紧一缩,却是很淡然的语气在说,“难道真的有毒药?”

雪漓脸色煞白,连连摇头,“没,没有!”

心中慌乱不堪,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千万不能承认,这毒反正不会让人致命,他不会发现,不会发现……

“如果真有毒药,我们就一起毒死……”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暖昧,冰凉的唇贴在了她唇上,淡淡的酒味迷蒙了她的心智,紊乱了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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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她微微颤抖,他的舌,在她齿间肆虐,冷冰冰地挑起她的战栗;他的手指探进她衣内,她温润的肌肤立时如同融上冰块……

“你真的,真的好冷!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冷?”她在他怀中颤抖,不知是因为他太冷,还是因为体内被他挑起的莫名悸动。

他将她抱起扔向床上,随之覆了上去,“所以,才要你温暖我!”

很快,衣物除尽,他捏住她精致柔软的丰盈,冰凉的唇细细密密咬过她锁骨,她粉嫩的脖颈。

当他含住她耳垂时,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抱住了他,他又没脱上衣。(橘*泡泡鱼 手 打*园)

“告诉我,你不会跟他走!”他在她耳边低语。

“嗯?”她沉迷在他的抚爱中,不知所云。

“夏候尊,夏候尊今天来请旨,说你要跟他回琼池,你不会走,是不是?”他的声音好轻啊,好像都没有了平时的霸气,只是抱着她的那双胳膊更紧了。

雪漓才明白,原来夏候尊真的去请旨了,这个疯子!“我当然不会跟他走了!”我走了翼哥哥怎么办?这是,这后半句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