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谁妖(修订版)(101)
还真是遇大赦了啊,早知要聊这么久,我刚才就该唱一曲摇滚来颠簸一下我这逐渐麻痹的神经。
桃姑,梅姑一听说我要离席,有些过意不去,好似轻怠了一般,“是不是我们歌舞得不好,让仙子了然无趣?”
“不关你们的事,听些异曲听惯了,再听两位仙姑的歌声才是袅袅仙音呢,若能坐在高处欣赏两位美女的仙姿,那才更更佳的享受呢?”我违心的恭维。
好了,这里的棵棵树都是青翠挺拔,粗壮苍劲,环境又是幽静怡人,还是让我跳上枝头好好睡一觉吧。
我刚跃上枝头,紧接着就听那梅姑讲:“说起这奇词异曲,我们这里倒还真出了一奇人呢。”
桃姑听闻此话,似乎会意,捂嘴偷笑。
四个老头子有的面带愠怒,有的含笑不已。
惠岸看了看她们,“怎么今天只有二位仙姑,杏仙为何不见?”
梅姑笑道:“她呀,讲什么改革呢,结果一改把自己给革病了,躲在里面偷懒呢。”
桃姑抢言,“你们等等,我去把她拉出来,”于是乐呵呵地向林子深处奔去:“杏姑,杏姑。”
改革?怎么这个词这么新鲜,他们如此一说,我的瞌睡即刻赶走了不少,只睁着眼睛忍不住想看看杏姑是个什么人物。
杏姑姗姗被拉了出来,她头上插着杏花,也生得婀娜妩媚,明丽动人,手里捏着一块手帕,时不时捂了一下口鼻,确实有些病容。
见过惠岸后,躬身歉意道:“因身体小恙,迎接来迟,还望行者见谅。”
惠岸客气了几句,表示并未在意。
梅姑,桃姑又笑得花枝乱颤,“你们说,杏姑什么不好学,偏去学那奇装异服,不病才怪。
惠岸不解,“如何说起?”
劲节十八公拈了拈胡须,“说起来,这里还有一段奇闻呢,行者可记得孤直公树下曾生长有一颗巨大的野菌。”
“记得,这野菌也生长有近八,九十年了,原以为过段时日可以有所成,可是上次来看,却有些不济,莫非已经枯萎了?”
拂云叟道:“她非但未枯萎,还又活过来了。”
凌空子插嘴,“而且竟变幻出人形,是位女仙。”
“哦?”惠岸仿佛觉得不可思议。
孤直公接着说:“这个倒不算奇,奇的是她举止乖张,行为怪异,想法独到,连好好地衣服都被她改得七零八落,言谈也是独辟蹊径。”
“还有呢,还有呢,她唱的那歌,跳的那舞,真是闻所未闻。”桃姑稍稍比划了一下,最后不停的捂着嘴笑。
梅姑也在笑,指着杏姑道:“偏她,还觉得新奇,竟然还仿着她的衣服穿,这不,着凉了。”
第079章
杏姑脸一红,“我只是觉得她言之有理,似我们这般如井底之蛙,怎可知外面的世界变化,你们不也对她所言的大千世界津津乐道吗?”
孤直公一脸的不屑:“似她那番打扮都已是伤风败俗,也只能当儿戏听听罢了。”
我靠在枝头听了半天,心里又痒痒了,睡意全无,忍不住又想瞧瞧这个人物到底又是何方人物?
果然,惠岸也问:“什么样的人?现在何处?”
“她藏在那儿呢,没敢出来,她和孤直公,劲节十八公谈不来,故出来得比较少。”
惠岸淡淡一笑,“难得大家一聚,倒不妨让她出来见一见?”
杏姑走进林子去,不一会儿便拉着一个约摸二十来岁的女子出来,再看她的装束,倒真是意外的熟悉呀,上衣像个圆领衫套在身上,袖子好短,露出白藕似的手臂,腰间系着一短裙,下面穿着版型特新意特亲切的小喇叭长裤。
哇塞,这装束够潮前卫的呀!貌似几千年后才会出现这种装备吧,不过,呵呵,我喜欢!
因为嘛,离我来的年代特近,让我至少不觉得我的穿越是场梦,在这似妖非妖,是仙非仙,是人非人的世界呆久了,我越来越觉得我的穿越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梦。
她被杏姑带出来的时候很不好意思,一手被杏姑拉着,一手捂着半边脸,待来到众人面前放下手臂,她紧张得双手手指情不停的交织在一起。
她,虽不及桃,梅,杏三位女子美艳,却也生得眉清目秀。
杏姑为她介绍惠岸时,他站起身来,这女孩的眼睛立马就直了,嘴巴微张,目不转晴地愣愣盯着他。
话说,我当初见到惠岸时,也惊为天人,状似花痴,现在——真那个汗颜啊!不会像她这模样吧,这……,这,花痴得也太夸张了点,姐姐,那嘴再不闭上,真叫垂涎了,你好歹留点女同胞的尊严好不好?
见她半天反应不过来,杏姑扯了扯她的手臂,她终于有了知觉,忽然跑到惠岸跟前,一把上前抓住他的手:“你好,惠岸哥哥,我叫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