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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谁妖(修订版)(102)

作者: 弄清影 阅读记录

“惠岸哥哥?”“蘑姑?”我的身子不觉在树枝上颤了颤,目测她的年龄比应该比惠岸大吧,还有哇,人家叫梅姑,桃姑,杏姑的多好听啊,你这个怎么叫个蘑姑?想起刚才老叟说的话,也是,那野菌不是蘑菇是什么?

她握住惠岸的手看起来无意放下,眼睛直勾勾仰视45度,正好将惠岸白净无暇的面容扫来扫去扫荡个干净,幸亏惠岸长的高,看此情形,真难保证他那张纯洁俊俏的脸颊不沾上艳艳的两片红色瓣花?

绕是惠岸再沉着从容,这突如其来的紧紧一握,这无限贪婪的持久目光,更有随后欲罢不能的亲密趋势,……,他,也无法淡定了。

惠岸巧妙的脱开她的手,微微一抱拳,表示见过了,然后又神情自若地坐回了原处。

不过我却是坐得高看得清,惠岸在被强握一霎那,眉宇竟也闪过一丝始料未及的慌乱,但也仅仅只是一闪而已。

我“扑哧”一声笑了,惠岸啊,惠岸,原来你也有今天。

也不知他是不是听到了,抬头向我这边看来,见我开心带笑,眼里顿时多出一抹严重警告。

不是吧,这也可以找我的茬?

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笑一下也违法?

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赶紧闭眼假寐。

蘑姑显然不死心,“惠岸哥哥啊,你来很久了吧,这茶是凉了?还是烫了,要不要我帮你冷一冷?或者热一热?”我闻声又睁眼,见她屁颠屁颠在惠岸跟前转来转去。

如此一来,惠岸和几个老叟的谈话根本无法再进行,拂云叟性子比较温和,好言相劝道:“难得惠岸行者来此谈得尽兴,蘑姑不妨坐在一旁倾听。”

孤直公性子急躁,早就不耐烦了,“一个女子家,成何体统,,你叫她听佛法?还是学学怎样写廉耻吧??”

那蘑姑也沉不住气了,语不惊人誓不休,骂孤直公道:“老古董,你不知道怎么写是吧?要不要我把这两个字刻在你的老树皮上啊?什么女子,男子?凭什么你们在这里喝茶聊天,我们就要在一旁唱歌助兴?”刚好我走后,惠岸身边空出个座位,她一屁股坐在了上面,“我就要听听。”

她虽张扬,也有些荒谬,性子倒直得可爱。

这一闹,劲节十八公也坐不住了,“今日惠岸使者是贵客,我们虔诚相待,你看你,如此一闹,弄得大家皆为不快,岂是待客之道?仅从这点来讲,你可懂得礼节?”

蘑姑圆眼一怒,正要反驳,却见凌空子做和事老道:“罢了,罢了,就像你们所说,今有贵客光临,何必争吵不休,弄得郁郁寡欢呢?难得几位仙姑在此,我们今日暂不说佛理,且吟诗作乐如何?”

拂云叟想了想:“既然要几位仙姑参加,莫若简单点,作对子吧,不过,这对子里面必须有花草树木,才能应我们荆棘岭的物景,你们觉得如何?”

在座的几位老头子均没意见,蘑姑却是鼻子里哼了一哼,也没表示反对。

梅,桃,杏三人很有兴致,表示好久未对对子,正好凑个趣。

拂云叟先:“风吹柳树千条绿。”

劲节十八公笑了笑,指了指桃姑,“这个简单,雨打桃花万点红。”

桃姑娇羞,接着出道:“白杨树下卧白羊,羊啃杨枝。”

没一会儿,拂云叟对:“花棘丛内跳花鸡,鸡穿棘梢。”

梅姑忽然笑着说道:“你们出得这些呀,都没意思,看我的,”她看了看杏姑,抚弄着她头上的花,“髻上杏花何有幸。”

这个不容易,因为“杏”和“幸”谐音。

杏姑将手帕捂了捂嘴,取笑道:“好吧,好你个不害臊的梅姑,要我对:‘枝头梅子岂无媒’。”顿时把梅姑说了个大红脸。

几个老叟点头直称:“妙,妙啊。”

第080章

接着,凌空子上联又出:“莲子心中苦。”

这下把大家难住了,这也是个双关,正沉吟着,孤直公对下联:“梨儿腹内酸。”

众人这般你抢我答着,惠岸坐在一旁静观,含观笑不语,而蘑姑却是一脸的气鼓鼓,很是不爽。

我瞥着惠岸那模样,不觉也来了兴致,想起个对子,出道;“净土莲花,一花一佛一世界。”

声音即刻又安静了下来,惠岸略略一思忖,沉着回应:“牟尼珠献,三摩三藐三菩提。”

“好,好。”一群人都觉得妙不可言。

绕是蘑姑终于坐不住了,腾地一下子站起来,“这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对对子么?那我出一个‘空姐走光,机长是否有机可乘’你们对吧,对吧?”她脸一仰,挑战似地看着大家。

我一听,那树枝狠狠地摇了摇,差点就从树上掉下来,空姐,机长,都是现代词,这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