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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914)

人正赚钱的时候,你国家队带着人来搞培训,关键还不能拒绝,换谁高兴。

垮脸都说明我们还有基本的礼貌!!

余乐心虚,脸上笑的更甜,离开的时候问路未方:“要不晚上我过来转转?”

“?”

“做个免费的宣传,晚上的人能多点就多点。”

“……不用吧。”

“又不是只呆一两天,长期合作的关系,你好我好大家好。”

“……”路未方意动,“我和柴总聊聊,你这也太辛苦了。”

“不辛苦的,晚上过来又不是训练。”

路未方拍拍余乐,想想又一把搂住他肩膀狠狠抱了一下。

大家都把自己当成国家队的一员,但余乐是把这里当成了家,他都知道,所以感动。

小队员们租衣服耽搁了不少时间,换完衣服进去,老队员们已经等了很久,脸上都是不耐烦。

奥尔顿和柴明在聊天,贺川和老队员们在一起,余乐过去的时候感觉到那种割裂性更明显了,这几天单独训练,他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这不是好事。

“集合。”路未方将小队员带到柴明面前,喊了一嗓子,老队员们懒洋洋地过来,叶玺落在最后,垮着的脸比游客中心的工作人员还长。

老队员们站在小队员身后,余乐和白一鸣站在队伍前排的最左边。

柴明背手一立,说:“从今天开始,训练方面就都交给奥尔顿教练,余乐你来当选训队的队长,帮奥尔顿教练带好这个队伍。”

余乐扬了一下眉,点头。

在他身后,叶玺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嘴角,但到底没有表现出来。余乐现在的成绩全世界都横着走,哪怕又跑来跨项障碍追逐,叶玺也不敢说自己就比余乐有资格当队长。

不过……他滑障碍追逐也有一年,能够在这个领域碾压余乐和白一鸣这两个世界冠军,感觉也不错。

想到这里,叶玺的嘴角又勾了起来。

奥尔顿教练和训练队语言不通,这段时间主要的工作还是恶补华语,尤其是一些技术动作和专业词汇的发音。

但话一多,肯定就不会说。

余乐这个队长说是帮外教带队伍,不如说是当个翻译。

而且能够得到外教的“第一口”资料,对于他的特殊任务也要好处。

奥尔顿吭哧地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让队员们在场外热身。

热身的训练安排大部分和华国的一样,但也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他就把四个人分成一组,无论跑步、蹲跳还是姿势练习,都按照障碍技巧的比赛要求,熟悉身边同时存在的人数。

用奥尔顿的说法,队伍里的人员会根据情况变化,每次变动都有其自己的标准,但这个标准是什么,余乐不知道,但他会留意观察。

他和白一鸣被分开,同队伍里的有一名老队员还两名小队员。

老队员叫董维,个子有一米八多,左侧鼻翼上有颗肉质,是叶玺的铁哥们儿。

去年叶玺在南非遭遇绑架后,董维有一段时间很感激余乐,双方有一个很礼貌,甚至算得上是亲切的“蜜月期”。但后来余乐忙着冬奥会,全世界训练打比赛,关系又疏远了。

前段时间余乐和他们在一起进行恢复训练的时候,和董维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五句。

人心是距离,距离也是人心啊。

董维和余乐分在一起,笑了一下,就将目光移开到了一旁。

老奥让他们四个一组分开站好,进行分解动作的训练,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没有喊下一个动作就不能变化。

同时表示队员们必须熟记这些单词,他只会用英文口令。

余乐帮着大声翻译了,然后站在自己小队里,跟着一起学。

整个过程很枯燥,也有点难熬。

比如有些口令被喊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是并膝弯腰蹲在地上,将近三十个人,老奥要挨个上前纠正动作,可能这一等就是五六分钟。

东倒西歪,越到后面动作变形越是严重。

余乐毕竟不是练这个的,肌肉群不同,所以到了后面身体也颤的厉害。

身边的董维像个雕像,姿态自然稳定,和其他老队员从容对视之后,转头看了余乐一眼,眼神里难免有点骄傲。

就像叶玺对余乐和白一鸣的看法那样,整个障碍追逐的老队都对余乐他们没有什么意见,最多就是玩不到一起去,该有的尊敬还是有的。

然而看见外面风光的奥运冠军,不如自己的时候,那该死的优越感必须出现啊。

董维做的是越发的好。

余乐身体微微地颤抖,头顶有薄汗冒出来。

另外两个小队员的动作已经完全走形了。

老奥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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