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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989)

毫无疑问,余乐在内卷这个项目。

他用高周数内卷,用创新内卷,用柔韧性内卷,而这些都是余乐通过训练时间而内卷出的成果。

滑雪是欧洲的强势项目。

在过去几十年,优秀的雪资源,还有高收入,甚至有些人只是因为兴趣进行训练,玩一玩某个让他顺手的运动,于是当这项运动成为了正式的奥运项目之后,让他们轻易就具备了凌驾于其他国家的实力。

环境的安逸,让他们每天的训练时间偏短,而且非常的愿意去将自己的成绩变现,在心里根深蒂固地有着“我们这个人种滑雪就是天生的强”的暗示。

然而这几年。

他们却陆陆续续的在很多他们的传统优势项目上丢掉了金牌。

三个人看着从雪道里出来,埋头又往缆车站去,一路小跑,生怕自己少滑一次的华国年轻人,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肺管里狠狠地戳了一下。

呼吸变得不适,透出一股辛辣。

刑世杰看出来了他们眼里对余乐的又惧又敬,或许这次回去,他们会改变一点吧。

都被人狠狠地压在头上了,男性的自尊心啊,又怎么会轻易的低头呢?

但刑世杰害怕吗?

怕他们因此醒悟,就此超过余乐吗?

怕个屁!

就余乐这家伙,在华国也是凤毛麟角的训练狂,这几个欧洲大个儿都习惯了几十年的训练方式,要能长期坚持达到余乐的程度,他的头拧下来给他们当球踢。

再说余乐的训练从来都不是无效训练,那小子永远都知道自己要什么,奔着目标去,主动积极地打造自己。

所以就算让全世界都知道余乐的训练状态也没关系,漂亮地秀一下肌肉,还有一点点小小地过瘾呢。

不过这段交谈多少有点儿用。

亨利被刺激了一下,再看刑世杰便有点儿不自在。

他最近胖,胖的肚子上一圈肉,做【卡车司机】这抓板动作费老劲,他蓄了个络腮胡假装自己没变,如今面对这位国际裁判,难免有点儿心虚。

这自我放纵的赛季啊,会不会在下场比赛得到报应?

所以屁股还没怎么坐热,借着余乐从窗口走过的契机,亨利跳起来:“余,还滑吗?”

余乐正在“捅破最后一张纸”的关键时刻,闻言边点头还边走。

太阳在往山后落,再过不久天就会暗下来,夜里山风重,夜场玩乐可以,训练不合适。

亨利故作积极:“那我也和你再滑两圈,等我。”

余乐只能站住了脚。

亨利跑出去,约拿和约拿也不好留下,只能跟着一起走。

刑世杰微笑着说再见,起身接了一杯咖啡,抿着那热腾腾的液体,看向了挂在墙上大屏幕里的余乐。

亨利离开有着一点儿不想“露肉”的想法,但真出去了也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担心那位国际裁判还在电视屏幕前盯着。

所以,最后真跟着余乐上了山。

白一鸣在余乐前面上来,也没往下滑,本来想等余乐上来,定下再滑几次,他有点儿累了,想回去休息。

但看见这次余乐上来,带了那三个国际友人一起,他又闭上了嘴。

转口问道:“我帮你们按?”

余乐说:“你不和他们一起滑?”

白一鸣没什么兴趣,但被余乐看着,点了一下头。

于是这四个人站了一排,这次轮到余乐发号施令。

“预备!”

“出发!”

旁观更清楚,训练过和没训练过的差距一目了然。

白一鸣从出发就快,几个波浪滑下来,就超了三人,待得上了平路就飞似的冲了出去,转眼就甩的三人连尾灯都看不见。

余乐本来是想要研究白一鸣滑直线的技巧,很认真地盯着人看,结果没看两眼,就看见了在后面打打闹闹的两个。

亨利在和约拿玩,并行下滑,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推远了又滑回来,嘴里还巴拉巴拉个不停,整个俩小孩。

而且两个人也不把这赛道当障碍追逐滑,上了跳台还各种转,大秀自己坡面障碍技巧的实力。

余乐笑着,一直看两人玩闹到消失,这才低头穿上雪板,等着再上来个人,帮他按了按钮,就下去。

差一点就要抓到感觉很难受,变成了焦躁的情绪,不断催促着余乐再滑,继续滑。但余乐知道不能在练了,这样的心态做什么都不行,不如平静下来,重新思考……

这么想着,山底下突然响起哨音。

这哨音先是拉的很长,然后又吹出急促的短音,声音尖锐,听着就像有东西在心脏里捅来捅去。

余乐停止思路,又凝神听了了几秒,蹙了眉。

这是警示的哨声,有人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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