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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990)

滑雪场很长,又有各种障碍,从上面无法一眼看到底,所以一旦出现事故,后面的人就看不见,而且就算看见了可能也停不下来来,所以就需要观察员负责吹哨。

这样的警示哨是在提醒大家,赛道上出现了障碍,所以正在滑行,以及还未出发的人必须都停下来,等待障碍清除的声音。

大多数时候,“障碍”都是有人摔倒了。

哨音响起的时候,赛道上就白一鸣和亨利他们在滑,显然他们中有人摔了。

余乐到不担心,都是滑雪的老手,摔就摔了,只要后面的人不要再撞上去就行。

余乐重新站直身子,活动肩膀脖颈,等着恢复哨吹响的时候,陆陆续续的又有几个女生上来。

吴琳也在人群里。

“乐哥?我帮你按?”小丫头很积极。

余乐说:“等哨子。”

“好,我这里站着。”

余乐干脆回头和吴琳聊了几句,但和小孩儿,又是个女孩儿很难聊在一起,很快双方就没了话题。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三分钟,他不确定地问:“吹哨了吗?”

吴琳摇头,又看其他姑娘,其他姑娘也在摇头。

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了?

余乐突然就有点儿莫名的心悸。

他对吴琳说:“你把板子按下,我滑下去看看。”

板子落下,余乐滑下。

速度不快,随时可以停下,整条赛道都快滑完了,也没看见什么异常,直到来到最后的跳台,视野被阻挡,担心背面有人的余乐干脆从跳台侧面绕过去。

才一出去,就看了被人群簇拥,抬走的担架。

余乐在人群里看见了盖伦的栗色卷毛,想着担架上躺着的人,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这是摔的多严重啊?

竟然要用上担架了?

别是小白吧?

不不不,其他人也不行啊!

余乐加速滑了下去,勉强追上了后面的人,一把拉住一名工作人员,问:“怎么了?”

这工作人员本来不高兴,眉心蹙的紧紧,又是天生凶相,看过来的第一眼特别恶,结果在看清楚余乐的脸后,瞬间化成了菩萨相,眉舒眼笑,“余乐啊。”

随后收敛笑容,急切说道:“亨利是你朋友吧?他跳下来的时候摔倒,晕过去了。”

“!?”

得了进一步消息,余乐急忙将滑雪板摘下来,一路小跑冲过去,围着担架的人见是他,便将路让开,余乐一口气冲到担架前,看见了还晕在担架上的亨利。

“撞哪儿了?”余乐问白一鸣。

白一鸣说:“不清楚,听见声音看过去人就倒了。”

余乐只能去看约拿。

约拿脸色难看,说:“跳台上做了空中技巧,摔倒的时候还没有戴头盔,我担心脖子。”

余乐吸了一口气,是了,因为大家都是玩玩,再说障碍追逐没有翻跟头的动作,一般也就是摔个屁股墩,干个手脚骨折。

亨利仗着艺高人胆大,在障碍追逐的赛道滑坡面障碍技巧,滑不好摔下去不是脑子,就是脖颈,可都是致命的地方。

玩笑开大了!!

余乐心往下沉,第一个想法就是亨利受伤这事儿会不会引发国际关系。

亨利没有正确的滑障碍追逐赛道是他的问题,但没有为亨利提供头盔,也是雪场方面的问题。

雪场是白一鸣家的,要是因此受到了牵连,后面恐怕很为难。

都快回去了,怎么发生这么个事!!

余乐去看白一鸣,白一鸣看起来像平日里脸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但微微蹙着的眉心还是透露出他的担忧。

既担忧朋友的伤,恐怕也担心家里莫名其妙摊上的事儿。

“先让医生看了,你给白会长打个电话,还有下了山的车都安排好。”余乐快速地说着,“山上应该有医疗队,没人去叫吗?”

白一鸣正要说话,迎面跑来两个人,袖口上的红色十字袖标代表了来人的身份,急速前进的队伍缓了下来。

除了抬担架的人都让开了,两名医疗人员边走边检查,还问了白一鸣不少话。

余乐绕到白一鸣身边儿,帮着答了不少,等着进了屋,问话结束,亨利被轻轻放下,医疗人员进入诊断工作,余乐推推白一鸣:“打电话。”

“哦。”看着再稳重,白一鸣到底还是小孩儿,遇见事儿难免慌张。

余乐这时转身去问约拿:“他是不是反向落地了?”

“……”约拿回忆,然后点头。

余乐说:“滑雪板都不一样。”

“……”

坡面障碍技巧是两头翘,偏短的雪板,轻巧灵便,方便运动员前后滑行和落地。障碍追逐是标准的高山滑雪雪板,尾端较长,而且平直扁平,没有弯翘,所以根本就不能倒滑,就更不要说去反向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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