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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29)

庆典在人们的欢笑中开始,骑枪比赛,骑术表演,舞蹈和歌舞的表演把欢乐推向高潮。表演结束后,尹东发表了他首次神学讲演:

“我最近常常思索生命的意义,人诞生前,这是世界是什么样的?是谁创造这大地用于承载世人?

在短暂的生命中,人一生的年日是七十岁,若是强壮可到八十岁,也会转眼成空,只有日月长存。我们从小孩儿长大,从少年、青年、中年到老年,年日飞驰而过。如生长的草,早晨发芽生长,晚上割下枯干。

既然生命是那样的短暂,岁月又是那样飞快而过,就应该反思,我们拥有的时间为什么而消耗,生命岁月为什么而流失。重新审视自己流失的生命岁月,为何而用?

我们人从幼年开始,一直到老年,在一生中经历了各种恐惧不安,各种苦难。我们的脸上,两个眉毛构成一个草字头,两只眼睛是一横,鼻子一竖,下面一个口字,构成了一个‘苦’字,为什么我们的脸呈现这样的一个‘苦’字?我们究竟犯了什么大罪,让我们来世间承受这苦难?

人是很渺小的,在疾病面前,在自然灾难面前,在各种突如其来的危险面前,人是那样的不堪一击,那样的无奈,人的生命是那样的脆弱,还要承受许多坎坷和不幸。

在有限的生命里,我们必须找到人生的意义,必须把我们的生命融入到无限的永恒中。我们要让自己的生命活得充实,丰盈。让自己的生命放出光彩,实现生命的价值。

人站在荒野中,四野茫茫,前方何处,家在何处,人不得而知。

人站在闹市中,周围人来人往,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去,明日我们在何方?明年我们在何处?人不得而知。

人站在黑夜中,周围一片黑暗,往哪里走才是正确的道路,该走向何方才是旅程的尽头,人不得而知。

一盆水放在院子中,没有人管没有人顾,青苔自己就生长,绿萍自己就出来,谁让青苔生长,谁让绿萍诞生,人岂能知。

花儿生长在大地上,树木生长在山岗上,花儿为什么开,树在为谁长,人岂能知。

来吧,让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由于我们在天之父的恩赐,在我们头顶的苍穹上,存在一位至高无上的天父,这一切都来自他的创造。

你在荒野中,有一条大路伸展在你面前,来吧,沿着大路走,你就会走到你的目的地,走到天父的面前,他是你最终的所在。

你在闹市中,有一个声音召唤着你,来吧,顺着这声音找到你的家园,找到天父的所在,他是你最终的安慰。

你在黑夜中,前方闪亮着一盏明灯,来吧,别管野狼在旁咆哮,别管道路荆棘,这是天父在为你指路,在灯光闪亮处,你会看到你最终的家园——天上的乐园。

你的生命有饥饿吗?干渴吗?

来吧,来我这里,我告诉你生命的道理,告诉你天父的声音。让你的生命融入天父的永恒中,让你也获得永恒。”

这番话农夫们大多听不懂,但高堂隆和郑浑却悚然而惊,对生的渴望,对死的恐惧,他们以前都思索过,会后,他们立即带弟子门人拜访了尹东。

随后,单一神教建立了。

第二章 我的游学 第八节 再战大胜

无数个世纪以来,浩渺苍天曾为我们中华民族挥洒下同情之泪,为他一次次被征服,为他一次次被奴役,为他的一次次反抗而哭泣。

这看似永恒不变的苍天,实际上也是会改变的:今天和风旭日,明天则可能乌云密布。

但有一个真理却有如天空亘古的恒星,永不变更,我们可以像信赖日月季节更替一般,信赖这个真理:人有权拥有自己的辛劳所得。

新建了的天父教,首先明确提出了私人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理论,它认为:个人的辛劳所得,是人利用神赐予自己的能力辛苦工作所的,理所当然归个人所有,任何人无权拿去分配。

之所以从这点下手,就是因为中国从没有保障私人财产的立法,只有保障了人民抛洒汗水,付出劳力挣取得微薄收入,反对私人财产任人分配,才能让百姓放心大胆的创业、置产、奋斗,并为了保住自己的财产浴血拼杀。否则的话,谁来统治,百姓都不过是上税、被领导,怎么会有反抗意识呢?

有了这一点,才有了随后的平等观念、司法公正观念等等,一个民族才有了奋斗的魂魄,随着这一规则的建立,我们放出了关在笼子的老虎。去吧,中华民族,去掠夺、去征服、去奴役吧。我们保护你这一切所得。

应该说,天父教的建立,与当时东汉王朝的大环境是分不开的。东汉末年的人民,对官府失望到底。当时,黄河频繁决口,别的河流也颇有泛滥的。大水之年以后,常常有大旱之年。水灾与旱灾,轮流地逼得老百姓日子没法过。老天不仅对人世间贪污横行与种种不合理的现象视若无睹,而且助纣为虐,水灾、旱灾以外,又加了地震、地陷、蝗虫、瘟疫。百姓们对老天也失望透顶。人民相信老天也在生病、将死,倘若能有另一个新的老天、新的神灵来替代这生病将死的老天,该有多好!

后来,在张角、张梁、张宝三兄弟的鼓动之下,人们相信:这苍天确是生病将死,替代这苍天的,将是黄色的天。这就是黄巾的起义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不过,在张角兄弟和朝廷势力所不及的辽西,一个新的宗教悄悄诞生了,在神力——神奇的治病能力、频繁的神迹、各民族平等等的观念下,它迅速的在出云城传播。

光和四年11月,刘浑部族整体信仰了天父教。同时,部分韩国农夫也开始信仰天父教,随着他们春节放假回国,天父教也传播到了韩国。

光和五年二月,渔阳太守张纯反叛,诱使辽西乌恒丘力居部众劫略蓟中。并攻击右北平、辽西属国诸城,所至残破。至此,辽西郡彻底毁于战火,除了出云城,可以说辽西诸国还剩下的人手不足一百,居民多逃入幽州治所蓟中,躲避战火。历史上,汉朝经此一役,再也没恢复过辽西郡。

在这期间,我们的三个卫城均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攻击,其中,建立在滦河上游的滦阳卫城受到的攻击最猛烈,为了不让滦阳卫城陷落,我们不得不增兵。

我紧急抽调500士卒奔赴滦阳。在目前四处烽烟的情况下,这500士卒已是我们能抽调的最大机动力量了。

滦阳把守着滦河通向我们的河道,一旦滦阳攻破,出云城就暴露在乌恒铁蹄之下,他们或顺流而下,或沿着我们修的路,奔驰50公里就到了出云城下,出云城危矣。虽说出云城外有森林掩盖,但经过我们大力的开荒,稀薄的森林已掩盖不住出云城高大的城墙,攻下滦阳卫城,前行五里,透过稀疏的林间,就可以看到平原上耸立的城墙。

我们在林间奔进着,我不停的催促加快行军速度。中午时分,我们看到了滦阳那低矮的围墙。从战况看,滦阳城破在即,城寨上,到处是拼斗的人群,但明显异族人占大多数。城外,一个大督旗已开始向城内移动,看来是敌酋准备给滦阳守军最后一击。

“炳元(管亥的字),带300人,一个排为一个攻击正面,出林后展开队形,朝督旗方向攻击前进,一定要斩下敌酋头颅。”我急喊。

管亥大声应诺,队伍缓缓出林展开攻击队形,滦阳城守军在城寨上见到援军,顿时发出了整天的欢呼声,士气大涨。督旗下的敌酋转首看到管亥在整队,不禁呈现出讥笑的表情,挥手示意军队掉转方向,向管亥攻来。

我明白他讥笑什么,军队扑出林中,应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的后方发动攻击,我们却在好整以暇的整理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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