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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30)

“蠢才”,我低声骂道。

此时腹背受敌,敌酋没有立即召集人手出城应付援军,反而以本阵来应付我们,其蠢一也;我军队长途奔袭,马力疲惫,两军相遇,我不顾城头势危,立即整军列队,借此恢复马力准备冲击,见此情景,敌酋不加警醒,反而悍然以很少的兵力阻挡我的攻击,其蠢二也;队伍紧急转向,向我迎击,有些部众约束不住,贪恋城中财物,继续向城中冲去,而其人竟不加管束,其蠢三也。三蠢加一,大局已定。

“今日,我便叫你知道有组织胜无组织的道理”。我随即发出命令:“兵士们,出林列队,随我冲入城中”。

50亲卫队侍从迅速随我出林整队。150名辎重兵留在林中,取出弓弩备战。此时,管亥已冲向敌酋,交马一回合,闪电般拨开对方兵刃,冲对方胸口刺出一枪,枪尖上,已挑上了对方的尸体,“嘿”,顺势一举,敌酋的尸体飞翔在空中。

“不过如此”,管亥嘟囔着。我来到三国,不会什么招式,什么“海底捞月、苏秦背剑”等等,我都不懂,不过万种招式不如一快,我要求我的士卒在训练时出招要快,任你千招来,我只一招去,只要我比你快,你的尸体就会在空中飞舞。管亥学得不错。

随后,300士卒如狼似虎的撞入对方阵中。管亥挥舞着虎牙向阵心杀去,同时嘴里发出吼叫:“来个猛点的,杂鱼,滚开,来个大将让我杀杀。杀,杂鱼,去死。”

本阵崩溃,城头敌军大恐,争相下城,我守军再次发出一声欢呼,竭力拦截对方。片刻间,我已带着50侍从绕过管亥冲入城内,敌军士卒已失去了抵抗意识,纷纷沿街逃散,我一马当先,一矛将一个敌族钉在墙上,身边的刘洪闪电般跳下马,挥刀割去敌卒头颅。我抬眼望望,他马头上挂满了头颅。

好孩子。一挥矛,示意他随我追杀,马蹄在砖石铺成的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站在马上,居高临下砍杀步卒真是痛快,随着我们的前进,一路上,散落着不少敌军士卒的尸体。随后跟进的管亥发出最后一击,彻底的瓦解了敌军的抵抗意识。

战斗结束,我们四处打扫着战场,一排排的滦阳守军的尸首抬到我面前,他们中有很多人已被乌恒士兵扒去了衣甲,赤身裸体的躺在哪儿,身上伤痕累累。

此战,乌恒兵丢下了800余具尸体,仅400余人遁逃。但滦阳守军伤亡惨重,总共100人的守军,仅有12人存活,幸亏屯垦者都是青壮韩国农夫,城破之际,这500农夫上城寨助战,最终也付出了350条生命。

看着这赤身裸体的士兵,我怒火万丈,大吼着:“查查看,有多少士卒被扒去衣甲,夺去武器。这些勇士奋战至死,他们的衣甲武器应该放在他们的身边入葬。我誓不放过这些侮辱勇士们尸体的人。”

统计结果很快出来了,虽然从击毙的乌恒士卒那找回了部分衣甲兵器,但仍有30余名士卒的衣甲兵器被掠去。不能让这些士卒死后还受到侮辱,不能让我们先进的衣甲武器被异族虏去。

我命令把阵亡的韩国农夫登记入册,他们在城危之时奋起助战,与我们出云城有恩,要去韩国接回这些勇士的家人,与幸存的韩国农夫同时给与城民待遇。同时命令,150名辎重士兵留下修缮城池,管亥刘凯,各带100士卒整军待命。

我冲着士兵发表了战前宣言:“两年前,我们越过大海,跋山涉水的来到此地,建立我们自己的家园。

今天,我们受到盗匪的袭击,这些战士壮烈牺牲于此,他们至死保卫了我们的家园,这片土地将因他们而神圣。我们的后代要牢记他们而流出的鲜血。

但是,他们死后,尸骨却受到了侮辱,强盗们扒光了他们的衣甲,我们能容许这些战士赤裸裸的入葬吗?”

“不能”,士卒们愤怒了,他们同伴的遭遇使他们感同身受。

“对于这些强盗我们该怎么办?”我再次问。

“追杀到底”,士兵们发出吼声。

“好,追杀到底,我们要让强盗知道,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虽远必诛”将士们挥舞着刀枪,怒不可遏。

“我宣布,将所有辎重放在滦阳城,炳元,你带100士卒只穿轻甲,每人带三壶箭,快速奔袭,不管是否遇到敌军,10里则止。我带人在后缓步前进,待追上你们后,由刘凯带100士卒快速奔袭,也是10里则止。如此,你们俩人反复滚动攻击,必不可让敌人歇息。上天入地,我们也不放过他们。”我发出号令,管亥高声应诺带队先行。

我们的滚动追击,对乌恒士卒简直是一场恶梦。

辽西地广人稀,他们这千余人的部族就是一股毁城灭国的力量,本想劫掠一番后回到栖息地,没想到先是遇到滦阳城的顽强抵抗,而后被援军击溃,随后又被我们追击。每当他们停歇下来,我们的轻骑就呼啸而至,所有来不及上马的士兵都被砍翻在地。所有营帐都被挑翻。即使高举双手投降的乌恒兵也被斩杀。

有时,乌恒士兵也会发现,追兵们并不继续追击,反而下马休整,顺带吃光他们煮好的饭菜;但有时,他们会不停歇的追击(没到我规定的十里而止的路程),直到将所有视线内乌恒士兵斩杀殆尽。

刚开始,还有乌恒士兵想组织起来抵抗,但他们低估了骑兵整队冲击的威力。钢铁的洪流把他们最后的抵抗意识冲散。最后,所有的乌恒兵脑海中只有一个“跑”字,即使在睡梦中有士兵喊一句“敌袭”的梦话,马上,大部分士兵就会翻身上马,狼狈逃窜。

当恐惧在乌恒士兵心中占据主要地位时,溃败已不可避免,三三两两的乌恒士兵试图脱离大队,而单独行动,随后又被跟进的部队斩杀,而连夜无休无止的逃窜已使他们精疲力尽,不时会有昏睡的士兵从马上掉下,幸运者没被马蹄踩伤,就直接在大路上睡去,直到追击的士兵在梦中砍去他们的头颅。就这样,追追逃逃,他们仅剩不足50人,逃入了草原中的一个部落,寻求庇护。

当我们全队抵达这个部落时,我们已经追击了200余里,两日三夜。

此时,太阳刚刚在地平线上升起,晨曦中泛着初春的青草芳香,草原上薄雾刚刚散去。

而就在这美丽早晨,部落人已布满在栅栏边,刀枪出鞘,弓弩齐张的与我们对峙。

“这会是一个杀戮的早晨么?”我暗暗问自己。

“传令,大部队就地休整,叫信使前往部落求见首领,我要求和他们会面。”

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多日追击,已使我们的士卒疲惫到极点,必须抓紧时间休整再战,此时,与对方首领谈谈,消磨一下时间也是好事一件。

“报,部族首领回答,可以让我们到营寨中会晤。”信使回报。

开玩笑,以我250疲兵,不知深浅的进入对方营寨,岂不是找罪受。

“你去回报,希望部族首领出寨会晤”。我再次派遣信使入营。“还有,你不妨走慢点,在营中多转转,四处看一下防御设施,再求见部族首领。记住,要拖时间。”

信使再次入营,不久就被逐出。

回报:“部族首领说,草原上的鹰高高飞翔,从来不落在没水的土地,勇敢的战士自远方而来,为什么不愿进我们低矮的毡房”。

这么强硬,“告诉首领,有一伙强盗乘我放马时,袭击了我的毡房,我一路追击而来,只要他们交出强盗,他们将获得我的友谊。”

信使又回来转达首领的话:“草原的狼,偶尔窜入羊群,只要把他们赶走就行了。如今狼已跑到远方,客人何不进来坐坐。”

几次三番让我进去,肯定不安好心,我低声吩咐管亥,叫士兵起来活动身体,准备战斗。

望着栅栏前林立的部族战士,我突然想到了三国九游戏中的一种打法——奔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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