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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肆意妄为[快穿](623)

“我不敢告诉你这些,我怕你说我自作主张,怕你不想和我有任何联系,怕你以为我在戏弄你束缚你。”

燕秦没再隐瞒,将那些事道来的同时,也在蔺绥面前剖开自己。

他真的太笨拙了,他不知道怎么能够让一个人爱上他并且永不分离,他永远没办法在感情中成为游刃有余的主导者,他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倾其所有的对他好,希望他什么都得偿所愿。

蔺绥的指尖微颤,燕秦真的很了解他。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伪装早就在燕秦的面前失效,他的图谋早就暴露,他会觉得自己是一个被戏弄的跳梁小丑。

他并没有那么磊落,如果是他拿到这个宝器,他绝对会不手软地把魂镜融到自己的仇人身上,让他们替自己承受伤害,可如果这是他人奉献给他,主动这么做,他反而会不愿意,也不屑于这么做。

“如果我早告诉你,你就不会被天道掣肘了。”

“现在也不晚。”

蔺绥把玩着晨霜剑的剑穗,朝着天空望了一眼。

蔺绥这人很记仇,得罪过他的人,结果都不太好。

他看着燕秦,对他勾了勾手。

燕秦靠近,蔺绥含住了他的唇,眼眸上扬。

他的情绪随着燕秦的话动荡,而后格外安稳平静。

蔺绥以后再也不会有燕秦喜欢他什么的困惑了,也绝不会再怀疑。

事实就是最好的证明,燕秦做过的所有事都是蔺绥爱他的理由。

真诚永远是最大的武器,连燕秦惴惴不安担心被抛弃的心情,蔺绥都想怜爱。

他永远会从他人仰望中获得莫大愉悦,当爱人献上忠诚以及所有乃至灵魂,他会迷恋这种情深。

其中充斥的独占与过于浓烈的欲望,都是赏心悦目的点缀。

不过这些他都没有和燕秦明说,蔺绥不相信诺言,但时间可以证明很多东西。

燕秦了解蔺绥,也自然知道蔺绥这动作中包含的愉悦与含义,他克制地与蔺绥交缠,在被逗弄时,难以抑制本性,露出乖驯下的放肆。

蔺绥唇瓣殷红,看着燕秦,戏谑勾唇:“你藏的还挺深,我从前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

黑衣剑修站立如松柏,俊秀眉眼内敛,却坦然道:“有幸得见阿绥,做何君子。”

燕秦也不遮掩,反正那些碎魂世界中,灵魂碎片已经将他暴露彻底。

面对他人,他自朗月清风,可面对阿绥,他如何能无动于衷。

“阿绥,”燕秦轻唤,对蔺绥说,“离开这个秘境后,我们便结契为道侣吧。”

他的眼神多期盼,甚至有些急切。

燕秦不想等,经过这些之后,他一刻都不想等。

如今整个大陆都忘记了阿绥曾经的存在,也就没人知道他们的渊源,燕秦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其实他们忘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没人知道蔺绥曾经于微末时的挣扎,不会再有人轻蔑与胡乱揣测,命运加之于他身的枷锁已然碎裂。

曾经他就想和蔺绥结为道侣,只是蔺绥不同意,如今,应当会同意吧?

“我如今可是臭名昭著的魔修,剑尊可是正道栋梁,不怕被人说三道四甚至被门派除名么?”

蔺绥调侃,这可不是什么随时碎裂的小世界,而是真实的世界,除非天道再插手第二次,不过就目前这个情况,天道意志还没出现,说明它也没有那么无所不能,否则怎么连魂镜也处理不了。

燕秦知道蔺绥这句只是玩笑话,但他还是认真答:“阿绥知道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爱不爱惜自己,希望你以后不要拿自己冒险,至少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想想我。”

这是他从刚刚就一直藏在心里的话,燕秦真的很气蔺绥不爱惜自己,他疯狂起来连自己都可以当成筹码,燕秦爱他任何模样,并没有打算让他磨去棱角,只是希望他能多考虑自己。

“知道了。”

蔺绥微顿后回答,他并没有直接允诺,他从不会做自己可能做不到的事,但是他这么回答,代表他会尽力去做。

燕秦这才开怀,他拉起蔺绥的手确认道:“那便这么说定了,出去之后我们便结契。”

“不急,等我们做好要做的事。”

见眼前的大狗垂下身后的尾巴,有些好笑道:“若是那些人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恐怕我们要做的事就要多些波折了。”

蔺绥道:“上古玉简有言曰:南海禁地有乳玉,取天阶兽妖丹为眼,含珠贝心为舍,从容玲珑心,以至仁至善,无垢者炼化三月,人偶方成,灌真气于其内,则能自练,至大乘境。”

“这是我曾经在一个秘境里找到的关于制偶大能留下来的玉简,可惜这项人偶术已快失传,留下的还是旁支的邪门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