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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丝袜(153)

此话一出,狄息野立刻像是霜打的茄子,僵硬着身子,委屈至极地嘀咕:“你看,我还没弄呢,你就嫌我烦!”

“呀……”柳映微听得头疼,加上下腹烧起的火苗有越来越旺的趋势,恨不能替乾元将裤子脱了。

他如此想,也当真将手伸了过去。

柳映微先是将狄息野的手拍开,继而摸索着寻到绳扣,最后在乾元粗重的喘息声里,将沉甸甸的肉根勉强握住。

他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气,娇滴滴地抱怨:“累。”

说完,睨着狄息野,嗔怪道:“哪能……哪能闻伐出吾额信香有多浓?”

不知从何时起,卧房满屋都是白兰花的花香了。

“吾……吾被侬折腾到雨露期了。”柳映微分开腿,挺着腰贴上热滚滚的柱身,小小的充血的肉花被烫得不住地哆嗦,但他却没有后退,反而硬着头皮将自己更紧密地靠在了乾元的怀里。

柳映微开始说不出话来,即便那根粗长的肉根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他依旧被它不自觉的弹动磨得飘飘欲仙,软着身子呻吟了几声,下面就潮得像是喷了水,腰也软成了无力的蛇尾。

狄息野小心翼翼地托住柳映微的细腰,搓揉了片刻,生了茧子的手再次滑落到臀肉上,将那两团湿淋淋的软肉分开,彻彻底底地将性器埋在了潮气缭绕的股沟里。

两处刚一贴合,他们就双双闷哼出声。

柳映微爽得眼尾扑簌簌地落下泪来,臀肉剧颤,戳在狄息野小腹上的性器更是直接涌出了稀薄的白汁。那些色情的液体顺着乾元结实的腰腹跌落,很快就洇在了床单上,留下无数道暧昧的痕迹。

“……伐……伐要磨了……”柳映微直挺挺地绷在狄息野的怀里,肉花几经折磨,早已敏感得不成样子,穴内更是含了一包喷不出来的吹水,胀得双腿发麻,再不喷出来,怕是人都要晕厥了。

狄息野痴痴地望着他满是红晕的面庞,恨不能将他眼角眉梢的春情都吞入腹中,下身狠狠一弹,竟是重重地抽在了穴口。

过电般的酥麻轰然炸裂,柳映微尖叫着仰起头,身上花香四溢,仿若一泼融化的蜂蜜。

他揪着狄息野的衣领,语无伦次:“侬……侬敢伐敢……敢伐敢肏……”

狄息野深邃的眼眸里暗流涌动,似是阴雨绵绵,里面藏着的情绪连柳映微都看不明白。

但柳映微虽然看不明白,心中却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狄息野钻了牛角尖,咬着他的肩膀,愤愤道:“我敢不敢?……映微,你说我敢不敢?!你和旁人结契,里头……里头有结!

“……我进去,弄伤你怎么办?!

“……你伤了身子,我又怎么办?!”

最后一句质问,近乎嘶吼。

柳映微呆呆地撩起眼皮:“那侬……侬一辈子伐肏吾?”

“想得美!”狄息野的眼睛又红了,“我会慢慢抹除那个结……柳映微,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走,我……我一定会把那个人的痕迹抹去的!”乾元说完,再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恶狠狠地吻上去,下身更是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挺弄,每次都不进去,只满怀恶意地在穴口戳弄。

柳映微哪里经受过这般情欲的折磨?

他攀上狄息野的肩膀,欲哭无泪,再怎么想要解释也没了机会,最后勉勉强强被肉根抽出了水,浅浅地吹了一回,然后就在无限的羞愤中昏睡了过去。

往后几日,皆是如此。

柳映微算是到了雨露期,又有乾元在身侧,故而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却也完全得不到满足。

狄息野像是认定了他体内已经和野男人有了结,死活不肯贸然肏进去,一日三碗汤药地给坤泽灌,每晚还变着法子地与他亲热,说是如这般维持着雨露期的体热,最后将原来的结顶开的时候,伤害才会最小。

狄息野有时,是用两根手指拼了命地抠挖穴口,直到他眼神涣散地高潮,有时,是逼着他张开双腿,舔到喷水为止。

柳映微每日跟古时候君王囚禁在宫中的“禁脔”似的,看见的除了狄息野就是狄息野,气恼之余,又免不了心疼。

狄息野忍到额角青筋毕露,眼底满是红血丝的模样,他也是看不下去的。

但这也是柳映微自己种下的因。

他怏怏地软在床上,头一次后悔,为了报复狄息野离开了两年,故意不说真相。

可心里萦绕着的满足,又让他安心。

柳映微知道,就算狄息野的行为在旁人眼里是疯了,他也绝对比乾元更疯。

坤泽不自觉地咬住手指,软绵无力地翻了个身。

卧房的门轻轻一响,是有人进来了。

柳映微并未抬眼——自打他进入雨露期,狄息野就不许他离开房间,更不许下人伺候,一切事皆亲力亲为,此时能进房门的,也只有乾元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