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玻璃丝袜(152)

湿热的气息缠上狄息野骨节分明的五指,勾引着它们往更深处探索。

狄息野垂下眼帘,迫不及待地分开柳映微的腿,望着那个湿漉漉的穴口,口干舌燥:“可……可你心里有……有……”

乾元此时完全没了先前的粗鲁与霸道,反倒可怜兮兮起来,像只淋了雨,浑身湿透的大型犬:“有旁人。”

“有旁人,侬就伐要吾了?”柳映微继续冷声质问。

狄息野的回答声音虽小,但语调里有明显的偏执:“要的。”

“吾脖子被别人咬了,侬就伐肏了?”

“要肏!”

“那还等啥额?”柳映微没好气地再次将腿合上,躺回床上,喃喃,“吾湿了。”

狄息野的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开,再无犹豫,凶狠地压过去,先是贪婪地含着他的唇瓣吮吸,继而爱不释手地揉捏他胸口的红豆,最后埋头在湿气缭绕的腿间,将含苞待放的花吃进了嘴里。

“啊……”柳映微眼前一花,仿佛骤然回到了那个昏暗的衣柜,屋外有白帮的人在搜查,而他被下了药,喜欢的乾元低下头,用唇舌替他疏解欲望。

“伐要……伐要舔了。”敏感的花瓣被舌尖挑起,里面包着的透明汁水立刻淅淅沥沥地涌出来。

狄息野故意吃得啧啧有声,一边吃,一边用手色情地搓揉着他的臀肉,将那两团小小的肉瓣儿揉得满是指印,又去按压湿软的股沟。

狄息野太了解柳映微的身体了。

他的映微看起来清清冷冷,仿佛山巅的雪莲花,实则身体滚烫,最喜欢被灭顶的情欲浇灌。

两年前,他的欢喜浓烈得有时候狄息野都觉得受宠若惊。

明明是那么纤细的一个人,在床榻上,怎么不怕死呢?

都疼得掉眼泪了,还要缠过来,还要被贯穿,还要被射满……

正是得到过柳映微浓烈的欢喜,如今这份爱被野男人分走,才更让狄息野发狂。

乾元气息一个不稳,连带着吮吸的动作都粗暴起来。

柳映微的腰猛地弹起,十指抠进被单,在即将潮吹的刹那,下身忽地一凉,竟是狄息野抬起了头。

柳映微睁着双被泪水打湿的眸子,来不及发火,饥渴的穴道就迎来了两根手指。

“嗯……啊!”柳映微的头不自觉地后仰,敏感到极致的穴疯狂抽缩,他的双腿也难耐地屈起,粉嫩的脚趾蜷缩又展开。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语调娇媚得仿若变了一个人:“要……要到……啊,啊!”

狄息野竟又在柳映微即将吹出来的刹那抽了手指,单用指腹飞速地按压花瓣。

柳映微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折磨?

在情欲中几经起伏,他早已没了力气,唯有随着狄息野的动作喘息的份儿。

然而,花瓣被按得充血肿胀后,乾元还是不叫他吹,反而去疼他的双乳了。

柳映微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大的胸脯被挤出浅浅的乳沟,狄息野埋头在沟内舔弄,留下一道又一道色情的水痕。

“以后若是有了孩子,会不会更大?”狄息野自言自语,捏着坤泽胸前的红樱,一下重一下轻地揉弄。

柳映微情不自禁地随着乾元的话陷入了幻想,仿佛自己已经有了身孕,胸前鼓胀,不知不觉间,情动得皮肤泛起粉意,下身也有了吹出来的趋势。

然而,察觉到的狄息野自然还是松手,任由柳映微胸口的两颗红樱湿淋淋地立着。

男人翻了个身,将柳映微严丝合缝地按在怀里,一边和他深吻,一边让大手顺着他的脊背来回抚摸,不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鼓胀的肉根却顶起了裤子,拼了命地往柳映微的腿间插。

早已被情欲浸透的柳映微被亲得毫无招架之力,双腿更是主动分开,试图让男人的肉根更紧密地贴上淌水的肉花,可隔着裤子,一切都是徒劳。

情欲犹如燎原的火,炙烤着柳映微脆弱的神经。

但他还是在理智消散前,察觉到了狄息野的意图。

他的乾元,是在逼他进入雨露期呢。

发现了狄息野的心思,柳映微倒也不觉得奇怪。

他的乾元向来心思多,即便面上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实际上还是强势的。

“侬要吾进入雨露期,肏出来也行啊。”柳映微懒洋洋地歪头,咬着狄息野的耳垂,轻哼,“伐……伐给吾,算啥额?”

埋头在他颈窝里喘息的狄息野猛地一僵,被戳穿了心思的窘迫仅仅维持了几秒,很快就被酸溜溜的嫉妒取代:“肏出来,你会生气的。”

“伐会。”柳映微腾出手,揉了揉狄息野的头。

狄息野将信将疑:“不骗我?”

“伐骗侬额呀!”他气起来,抬腿去踢乾元的小腿,膝盖一屈又一屈,“狄息野,侬……侬烦死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