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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丝袜(69)

柳映微架在狄息野肩头的腿一荡又一荡,爽得满眼白光,心里却还惦记着不能发出声音,免得被白帮的人发现。

如此一来,他便只能环着狄息野的脖子,将牙印留在乾元的颈窝里,让滚烫的呼吸全部喷在那块皮肤上。

狄息野被烫得小腹骤然紧缩,握着柳映微性器的手转而去揉臀肉,边揉,还边把他往腿上按。

“弄出来就好了。”狄息野嘴里念念有词,俯身凑到柳映微腿根边,长舌一伸,在柳映微失神的惊叫声里,舔走了股缝里甘甜的汁水。

情欲再次被点燃,柳映微挺着腰哭喊:“要死啊!”

“……外头,外头有人!”

“没有。”狄息野满头大汗地将他的腿分得更开,借着柜门外溜进来的一丝光,眯着眼睛瞧坤泽股间肉乎乎的小穴。

被舌尖舔弄过的肉穴充血肿胀,真像是张开了花瓣的花骨朵。

“勿要看!”热滚滚的视线如有实质,柳映微脸红得要滴血。

他伸手捂住腿心,高翘的双腿不安地晃动,直到被狄息野一巴掌拍在臀肉上,才乖乖安稳。

但柳映微的安稳不是因为那一巴掌,而是为着另外的事。

他含着泪,委屈至极,腰肢一扭,撇开头去:“侬,侬……萨宁啊?有本事继续打吾好咯!”

狄息野哪里是真想打柳映微?

不过是恼他乱动罢了。只是此时他的解释无济于事,陷入情欲的坤泽一概不听,还一个劲儿地抽噎。

这是上头流泪,下面也流水,甜蜜蜜的信香肆意流淌,逼得狄息野几欲崩溃。

曾经,狄息野对信香嗤之以鼻,觉得无法抗拒坤泽信香的乾元不可理喻,而今他被白兰花的清香包裹,犹如陷入了旋涡,拼尽全力也翻不出来像样的水花。

若是能死在柳映微的身上,他亦甘之如饴。

“吾……吾不是中庸了,连余哥勿欢喜的。”而哭了半天的柳映微忽地呆住,捂着脸,喃喃自语。

他的连余哥说过,只有不成熟的乾元才会被坤泽的信香吸引。

他的连余哥还说,这辈子只喜欢中庸。

可他……可他不是中庸了啊!

柳映微从胸腔里挤出了悲怆的呜咽。

狄息野一惊,抬头望过去:“映微,欢喜的呀!”

乾元说完,生怕柳映微不信,揽住他的腰,将人搂在身前,摸索着将他腿上的玻璃丝袜继续往下扯。

冰凉的料子沾了汁水,黏糊糊地贴在柳映微的腿上,像层柔软的蚕丝,剥去了,露出来的就是内里脆弱的羽翼了。

狄息野将柳映微的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极力克制着欲望,五指缓缓滑到了他的后颈。

坤泽柔软的脖颈沁着汗,圆润的凸起犹如一颗心脏,在掌心下安然地跳动。

“映微……”狄息野咽了口口水,无意识地磨着牙。

只要轻轻地咬一口,只要一口,柳映微的身上就会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甚至,还有气息。

“真额?”柳映微毫无危机意识地贴近狄息野,湿热的股缝更是拼了命地往他胯间蹭,“连余哥真额欢喜吾?”

狄息野听着那个名字,头一回在心里嫉妒起两年前的自己。

但他不舍得柳映微失落,更不想柳映微难过,于是硬着头皮说了欢喜,贴在坤泽后颈的手也重重地垂落下来。

柳映微得了肯定的答复,心下大安,欢欢喜喜地闻衣柜里氤氲开来的信香。

有他自己的,还有狄息野的。

他自己的味道是白兰花,他早已熟悉,而狄息野的信香则是带着寒意的草原。柳映微仿佛置身于旷野,成了朵在寒风中摇曳的花。

但他被下了药的身子渴求的,正是这一份冷意。

柳映微不知不觉间与狄息野靠近。

他伸着汗津津的手臂,搂也搂不够似的环着狄息野的脖子,柜门漏进来的那一丁点金线般的光,刚好打在乾元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柳映微听到了如雷的心跳声。

他痴痴地望过去,在一片凌乱的衣服上寻到了狄息野掉落的金丝边眼镜。他想伸手去捡,指尖却不知为何落在了男人凸起的喉结上。

柳映微的手指猛地一颤,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暴起的狄息野压在了柜子的一侧。

“映微……老婆……”狄息野气喘吁吁,每一声呼唤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咬一口,好伐?”

“咬……咬阿里呀?”

“下头……下头咬完,再咬脖子后头。”狄息野“循循善诱”,再次埋首,湿漉漉的鼻梁嵌进肉花,卖力地舔。

柳映微短促地惊叫,拒绝的心思还没升起,就被汹涌的情欲冲散。

花汁顺着穴道淅淅沥沥地流出来,狄息野长舌灵活地翻卷。柳映微像是被抛上了云端,每一次惊叫,都伴随着急速的坠落。可不等他真的落地,狄息野就会将他再次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