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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丝袜(68)

柳映微贪婪地嗅着冰冷的信香,哆嗦的同时,下腹处的热潮愈发明显。

冰火两重天,他难耐地夹紧双腿,纷乱的大脑中还绷着一根弦:“我听见……听见他们说……白帮……白帮的人来了……”

柳映微不知道狄息野就是白二爷,揪着乾元的衣衫,懊恼地嘟囔:“你……你上次假借他的名号……现下……现下别出去!”

他不知是急得满头大汗,还是被情欲逼出了一身春潮,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睫毛上都蒙着细密的雾:“狄息野,你……你别出去!”

他怕自己刚寻到的人再“死”一回,猛地抬眸,水光潋滟的眸子仿佛变成了一块破碎的玻璃,里面净是一个人的影子。

“我求你了……别……”

“好好好,不出去。”狄息野如遭雷击,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这就是他的映微!

即便自己落入了险境,想到的还是他的安危。

狄息野既羞愧又甜蜜,将柳映微牢牢地按在身前,怕他不舒服,还体贴地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好不容易夹住的腿根骤然分开,淅淅沥沥的蜜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柳映微尚未做出反应,敏感的股缝就紧密地贴在了一块灼热之上。

他嘤咛一声,眼前闪过道道白光,暂时顾不上什么白帮不白帮了,哭着用手推搡狄息野:“侬放开吾呀……侬……侬耍流氓!”

狄息野抱住柳映微,不可谓没有私心,当即咽了咽口水,嗓子哑得像是卡了石头:“侬坐下来,有啥勿适宜?”

“就……就是勿适宜!”

“映微,侬伐要急,”狄息野见柳映微挣扎得厉害,腿根那朵细嫩的花隔着裤子不住地蹭着自己的腿根,额角登时冒出大滴大滴的汗,“也伐要哭……”

可是,狄息野越说,柳映微扭得越厉害。

他的理智已经被药效彻底烧光了,主动扯起裙摆,在乾元震惊的目光里,“刺啦”一声,直将开衩扯到了细腰。

雪白的皮肤比盛夏的骄阳还要耀眼,狄息野被晃得头晕脑涨。

偏偏柳映微还用带着哭腔的嗓子娇滴滴地呻吟:“吾好热呀……”

乾元本就有七分反应的下体登时肿胀到了十分。

“吾热。”柳映微委屈地垂泪,因着狄息野的信香很是冰冷,惬意地贴过去,“侬抱吾才适宜。”

“映微……”狄息野难以自已地激动。

可是,下一秒,他就被柳映微的呼唤打回了原形。

柳映微甜蜜蜜地叫:“连余哥。”

狄息野抬起的手僵在原处,好半晌才落下。

他的嘴角勾起了自嘲的弧。

是啊,柳映微喜欢的不是现在的他。

柳映微喜欢的,从来都是过去的白连余。

狄息野黯然垂眸,好生将柳映微从怀里抱起,看着他水光荡漾的白嫩双腿,爱怜地摸了摸那根顶起衣料的男根:“侬说吾是谁,吾就是谁。”

“……映微,让侬的连余哥帮侬好伐?”

“好呀好呀。”柳映微欣然应允。

他揪着狄息野的衣领,将声音压得极细极轻:“连余哥,阿拉去……去隔间,悄悄的,勿要让白帮……白帮的人发现!”灼热的喘息喷洒在狄息野的耳根,宛若点点火星落下,缠绵的情意里夹杂着刺痛。

狄息野恍若未觉,心甘情愿地叫娇嫩的白兰花在自己的皮肉上扎根。

礼查饭店的包间皆有供客人休息的隔间。

一扇精致的漆雕屏风半遮半掩着房门,上面的白孔雀姿态优雅地开着屏。

没开灯的隔间里,窗帘拉得很紧,几缕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徐徐落在地板上,仿若几条潺潺流动的小溪。

屋内看似空无一人,却时不时地飘来几声压抑的喘息声。

只见巨大的衣柜柜门轻轻摇晃,门缝时不时晃过灼眼的白光。

一只纤细的手兀地扣住了柜门。

这只手指关节泛着动情的粉,指尖沾水,随着压抑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地挠着木质的柜门,留下浅浅的水印。

原来柜中藏人。

原来那不是白光,而是雪肤。

柳映微蜷缩在衣柜里,双腿架在狄息野的肩头,紧绷在腿上的玻璃丝袜已经被褪到了膝盖处,露出大腿软绵的肉来。

狄息野局促地挤在衣柜里,鼻尖上的汗“啪嗒”一声,坠落在柳映微的腿根内侧。

柳映微猛地一个哆嗦,花心乱颤,花蜜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映微……”狄息野在浓郁的花香里虔诚地俯身,高挺的鼻梁恶狠狠地嵌进那朵肉乎乎的花里。

说着,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湿答答的性器,拇指揉着前端,三两下就揉出了白花花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