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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13)

再宽容的皇帝,都会心生忌惮,再也记不起什么手足情深。

谢璧抱着这样的念头,将解药制成药丸,融入双的身体,如此一来,只要双进了王府,“解药”也就进了楚王府的门。

所欢也的确如谢璧所愿,逃过了婆子的验身,成功嫁入王府。

他仰起头,感受药丸在穴道内缓慢地融化,有些难耐地蜷缩起了脚趾。

双比旁人多出一副器官,生来敏感,身子又多羸弱,虽为药人上上之选,却极易被调教得淫荡放浪,稍稍动情就难以自持。

所欢多年来遭遇的变故不知凡几,性子早已冷淡至极,偏生身子不听话,不过是含了一枚熟悉至极的药丸,蜜穴就饥渴难耐地抽缩起来,几下,便将散发着迷香的药丸吞进了甬道深处。

他抬起软绵绵的手,费力地将亵裤垫于臀下。

也就是这么瞬息的工夫,药丸已经滚到了穴道尽头的肉壶口,抵着钝钝的肉芽,被喷涌的汁水冲得猛烈地颤动起来。

所欢呼吸一滞,瞪圆了眼睛,揪着锦被的手用力到泛白,紧抿的唇里没有泻出哪怕一丁点的呻吟。

他不像是动了情,反而像是在上刑。

那药丸融化后,粘在细嫩的肉壁上,再多的汁水都冲不走。

所欢挺起腰,垫在臀下的亵裤上已经有了水痕,而药丸引起的麻痒刻入骨髓,随着情欲,一道在经脉中渗出来。

他厌弃地闭上双眼,如玉雕琢的手飞速探到身下,在一片氤氤的水汽里,按在了蜜穴口肥厚的花瓣上。

好一番汁水淋漓,潮气涌动。

但仅仅是这般,所欢并不能解脱。

他蹙着柳眉,摸索着分开花瓣,指尖抠弄穴口的软肉,在一阵又一阵强烈到令他险些晕眩的快感中,艰难地疏解欲望。

此时,抵着肉壶的药丸已经融化了大半,随着汁水,滋养着敏感的甬道。

刚被当成药人时,所欢塞药后,只盼着药丸快些融化,然而时日久了,他尝尽情欲,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至极,药丸融化后只觉得痛苦——他想要被贯穿,想要被填满,想要甬道尽头小小的肉芽被蹂躅折磨。

欲火燃烧,所欢下身空虚,情欲蚀骨,仿佛腰部以下都烧成了一摊春水,恨不能将自己的手指都塞进去,以缓解足以让人发狂的渴望。

所欢明白,待最后一瓶药全部浸入自己的身体,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只要动情,就会沦为最低贱的妓子,舍掉全部的尊严,跪在地上贪婪地渴求情事。

他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可他别无选择。

药丸彻底融化的刹那,所欢捏住了蜜穴上方凸起的花蕊。

剧烈的快感轰然炸裂,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晶莹的水珠沾在早就被淫水打湿的手上,充血的花瓣缓缓绽放,露出了里面不住抽缩的小嘴。

“嗯……”所欢情难自已,捏着花蕊的手指颤颤巍巍地用力。

一下,两下……

小小的肉粒迅速膨胀,盘桓在腰腹下的情潮也迅速堆叠,压得他腰腹酸涩,浑身酥麻。

所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另一只手胡乱揉着身前翘起来的肉柱,蹭了满手黏糊糊的液体,又去摸干净的囊袋。

前后夹击,快感直冲顶峰,他眼前终是闪过阵阵白光,紧接着,整个人直挺挺地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唯有眼角滑过一行清泪,而沉甸甸的情欲则伴随汹涌的淫水,“噗”的一声,全从肉壶中吹了出来。

这潮吹来得汹涌又猛烈,所欢痉挛着泄了许久,一股又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喷在亵裤上,很快就将布料打湿。

他原不会泄这么多,实在是久未曾喂过的穴太过饥渴,恨不能将压抑的情潮一口气全释放出来。

所欢上一次塞药,还是半年前的事。

半年前,他大病一场,险些丧了命。

原是谢璧复仇心切,逼着他日日往穴中塞药。所欢身子本就不好,还终日被情欲所烧,起先还能撑住,后来根本等不到药丸融化,刚塞进去,人就会晕厥。

偏他心里觉得恶心,强忍着不告诉谢璧,发了七天的烧,才被偶尔路过玉清观的大夫瞧出端倪。

谢璧得知此事,大发雷霆,将他锁在房中,亲自喂药。

……倒是真的治病的药,只是,谢璧又开始当着他的面折磨剩下的药人了。

“咳咳。”

汁水流得差不多了,情欲也逐渐退去。

浓浓的疲惫席卷而来,所欢拖着沉重的身体,一边低咳,一边草草将身前的欲望揉出来。

不太多的白浊溅在早已湿透的亵裤上,将那块可怜的布料染得愈发淫靡。

他伏在枕上喘了会儿气,余光里,是赫连青陷入沉睡的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