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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139)

而所欢难得安静地蜷缩在榻上,身上不着寸缕——他当然不着寸缕,自打他被赫连与寒带回王府,就再也没离开过床榻。

所欢原本白玉一般无瑕的皮肤上,遍布细细密密的红痕,有些是吻出来的,有些是赫连与寒情难自已时,用牙咬出来的,剩下的,则是赫连与寒五指不自觉地捏出来的。

他看起来是那样脆弱,在床榻之上又有无尽的缠劲儿,让赫连与寒都生出了无奈之意。

“小没良心的。”楚王磨着牙俯身,想要拂开黏在所欢面颊上的长发,却不料,不知他在睡梦中看见了什么样的画面,腿忽地一抬,紧接着,默不作声地侍奉在床榻两侧的侍从,就听见了一声闷哼。

半晌,赫连与寒捂着脸颊撩起了床帐,隐忍着道了声:“都出去。”

侍从们赶忙垂着头退出卧房,再然后,风里就隐隐多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喘与呻吟。

所欢当然不知道,睡梦中无意的一脚,让自己刚擦了药膏的花穴又遭了殃。不过,他没吃到精水,反应也就没那么大,迷迷糊糊地吹了一回,翻了个身,用小指勾着赫连与寒的衣袖,很快就又睡着了。

把所欢揉出水的赫连与寒磨了磨后槽牙,觉得此番“惩罚”对床榻上酣睡的小没良心微乎其微,真正折磨的反而是自己,便起身将湿漉漉的手指用帕子擦了,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了屏风后。

楚王潦草地扯去衣衫,迈入了水中。

须臾,屏风后传来沉闷的喘息声。

所欢是在赫连与寒离开后,悠悠转醒的。

他疲倦地抬眸,感觉自己像是被从里到外凿开,双腿发麻,腰腹酸软,隐秘之处更是火辣辣的疼,他的心狠狠一沉,掀开被子,低头看去——原本粉嫩的花瓣殷红似血,肿得老高,夹着一点颤颤巍巍的花核,显然已经被好好地玩弄过了。

“父……父王?”所欢迟疑地伸手,指尖触碰到氤氤的湿气,又猝然收回。

他惊慌地环顾四周,确认自己在父王的卧房里,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还没有完全安心。

他试图起身,但因为身子乏力,很快就倒了回去。

柔软的丝绸映入眼帘。

所欢愣了愣,伸手将丝绸握在手里。他记得,破身前,自己的双目就是被父王用丝绸覆盖住的。

当真是父王。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翻身揪着锦被,羞涩又难耐地绞紧了双腿。

纵使前路坎坷,一想到那人是父王,所欢就止不住地窃喜。

他又翻了个身,壮着胆子摊开四肢,放松地在赫连与寒的床榻上躺着。

只这么躺着,隐秘的热潮就从下腹弥漫开来。

水声将所欢带回现实。

他慌慌张张地再次蜷缩起来,顺便将被子拉到身前,遮住光裸的身子,只露出一头墨色的长发以及发红的俏脸。

赫连与寒单披一件墨袍,往日束起的长发少见地披散在肩头,还在大片古铜色的胸膛上留下几道湿淋淋的水痕。

所欢匆匆扫了一眼,脸颊就烧得通红。

他看见父王的胸膛上多出好多道新鲜的指印。

很明显,是他挠的。

所欢的腿绞得更紧,穴肉一丝一毫的抽动都在脑海中无限放大。

他听到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啧,”赫连与寒也注意到所欢醒了,挑眉走到榻前,撩起锦被,将他抱在湿热的怀中,“就这么想要为父?”

所欢的脸颊重重撞在赫连与寒结实的胸膛上,平日里的伶牙俐齿都不见了,结结巴巴地否认:“没……没有。”

“还说没有。”赫连与寒示意他去看方才躺过的床榻。

所欢犹疑地看过去,头皮骤然一麻,紧接着,红晕彻底蔓延到了脖颈。

床榻上,居然有一块新鲜的水痕。

“儿臣……儿臣……啊!”他话未说完,羞愤地惊叫起来,原是赫连与寒直接将手插在了他的双腿间。

“刚喷的?”他的父王将沾水的手递到了鼻下,着迷地闻了闻,继而满脸邪气地评价,“还是甜的。”

所欢是真的要烧起来了:“父王……”

眼瞧着他动了情,花穴肿成肥厚的两片,赫连与寒的面色一僵,闪电般伸手,抽出了被含得近乎没入穴中的墨玉。

那墨玉被混着淫液的精水浸泡得透亮,抽出时,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像是拔出了一个塞子,粘连出长长的银线。

所欢兀地张大了嘴,仿佛被吓傻了,许久,瞳孔才慢慢收缩。

他痛苦又甜蜜地挺直了腰,在赫连与寒的怀里微微痉挛着,双腿猛地一颤,穴中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来。

“父王……父王!”所欢的眼里涌起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