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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140)

他刚醒时,身体早已适应了墨玉,且含得极深,连他自己去看花穴时,都没有发现,穴中还插着东西。如今,玉势骤然离去,空虚争先恐后地袭来,先是湿软的穴道不甘心地抽缩,紧接着穴道尽头的肉芽开始气急败坏地颤抖,最后是被顶开的宫口,急切地翕动。

“父王……儿臣……儿臣……”所欢难受得近乎崩溃,目光涣散地瘫软在榻上,恨不能握着父王胯间骇人的一大块,直塞进小穴里。

赫连与寒的呼吸在他潮喷时,就已加重。

但赫连与寒没有如所欢所愿,满足他的欲望,而是狠狠地将他按在榻上,合拢了双腿,欺身压上去:“若要活命,就别再勾为父了。”

所欢将下巴搁在赫连与寒的肩头,显然也想起了医师的话,呜咽道:“父王……父王,还有多久?”

他想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再吃到父王的精水。

赫连与寒默了默:“再睡一觉,醒来,为父就可以继续疼你了。”

“还要……还要再睡啊?”所欢失落地哆嗦了几下,双腿不知何时就缠在了父王的腰间。

他后悔了。

原来破身之后比破身前更难熬,穴中像是被无数只手轻柔地搔弄着,无时无刻不想要肉根的重碾。

他想要赫连与寒粗暴地顶进去,最好直接将肉芽撞成肉泥,顶破宫口,把他操坏……

所欢被自己的臆想吓出了一头的冷汗,但紧贴着赫连与寒腰部的腿也痉挛起来。

他自以为小心地挺了挺腰,将从穴中溢出的蜜汁涂在了父王小腹前的衣袍上。

黏糊糊的蜜汁泅过布料,在赫连与寒的腰腹间绽放,就像是一片雪花融化成水,又像是一个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会惊扰到的亲吻。

“所欢,”赫连与寒压抑着欲望,托住他的臀瓣,“为父不想伤了你。”

所欢耳根一红,嗫嚅着道了声:“儿臣不是故意的。”

“为父知道。”赫连与寒捏了捏他翘挺的雪臀,呼吸间满是隐忍的欲望,“日后……罢了,把腿架在为父的肩上。”

所欢依言照做。

赫连与寒俯身,一缕被水打湿的长发垂了下来,刚好拂过所欢敏感的花穴。

他咬紧牙关都没能忍住娇媚的呻吟,更没能控制住穴肉抽缩的本能,竟让两瓣肥厚的阴唇夹住了那缕长发。

“父王。”所欢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闭上了双眼。

赫连与寒额上渗出了几滴汗,专注地看着所欢的穴将自己的发丝夹紧吞咽。那张小口简直是世间最贪得无厌的一张嘴,含着发丝依旧不知足,还发疯似的嚅动,不断地吐出红润的朱核,像是在诱惑什么人来把玩自然是诱惑赫连与寒。

“你这身子……”楚王又俯身往所欢的双腿间凑去,“不知深浅,欠缺调教。”

他语气严厉,仿若在呵斥手下不听话的暗卫,可那张小口竟是更加激动地颤抖起来,直喷出几道汁水,将漆黑的发丝冲了出来。

所欢咬着唇,呜呜地喘着气,双腿架在赫连与寒的肩头无法合拢,便扭动着腰,将两瓣被疼爱得发红的臀肉不断地在床榻上摩擦。

赫连与寒眉心微蹙,高挺的鼻梁猛地埋入花穴,鼻尖刚刚好陷进柔软的花瓣,抵住红豆似的朱核。

所欢哀哀地叫了一声,双手攥紧赫连与寒松散地披在肩头的衣衫,在被舔穴的刹那,浑身过电般抽搐起来。

赫连与寒的舌犹如狸奴,生着肉粒,刮过刚被开苞没多久,尚且青涩的花穴,激起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瘙痒。

所欢不是没被舔过穴。

他还没成为父王的人时,就已经用柔嫩的花穴做过很多淫荡的事了。但他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舔开了苞的小嘴,还当真是头一回。

也就是这么几下,所欢几乎晕厥。

他服下了最后一枚药丸,彻底成了药人,身子比往日还要敏感百倍,赫连与寒舔的这么几口,犹如掀起了巨浪,彻底牵动了他一身的情欲。

故而赫连与寒还没反应过来,所欢已然娇怯怯地将手伸到了双腿之间。

他自然不能去摸那个已经被父王含住的穴口,但他还能揉自己半勃的肉根。

待赫连与寒喝足了淫水,心满意足地抬眸时,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目眦尽裂。

所欢一手揉着红樱般翘挺的乳珠,一手握着粉红的性器套弄,朱唇微掀,吐气如兰,眼瞧着就要得趣了!

一日一夜才能得一泡精水,元阳自然也不能多泄,时辰未到,如何能破戒?

赫连与寒黑着脸抬手,狠下心照着所欢的后颈一捏,前一瞬还沉浸在情欲中的人立时软绵绵地晕厥,连手都无力地垂落在了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