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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106)+番外

贺燃笑道:“见过这么粗糙的王子吗?别瞎说。”

“我摸摸你的头,看看皇冠掉没掉。”

“别摸,刚做的造型,发胶喷了一瓶。”

“切。”陶星来蛋疼,“你这寸头,再做个造型,就是光头了。不过,检验帅哥真假,就得看板寸头。”

他对贺燃竖起拇指,“你是我见过最大的帅逼。”

贺燃啧了一声,“谢了啊,我也觉得还不错。”

简晳真想对他俩翻白眼,她把陶星来推开,“你有点吵。”

“姐,你又对我动手动脚了。”陶星来往贺燃身后躲,“贺贺哥,揍她,用泰拳!”

陶溪红看不下去了,沉声提醒:“星来。”

“知道了知道了。”陶星来可委屈,“真是翻脸不认人呢,简市长,市民小陶需要关爱。”

简严清说:“好,你跟我去书房,背一遍党章。”

陶星来默默坐在沙发上,盯着客厅的吊灯假装冥想。

什么都没听见。

简晳看着一家人,有说有笑,心里热成一团。她向贺燃站近了些,勾了勾他垂在腿侧的手,小拇指挠了挠。

得到暗示,贺燃毫不犹豫的,一把抓住她,掌心又热又硬,把她完全包裹住。

简晳眼底热,侧头看过来,贺燃回报目光,轻声问:“嗯?”

简晳没说话,又低下了头。

贺燃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说了一句,“没事,老婆,不用谢。”

在家吃了晚饭,陶星来赶去公司,明天还要飞广州宣传电影,贺燃和简晳驱车回自己住处。

一进家门,简晳就把医药箱搬了出来。

“你坐沙发。”

贺燃:“干吗?”

“上药。”简晳指着他的膝盖,挺心疼,“爸爸让你跪了多久?”

“没多久,一晚上吧。”贺燃往沙发上大喇喇地一坐。

简晳一听,眼圈儿都疼红了。

贺燃忙说:“逗你的,没多久,半小时左右,老头子嘴硬心软。我不演点苦情戏,他可就没那么好搞定。”

简晳抱着药箱,垂眸低眼,“委屈吗?”

贺燃没听清,“什么?”

“向爸爸服软,委不委屈?”

简晳抬起眼睛,重新看着他。

贺燃真的很认真地在思考,嘴角轻轻掀了几下,才说:“不委屈。真的。”

再怎样,那也是他父亲,长大了,棱角懂得了收放自如。纵然有别扭,有尖酸相对,有过老死不相往来的狠话,但到了搏命的时刻,第一个挺身撑腰的,还是自己的亲人。

贺燃愿意放下戾气,做一个率先握手言和的人。

简晳点了点头,“我给你上点药。”

贺燃坐着,简晳蹲着,拿出一管药膏,轻轻柔柔地抹。客厅的灯,照出薄薄一层暖光,打亮了贺燃帅气逼人的侧脸。

“简晳。”

“嗯?”

“像不像?”

“什么?”

“这个姿势。”贺燃冒出一脑袋的邪门歪道,声音沉下去,“像跪舔。”

“……”简晳沉默了。

贺燃看着她的表情,顿时乐得不行,手劲一紧,把人给拽了起来。“别擦了,那儿不需要擦,这里更需要擦。”

他的手不老实,探向她腿间。

简晳一把按住,“别动手。”

贺燃轻轻笑出了声,“不用手擦,那用哪擦?这里吗?”

他带着简晳,往自己腿上摸。

贺燃眼底染了色,是动情的前兆,他力气大,存心不让她挣脱。

简晳一急,干脆顺着力道往他胯间重重一巴掌,“哎!”

“操!”贺燃当即爆炸,“简晳我日你!老子废了一根吊!”

简晳没憋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贺燃神色痛苦,双手捂住裤裆,疼疼疼。

“我不笑还哭啊?”简晳抿了抿唇,“真的疼啊?”

“废话,这么粗的一根神经。”贺燃咬牙威胁,“你给我等着,晚上操哭你。”

简晳忙不迭地答应,“好好好,我洗完澡,给你表演花式哭泣。”

贺燃松开裤子,看了眼,“妈的,肿了。”

简晳笑得往他脑上一拍,“喂,文明点!”

“文明个屁,老子本来就是个流氓。”贺燃索性脱了裤子,“来,你来,看一眼你干的好事。”

简晳才不上当,捧着睡衣去洗澡。

贺燃两步跨过来,抵住门板,“等等,老婆。那天买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简晳不解。

“那套我给你买的内衣,带蕾丝花边的。”贺燃舔了舔槽牙,兴奋得冒泡。

简晳脸红,“你出去。”

“我出不去。”贺燃挤在门缝里,“有本事,你就把我当核桃,用力夹。”

“……”

“夹紧点,没关系,我不叫。”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下流呢。

简晳嘟囔:“你又硬来。”

“我不硬,你怎么来?”贺燃啧了一声,“又装委屈,行行行,你最大,洗澡吧,我出去。”

他转身要走,简晳突然伸出手,食指微弯,勾住他的后衣领,“谁让你走的。”

贺燃似笑非笑,侧过头,望着她也不说话。

简晳踮起脚,缠上他的脖颈,小声说:“我喜欢你的硬来。”

然后在他耳垂上,舌尖舔了舔。

贺燃只觉得耳朵一炸,沸腾的感觉以秒速蔓延全身。

简晳把他往外推,“等会穿给你看。”

大浪都快席卷贺燃灵魂了,他赶紧去卧室的洗手间,把自己洗刷干净,洗完后,还骚气地对着浴室镜子,欣赏起自己的完美身材。

啧,真是哪儿都硬。

贺燃弯腰,从柜子里找出那瓶一直没拆封的印度神油。

一串印度文,还画了个佛像放上面。

“快乐似神仙?”贺燃猜测。

他拧开瓶盖,没打算用,只是放鼻边闻了闻,没什么味儿。

瓶身在手指间转了圈,贺燃刚准备盖上,“我操!”

他手竟然没抓稳,瓶口向下,水柱倾斜,全都洒了出来。

贺燃刚洗完澡,浑身裸着,老二翘着,印度神油雨露均沾,溅了不少给它。

“我日你个印度神仙!”贺燃拿起浴巾,疯狂地擦干净。

由于量有点儿多,半小时后——

简晳已经在床上哭出了声。

“你能不能轻一点!!”

贺燃红了一双欲望眼,“我能怎么办,他妈的神仙不让啊……”

小半宿春宵过后,简晳依偎在贺燃怀里,两人湿漉漉的,这个澡是白洗了。贺燃半坐着,靠着床,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没点燃。

“小晳。”

“嗯?”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简晳睁开眼,“怎么了?”

“如果,我要回遥省。”贺燃顿了一下,问:“你同意吗?”

“回遥省?”简晳坐直了些,不太明白。

“爸爸年纪大了,公司做得也大。”贺燃把烟从嘴里拿下,放回柜上,“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可能会去接管公司。”

简晳一时怔然。

回遥省,管公司,就意味着,要么分居两地,要么她从医院辞职,离开这个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城市。

贺燃故作轻松,摸了摸她的头,“别多想,我也要征询你的意见。如果你不喜欢,这件事就不提了。”

简晳把头重新埋进他的怀抱,静了几秒,问:“是和爸爸谈好的条件吗?”

贺燃笑,“没这么正式,于情于理,我也该回去接管,他敢交给我,勇气可嘉。”

简晳没回话,只是把他搂得更紧。

贺燃拍拍她的肩,“行了,这事就当没提过,睡觉吧。”

———

贺正安是在第二天下午,来到简家。

简严清从政多年,思维逻辑严谨,出口成章,愣是在电话里,把贺正安说动,亲家终于正式会面。

简家家宴,陶溪红亲自下厨,简晳在旁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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