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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85)+番外

就听她笑着说:“下次别穿这条裤子了,一眼就能看出你大小。”

陶星来全身起鸡皮疙瘩,猛地低下头自检。

这条裤子怎么了?谁还没个牛仔裤?李小强那个王八蛋,肯定是在批发市场买的。

乔殊似笑非笑地经过他身边,撂话道:“你穿30码的裤子吧,最多不超过31。”

陶星来又懵了,原来大小指的是裤子尺寸。

闪瞎眼。

———

陶星来进屋的时候,晚饭已经吃完了。

陶溪红看着儿子上楼,随口一问:“给你留了一碗白米饭,你要不要再吃点儿?”

“不想吃。”陶星来情绪低落。

“哦,那好。”陶溪红听后,对在厨房切水果的简晳喊:“小晳,你弟弟不吃了,他不吃就喂狗吧。”

简晳答应:“知道了。”

陶星来一脸问号,觉得自己受到了来自家人的伤害。

九点多,贺燃从简严清书房出来,走进卧室。

简晳叠衣服,萌萌醒着,在床上睁着眼睛吐泡泡。

贺燃逗她玩,又笑又做鬼脸,咿咿呀呀学婴儿说话。简晳有点吃不消,“你能正常一点么?”

“你说,咱女儿怎么这么好看?”贺燃越看越喜欢,“老贺家强大的基因。”

“得了吧。”简晳嗤笑,“两个多月的小孩儿能好看到哪里去?五官还没长开呢。你看,萌萌是不是单眼皮?”

贺燃:“单眼皮也美。”

他捧着萌萌的小胖脚,呵在手心,用牙齿轻轻啃。

萌萌扭动得厉害,心情蛮好的样子。

该换尿片了,贺燃自告奋勇,“我来!”

简晳嗯了声,把叠好的衣服放去衣柜。

贺燃把旧尿片扯掉,一双大手几乎是翘着兰花指去弄,生怕蹭到女儿的小嫩肉。

简晳站在衣柜前,“换之前先给她擦点护臀霜。”

贺燃边弄边自夸,“你说我这男人,是不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又帅又高活儿又好,生的女儿也这么漂亮,还会换尿片,老婆,我……操!”

说得正起劲,萌萌一泡尿毫无防备地向他发起袭击。

不偏不倚,贺燃被尿了一嘴。

简晳笑疯,半天停不下来。

贺燃憋着嘴,没敢咽,不忘给萌萌把尿片换好。

简晳赶紧,“我来抱,你快去洗洗。”

贺燃走去洗手间,“哇啦”一声有点儿崩溃,这清新别样的幸福,太带感了。他刷了牙,顺便洗了个澡,腰间松垮垮地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

简晳刚喂完奶,小家伙睡得可香。

贺燃坐在床上,从后头搂住简晳,这个姿势,他大腿张开,夹着她,浴巾早就掉了,门户大开。

简晳懊恼,“哎,你又光屁股。”

贺燃吹她耳朵,“老子的特殊爱好,不可以啊?”

简晳心想,那您的爱好还真多。

贺燃今晚有冲动,手往她衣服里伸,不敢揉太用力,围着轮廓打着圈儿地摸。

简晳挣了挣,“别碰,好涨。”

贺燃制止住她下床的动作,跃跃欲试的火苗从嗓子眼里冒出,他低声,“别用电动的了,今晚试试人工的。”

简晳:“……”

“不要”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贺燃钳住她的肩膀往后一倒,人就躺在了床上。

“贺、贺燃。”简晳紧张极了。

“嘘,别动,放松。”他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

起初的紧张和难堪渐渐融化,微妙的新鲜感带来不一样的感官体验。

贺燃对她还和从前一样耐心,总是让她先快乐。

因为没在自己家,两个人不敢有大动作,很快地结束。

贺燃意犹未尽,提议说:“等闺女断奶,咱俩去补个蜜月。”

简皙趴他胸口,懒懒地嗯了声,“去哪?”

“你想去哪?”

“哪里都好,只要有你。”

简皙声音轻,语调慢,每一个字都踩准了贺燃的G点。

他笑,“这么会哄我了?”

“你是我丈夫,用得着哄?”简皙把头抬起了些,看着他的眼睛,“你喜欢海吗?”

贺燃想了想,“喜欢。”

“那我们去海岛玩。”简皙说:“傍晚在沙滩散步,还能潜水,钓鱼。”

贺燃笑,“好。”

简皙碰了碰他的鼻子,“你这么爱光屁股,给你一个展现的机会。”

“裸泳啊?”贺燃啧了声,“我无所谓啊,我又不吃亏,鸡巴被看,又不会飞。”

简皙:“……”

“再说,海边女人也多,你能大方,我就配合。”贺燃问:“老公乖么?”

乖个屁。

贺燃大腿一抬,就把简皙给压在下面,要笑不笑地说:“急了吧?吃醋了吧?再出馊主意,我让你合不拢腿。”

简皙下意识地闭紧。

贺燃对着她眼睛吹气,孩子气地说:“今晚我没爽够。”

简皙:“爸妈都在呢。”

“操。憋死了。”贺燃郁闷,“声音都不敢叫大了。”

简皙摸摸他的尾巴骨,有点无语,“你一个男人,哪有那么爱叫?”

“不好听?”贺燃眯缝双眼。

“不害臊。”简皙偏头,一想到那画面,身体都快烧起来了。

贺燃哼了声,“爱唱歌不行啊?”

简皙点头,“行行行,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什么都行。”

“真的行?”贺燃捏住她的下巴,掰正了,面对面,“那你上来。”

“干吗?”

“一家之主想看你发浪。”

简皙忍住笑,“不行。”

“小骗子。”贺燃低头,轻轻咬住她下巴,用牙齿碎碎细细地磨。

简皙痒得直乐,“你狗啊。”

“汪汪汪。”

“……”

贺燃冷笑,比不要脸,他输过?

夫妻两人腻歪之后,安静下来。

简皙翻了个边,被贺燃从背后抱着,两颗心沿着同一轨迹,悄声碰撞到一起,谁都不说话。

沉默了一会,贺燃嘴唇贴着她背上的蝴蝶骨,沉声,“简皙。”

“嗯?”

“你怪我么?”

一室安静,落针可闻。

许久,简皙轻声,“不怪。”

贺燃声音微颠,“我没有处理好以前的事,让你受到好多伤害,跟我在一起,苦不苦?”

“女儿都有了,你还问这个。”简皙捏了捏他环在腰间的手,“燃哥,你不乖哦。”

贺燃闷声,“嗯。”

“我不苦。从前不苦,现在不苦,以后也不会苦。”简皙轻轻地呼吸,很平静,“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的过去,你的经历,你的性格,我做好了准备,就会跟你一起面对。”

贺燃依旧闷声,一个颤抖的单音节,“嗯。”

简皙:“姚怡芝伤害过你,也找过我麻烦。如果你为我出气,把她弄伤了,弄死了,弄残了,你逃不掉,一样要负责任。燃哥,你是我丈夫,是萌萌的爸爸。”

她缓了缓,才说:“我不允许你出事。我宁愿用‘万幸’做宽慰,也不愿逼你偏激、犯错。我能平安生产,是老天厚爱,如果我真的出事……”

贺燃很快打断,接话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生,我陪你好好活。

你死,随你上天入地绝不多说。

贺燃声音淡,像是命里认定的一种仪式,结果好坏,全凭你。

简皙动容,翻过身,把贺燃搂在了怀里。

“以后遇到再大的事,不许轻易动手打架。”

“嗯,我会给萌萌树榜样。”

“有事不要自己扛。”

“没关系,男人的肩膀就是用来扛女人的。”

简皙轻轻笑出了声,“我不会离开你。”

“我知道。”贺燃笃定:“你离不开我。”

“呵,这么自信?”简皙问:“凭什么?”

“凭我一碰你就湿。”

“……”

这个理由真是很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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