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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86)+番外

简严清难得地有个周末,两天时间在家,和陶溪红一块养花除草。

陶星来现在很大牌,威胁经纪人李小强给他放假,不然就换经纪人。反正现在他很红,多的是资源。

简皙带着萌萌在家小住,聊起天问:“你和乔影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网上传得真真假假。”

“别提了,可烦。”陶星来大喊,“就没见过这种绝世牛皮糖。”

简皙乐的,“别这么说,乔殊演技好赞,眼神特别漂亮,他有这么好的条件,还往打戏上发展,真挺不容易的。”

“她家是家族生意,巨大巨有钱,毛病,还进娱乐圈。”陶星来不屑。

“你爸还是市长呢。”简皙嗤声,“你毛病更重。”

“说的也是。”陶星来吃草莓,一颗接一颗,“我上次听到老简和秘书谈事,咱爸可能要升官。”

“不准议论。”简皙提醒,“家规。哎,继续说你和乔殊的事。”

陶星来陷入痛苦的回忆,“我俩过节有点大,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一架。”

简皙:“……”

“我还没打赢。卧槽,那女人身手了得,草上飞。”陶星来激动死了,放下草莓,“一个劈叉把我天灵盖都能踢裂,一个扫堂腿,我胸口都青紫了一大块!”

陶星来两只手合在一起,比划出一个圆,“淤青有这么大呢!疼得我嗷嗷叫。”

简皙:“……”

“谁娶她谁倒霉。”陶星来:“让我拭目以待,看看谁倒霉。”

简皙叹了口气,“算了,你们娱乐圈的事我也不懂,总之,你自己注意安全,也注意一下舆论影响。”

晚上,贺燃回来,一家人吃过晚饭后,坐在客厅沙发上。

今天有件最重要的事,便是给萌萌取名字。

小名一早定了,但全名迟迟未决。

简严清:“贺燃,你和小皙是父母,以你们的意见为主。”

简皙翻开笔记本,清了清嗓子,“我想了几个,给大家念念——贺天赐,寓意感谢上天,怎么样?”

一家人:“……”

察觉到大家表情为难,简皙说:“没事,我这还有呢。贺福临,寓意吉利,福到家。”

一家人:“……”

贺燃攀着简皙的肩膀,犹豫了片刻,问:“福临。咱们女儿,是要去当皇帝吗?”

陶星来哈哈哈,“超土超复古,姐,你人还挺时髦,怎么回事啊,取个名字就成考古了?”

简皙愁眉苦脸,仰头看贺燃,“不好听啊?”

贺燃笑起来,眼角边的笑纹微微褶皱,小声安慰道:“老公觉得好听就行了。”

简严清问贺燃:“你呢?”

“我的想法比较简单。”贺燃说:“两个字,就叫贺皙。”

陶星来眼睛一亮,“这个好,你和姐,一人一个谁都不吃亏。”

陶溪红也很满意,“寓意也不错,简单大方,解释起来,也很有感情。”

简严清点头,问:“小皙,你觉得呢?”

简皙心尖儿跟沾了蜜糖一般,这就是所谓的,以你之姓,冠我芳名。

她应声,“好。”

贺萌萌小朋友终于有了伴之一生的名字,贺皙。

而往后的岁月,每次需要自我介绍,她都是大声又自豪——

“我叫贺皙,贺燃的贺,简皙的皙!”

———

名字定下来后,贺燃的手机响,是一个本地座机号。

他走到一边接听,“喂?哪位?”

那头是个男声:“你好,请问是贺先生吗?”

“对,我是。”

“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我姓方。”

电话持续两分钟便结束。挂断后,贺燃缓缓垂手。

简皙走过来,“怎么了?”

贺燃声音平静,说:“姚怡芝死了,在公寓自杀。”

第55章 看作者有话说

姚怡芝的死亡, 是被每天过来做保洁的阿姨发现的。

割腕,在床上,被子床单都湿透了,死得相当惨烈。

警察同志贺燃过去, 说是有遗物要转交,他本不想过多干涉, 但简皙宽慰道:“你去一趟吧, 死者为大。”

贺燃八点半赶到警察局。

“贺先生, 这是我们在死者房间里发现的信件。落款时间事发前半小时, 是写给你的。”办案人员交给他一封信。

贺燃接过, 放手上看了看, 并没有打开。

他还回去,说:“如果非必要,我不看。”

办案员解释:“作为证据, 我们已经审核过,内容是死者对于生前某些事情的反悔认错。”

贺燃点点头,“谢谢。”

见他确实没有打开的意思,办案员也不再勉强,收好后, 又问了一些基本情况, 不痛不痒, 正常流程。

贺燃一一回答,不到五分钟,他便可以离开了。

办案员对他致谢, “谢谢您的配合。”

贺燃:“不客气,应该的。”

事情刚完,就听到一阵零碎的脚步声,几个男的出现在门口。

“请问你们找谁?”办案员目光一掠。

一道男音:“接到电话,是你们通知我来的。”

贺燃背对着,眉目微皱。

是贺秦。

“哦,贺先生,请您跟我来。”办案员绕过桌子,走向他。

贺燃转过身,面无表情,假装若无其事。但贺秦堵在门口,并没有让路的意思。

贺燃停步,抬眼,也不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不退,一个不进,气氛飘着若有似无的汹涌无言。

贺秦先开口,“呵,我听说你结婚了,看来,还是挺多情。”

这话里带刺,贺燃听得不爽,但还是耐着性子不冷不热地回:“配合调查而已,你收尸吧,没人跟你抢。”

那个“抢”字就像飞镖,嗖的一声往贺秦心口扎。

明里暗里地提醒他,你算个什么东西,没有本事只能靠抢。

贺秦面容瞬间冷下去,然后无声地笑起来,法令纹极深,“抢你的怎么了?手下败将。”

贺燃也不恼,瞥了他一眼,轻嗤,“那祝你当一个常胜将军,永远别摔下马。”

自贺秦夺权后,公司的发展方向变调,他不是个做大生意的材料,小打小闹还凑合,真到了决策者的位置,思想跟不上节奏,能力捉襟见肘。

早已不是贺燃在时的那个公司了。

贺秦本就对他耿耿于怀,这下吃了个闷亏,终于先失分寸。

“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雄?”

贺燃横眉冷对,一触即发之际,办案员适时叫唤:“贺秦,到这边来录口供。”

贺秦甩手,走时还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

贺燃敛下脾气,算了,眼不见为净。

刚迈步,走廊上又是一阵骚动,紧接着是哭天喊地的嚎叫。

“我的女儿啊!怎么就这么没了啊!”

姚怡芝的父母从老家赶来,被人搀扶着,痛心疾首老泪横流。

两家人算是老邻居,自小认识,所以一见到贺燃,姚母几乎崩溃,扑过来抓住贺燃的手,“小贺,小贺。”

贺燃有点懊恼没早点走,这会又脱不开身了。

他安慰二老,“阿姨,请节哀。”

姚母泪眼婆娑,“怡芝太不懂事了,你是个多好的孩子啊,她太不懂事了。”

贺燃还是那句话,“您注意身体,别太伤心。”

“她之后跟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好人,不提结婚,还打她,甚至还要她去打胎。”姚母声色俱下,控诉道:“怡芝糊涂,她太糊涂!”

贺燃没有动静,权当倾听。

贺秦在里头听得一清二楚,走出来冷冰冰的,“哟!这是几个意思啊?阿姨,你这样说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

“你这个小畜生!”姚父激动,抡起拳头朝他冲来。

贺秦也不让,挥手一推,老人家踉跄后退,差点摔地上。

姚母更加悲愤,“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你有没有良心?怡芝要分手,你直接找黑社会恐吓她,说要杀我们全家,你到底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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