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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107)+番外

作者: 花丛不回顾 阅读记录

[约297亿枚铜钱,等价297万两金,折合现代784.08亿元。]

一千铜钱等于一金钱,十金钱等于一两金。

农户种田之所得,纳赋租后,富余的粮产由国营粮监司统一以每升十钱收购,以鼓励农桑,使境内无荒田,共拥约两千万亩耕地。

粮监司于地方开设粮肆,每升售一钱,以保境内百姓之基本温饱,富余的则充盈粮库、畜牧养殖,以及对外行商。

因此,士农工商,农户地位更高,若不遇灾年,百姓更乐于事农耕,比务工挣的多,若家有十亩田,一年两收,年可入至少十两金(十万钱≈26.4万元)。

九寺五监位于王宫朝天门(南门)西东两侧,叶秋风来到太府寺附近,将太府寺旁边的“待班院”牌匾摘掉,挂上“市舶监”牌匾,往后市舶监于此院务公。

于句章打理她私业的一众地方差吏也应召而来,经吏部考课获上等后,循律入市舶监,赴任市舶监各署。

梁南绫刚被放人离宫,连一个月都没有,就又被召入宫中,连同应文君一道,经吏部考课、花暮雨授命任用后,赴任市舶监少监、监丞。

从七品以上官职,需国主直接授命方能上任,监正正四品,少监、监丞、主簿皆为从四品。

“市舶监将正式设立,我兼任市舶监监正,三位少监、监丞、主簿佐助,辖下再设舶场署、榷场署、海运署、驿道署、监司署,分别掌管境内众舶场、榷场、私人货物转运、开设对外通货监司等事宜。”

“各署设署令、署丞总管各署,统领分派到地方掌事的麾下署史、典事、监作,各署负责于各地设市舶司,募用长吏、少吏、差吏于司履职,监管地方诸司、场。”

“沿海六州各新辟一处舶场,开辟固定航线,如对新罗、对东瀛、对契丹、对南洋群岛诸国、对中南半岛诸国等。”

“抚州新设对吉州、对洪州共两处榷场,信州新设对饶州、对歙州共两处榷场,汀州新设对潮州、对虔州共两处榷场。”

“另,各榷场及舶场,新设驿站及舶站,接受私人货物转运、人员迁徙、私人商队对外通商、货物转运等事宜。”

“诸署即刻前去各地,所需之人、钱、物,皆以事牒递上,尽快落实各项事宜。”

吩咐落罢,市舶监内数十人消化了好一会儿,便匆匆忙碌起来。

一想内殿还有千余份事牒,叶秋风一个头两个大,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前去。

……

花暮雨正在内殿处理事牒,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殿外,那厮竟还没过来,甚至可能今日一整天都不会过来。

只得继续垂头继续处理。

来自户部和地方的事牒最多,经朝贡一事后,诸边州纷纷向户部请发数量庞大的客籍,早前对诸州各批复下发一万客籍还不够,几乎每日都需批复下发数万,但越国耕地少,实在容不下太多客籍入境。

据悉汉、齐、吴三国,为应付朝贡,每隔十余天,就强令再征各类名目税赋,几乎以搜刮之势,不断搜刮地方百姓的余钱。

岁贡过后,平均每户都被搜刮走三、四千钱,实在没钱的百姓,为躲欠税、以及避因匿田罪、匿户罪等被处以断手断脚,只得沦为逃户,或入山林避世,或聚于诸边州城门外,希冀能以流民身份获入城内得些赈济。

连着批复了近一个月、四十余万客籍,户部的照身牙牌都已入不敷出,急造也不足派发之需,且请批的事牒仍源源不断递来。

客籍照身(验身份)之牙牌,是以十二条竹条并编而成,以防造假。

牙牌编成后再盖户部官印,先行与赈济之一千钱一道下发,待获得安顿落脚后,再于牙牌上写明姓氏、生年、职从、居所所在等,内容须与地方载录的一致,是为户籍管理,三年一查。

没有牙牌,就无法获得地方安顿,哪怕潜入越境,也是非法籍民,非法籍民一多,又常引发地方混乱。

不安置将生乱,安置又要牵动六部九寺五监一道协同,诸务公院没有一天清闲,忙的人仰马翻。

花暮雨揉着发疼的眉心,谁都不想做乱世君王。

叶秋风戳手戳脚的绕行到花暮雨后侧,趁她因专注未留意周遭,伸开双臂就来了个环抱,把花暮雨吓一跳。

惊魂落定后,花暮雨以鼻息重重一叹:

“还知道过来,我都快猝死了。”

“呸,不许胡说,”叶秋风入座她身旁,牵起她的手,习惯般以左手捏来事牒:

“累就歇会儿,我来处理,刚忙完市舶监的事,忙完就过来了。”

花暮雨也不顾有常侍官在旁,径直躺枕到叶秋风大腿上,脑袋埋在她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