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一拍即合(16)+番外

舒云展搬出了自己的干粮和大家一起共享,干粮是小舟准备的,好多都是进口的饼干、话梅,那几个女孩子吃得很欢,叽叽喳喳地问他在哪里买的。

另几个男孩十分健谈,聊了一会儿发现大家居然是校友,都是从H大出来的,他们是经学院的,而舒云展是从毕业于H大的计算机系,当时也算得上是H大的风云人物。

“师兄你是计算机系的?计算机系出过好几个牛人呢。”

“还行,当时我们系里有人攻破过R国的政府网站。”

几个人都惊叹了起来,特别是那几个女孩子,眼睛都亮了。

“哪像我们经学院,老是听老师吹牛,特别是那个李大炮,每次上课都要炮轰一遍金融政策。”

“经学院也很厉害,我一个朋友当时摘取了全国大学生股市比赛的第一名。”

“真的!师兄你难道是那一届的!天哪,那一届的舒师兄、顾师兄都很厉害。”

舒云展不想惹麻烦,只是淡淡地说:“我只是个小人物,没他们这么厉害。后来我就出国去了,不太知道他们的事情了。”

有个女孩使劲的打量着他们,忽然疑惑地问:“咦,这位是师姐不?怎么看起来很眼熟?”

何沫言怔了一下,笑着说:“你认错了吧,我已经上班了。”

那个女孩挠了挠头,又看了她一眼,略带歉意地笑笑:“我怎么觉得好像在文学院看到过你,可能是我看花眼了。”

何沫言叉起一个锡纸包起来的鸡翅,放在嘴边吹了吹,打开来小心翼翼地递到舒云展的嘴边:“云展,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鸡翅烤得金黄流油,香气扑鼻,可舒云展却不敢上当,只是轻轻地咬了一口,顿时乐了:“沫言,你忘记在上面撒盐了。”

何沫言大窘,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调料往鸡翅上洒了下去:“现在洒也来得及。”

“别,你慢点,别到时候咸得发苦了。”舒云展眼疾手快,拦住了她的手。

一旁的男孩羡慕地说:“师兄和师姐感情真好。”

另一个女孩哈哈大笑起来:“师姐,看你好像很温柔贤淑的样子,原来也是伪装的!和我一样,是个厨房白痴。”

何沫言愕然,勉强地笑了笑说:“我只是偶尔忘记了,我做的菜……其实很好吃……”

“师姐没关系,我看师兄很爱你,不会烧饭让他烧嘛,女人就是要让男人宠的。”另一个女孩凑过来说。

“一看师姐就是优雅成熟的女人,哪像你们这些小女孩,整天都想着宠不宠、爱不爱的,一边去。”一个男孩取笑她们。

“呸,活该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女朋友!”几个女孩一起唾弃他,大家都哄笑了起来。

舒云展把自己烤的那个鸡翅翻了几翻,眼看着色泽金黄了,便满意地递到她嘴边,何沫言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又香又脆,十分好吃。

“多吃点,等会儿才有力气。”舒云展凑到她耳边暧昧地说。

何沫言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色在炭火的烘烤下变得更红了。

等烧烤结束以后,何沫言的确吃得撑了,肚子里鼓鼓囊囊的,不得不和舒云展一起在山道上走着散步,山上的夜空看起来分外纯净,那星星亮得仿佛触手可及,空气中带着几分凉意,何沫言忍不住紧紧地靠在了他的身上,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云展,以后要是我们俩分手了,你会不会记得我?”何沫言忽然问道。

“怎么忽然这么问?”舒云展有些纳闷,“我们俩现在不是挺好的,你想着分手干什么?”

“我只是有些好奇,以前你那些分手的女朋友,都还有印象吗?”何沫言的声音有些低沉。

“有几个有印象,有些不记得了。你不会吃醋了吧?”舒云展失笑道,不过,心头还是不能控制地泛起了一丝混杂着得意和欣喜的情绪。

何沫言条件反射一样地摇了摇头:“没有,随便问问。”

“沫言,”舒云展停下了脚步,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那声音温柔得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今天你很漂亮。”

何沫言看了看自己,她今天穿着一件修身的冲锋衣和一条小脚牛仔裤,有点干净清爽的感觉,但要说漂亮,那是谈不上的。她笑着说:“是吗?可能是因为今天的月亮特别美。”

“可能吧。”舒云展轻轻地捋了捋她额边的碎发,皎洁的月色下,她的脸庞染上了一层光,就好像一滴墨落在宣纸上,四周虚幻无比。他俯□,将唇印在她的唇瓣,只是这样双唇相贴,便感觉到一丝满足。

气氛无比得美好,以至于两个人钻进帐篷,相拥着躺进羽绒睡袋中,舒云展的眼前还有着那抹皎洁的月光。

欲望来袭的时候,舒云展依然十分温柔,那抹挂在树梢的月光让他有些迷离,他爱抚着何沫言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温柔地吻着她,感受着她的轻颤,耐心地引导着她的快感,最后两个人在战/栗中一起攀上了情/欲的高/潮。

“云展,我爱你……”依稀间,舒云展好像听到了何沫言的喃喃声,他模模糊糊地想:这样过日子的感觉还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亲耐的们,野战还不错吧,虽然短小精悍了一些(拍灰!这算什么野战!作者你脸红不红!

☆、第 13 章

舒云展是被鸟鸣声叫醒的,一时之间,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底下硬邦邦的垫子烙得他后背生疼,手脚都伸不开。

好半天,他才想起来这是在临平山,一旁的何沫言还蜷缩在那里,睡得很香。他支起手臂,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钻出了帐篷。

空气中带着一股薄薄的草木清香,树丛里偶尔蹿出一两个小松鼠,瞪着两只小眼睛盯着他瞧,不一会儿又蹿得无影无踪。

那群大学生们也还在酣睡,草坪上还残留着昨晚烧烤的痕迹。虽然身体有些发酸发疼,可舒云展觉得精神很好,可能是因为昨晚睡得很香的原因。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将近九点,他忽然有些纳闷,昨天怎么没有收到手下关于收购成功的电话?

他掏出手机一看,果然,山里面没有信号,手机变成了一块砖头。

何沫言睡眼朦胧地从帐篷里探出头来,四下茫然地看了看,终于发现了他:“云展,我还以为你被山魅抓走了呢。”

何沫言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个迷途的猫仔,和她以前的模样大相径庭,让舒云展有种想逗弄她的冲动:“山魅抓我这么一个臭男人干什么,要抓也是抓你。”

何沫言抬手揉了揉眼,看了看自己,满脸通红地钻回了帐篷。

舒云展的心情大好,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前面大学生们的帐篷也开始有了动静,几个女孩在溪边戏水,另一个男孩拎着吉他自得其乐地自弹自唱着。

……

与其让你在我怀中枯萎宁愿你犯错后悔

让你飞向梦中的世界留我独自伤悲

与其让你在我爱中憔悴宁愿你受伤流泪

莫非要你尝尽了苦悲 才懂真情可贵

……

“许美静的《遗憾》,唱得真好听。”何沫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旁。

舒云展不太听歌,不过,这个男孩的声音张扬而带着朝气,伴随着吉他的金属声,在这个清新自然的早晨听来,的确有种特别的味道。

“听这歌词有点伤感。”舒云展凝声细听了片刻,“不过旋律很美。”

“爱情哪能不忧伤?”何沫言喃喃地说。

“怎么多愁善感了起来?谁让你忧伤了?”舒云展漫不经心地问道。

“当然是你啊,”何沫言瞥了他一眼,眼神妩媚,“要俘获风流的舒总,可要下一番功夫。”

“昨晚不都是你的了吗?”舒云展在她耳边低语着,果然,不一会儿便看到何沫言的耳根渐渐地红了起来。何沫言在性事上虽然落落大方,可每天舒云展语句中稍带些挑逗,她的脸总会通红,这种反差让舒云展觉得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