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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树与猫(40)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松本仁一脸感动的接受了溪和的传授。

认真的跟着学了起来。

在溪和眼里,这都是学医最基本的东西,教给旁人也没什么,只要认准穴位,不去戳那几个凶险的地方,伤不了什么的,教训教训就行。

松本仁的认真,无疑是个很好的学生态度,溪和当老师当的很来劲。

松本仁父亲那边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在溪斛那里连连碰壁,不管是金钱还是美人,对方都不为所动,一个方子都没有得到。

万不得已,只好用最下下的计策,收买一些人来看病,然后加重病情,砸了他的招牌,让他在这里混不下去。

溪斛坐在堂上案前为一妇人诊脉,片刻后,一脸平静地说:“女士,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吧。”

好端端坐着的女人,闻言,扑通跪倒地上,哭着说:“都说您看病下药特别对症,还请大夫救救我吧!”

溪斛非常冷静地给下一个坐到椅子上的病人诊脉,边诊脉边回答地上跪着的女人,也没起身去扶她,“不好意思,你这病,我没看出来是什么,您只能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了。”

“你这什么狗屁医生!病症问都不问,就让我去大医院!就妆模作样的号个脉!”女人看这医生软硬不吃,恼羞成怒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周围来看病抓药的人说:“大家还是别在这里看病了,这人不过是个江湖骗子,我听人说,别人来看病,他一律让人煮绿豆汤喝!一点真本事都没有!”

旁边一个正在抓药的老婆婆一听,眉毛一竖,指着那闹事的女人说:“说得什么狗屁,溪大夫宅心仁厚,医术了得,我儿子那顽症,什么大医院的医生都说没办法治,溪大夫给我儿子抓了几服药,连吃了一个月,好了一大半,现在过去半年了,身体好得不得了,你要是说溪大夫别的不好,我没资格说,你要说溪大夫医术不行,我第一个跟你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别的中药店过来找茬闹事的?!现在有些人真是臭不要脸!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大多数来看病的人都是周围邻里,多年接触下来,溪大夫的医术那是亲眼所见,在他们眼里,那都是应该供起来的对象,那容得了别人说三道四胡天胡地的瞎胡扯败坏一个好医生的名誉,人民大多还是热情善良的,瞬间就忍不了。

这女人说溪斛医术不行是骗人,那是触了众怒。

☆、 第38章

冷忱参加竞赛回来后,发现松本仁跟溪和走得更近了。

松本仁跟上溪和和冷忱的脚步,热情大方道:“我请你们吃饭吧?”

溪和笑着跟松本仁说:“冷阿姨今天晚上要请我去她家吃饭,所以我要跟冷忱一起过去。”不好意思啦。

松本仁诧异了下,看看冷忱,说:“啊,这样啊,那好吧,那改天?”

溪和随口答应道:“好啊。”去冷忱家的站牌并不在学校门口,他们还要再往右边走一段路才能乘坐公交车。

冷忱和溪和往右边的人行道走,松本仁站在站牌下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管怎么接近,都无法融入到他们之间。

和溪和一块往另一个站牌走的冷忱回头看了一眼松本仁,收回视线,他一直觉得这个松本仁奇奇怪怪的,总有种鬼鬼祟祟的感觉,而且自参加完竞赛回来,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溪和这是第一次来冷忱家,公交车停在一公园门口,两人下车,街道两旁树木高大,枝繁叶茂,偶尔飘下一些泛黄的树叶,大约走了两百多米,来到一处小区,小区环境幽静,房子外观简约大气。

当走近后,溪和忍不住赞道:“你家房子可真漂亮。”

冷忱说:“政府分配的。”

“政府的房子可真漂亮啊……”溪和改了前面两个字。

冷忱没理会他,按门铃,不多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是家里的佣人洪姨。

洪姨看到冷忱领着朋友来,欢喜道:“夫人早就说了,家里会来客人,快进来吧,这是忱忱的朋友溪和吧?长得真周正秀气。”

溪和脸皮很厚的嘿嘿笑:“洪姨好!”他早就听冷忱说过他家都有谁,自然也知道洪姨。

洪姨关上门,要帮溪和拿书包,被拒绝了,溪和自己放到柜子上,“我自己来,书包我还是会放的哈哈。”

洪姨看溪和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言谈举止很是可爱,笑着让他们去沙发那里坐,自己去厨房忙。

方叶喻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招呼道:“是溪和吧,听冷忱说你们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了。”

溪和勤快地帮忙接过果盘放到桌子上,“阿姨好,阿姨长得真好看!”

方叶喻觉得这小孩可真有趣,言语真挚,一点都不浮夸,而且被夸漂亮,哪个女人不开心,当下便笑得越加开心,冷忱无脸看。

“来来,快坐下,先吃点水果,晚饭还没好。”

走进来一直在被忽略的冷忱对方叶喻说:“那我带他去楼上参观一下。”

方叶喻点头道:“去吧去吧”然后跟溪和:“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们。”

溪和站起来走到冷忱旁边对方叶喻说:“好,阿姨,那我们去楼上玩了。”

“嗯。”

等到俩小孩上楼了,方叶喻去厨房里跟洪姨聊天。

“这孩子笑得可真招人喜欢,嘴巴甜,性格也好。”

洪姨边切菜边说:“忱忱哪点不好了,你就这么嫌弃他?可没见你这么夸过忱忱。”

“他太没趣了……”方叶喻幽幽地谴责道。

洪姨翻了白眼,她可是小姐从娘家带过来的佣人,跟一般主仆不可比,情谊非同一般,所以翻翻白眼刺两句很是平常。

“这会儿倒嫌弃上了,不是你出去玩的时候说‘我儿子就是省心,独立好啊,我在外面玩着也放心’。”

方叶喻被洪姨说的有些尴尬,摸摸鼻子,默默地出了厨房。

“我去给他们榨点果汁。”

溪和吃过饭,又跟冷忱的爸爸妈妈聊了聊,冷平桥让人开车送溪和回去,冷忱陪着。

走之前,方叶喻热情地说:“要常常来玩啊,冷忱一个人在家也无聊。”

溪和笑呵呵地答应道:“好,会再来的!”

“好孩子,快点回去吧,别让你爸爸妈妈担心。”

“叔叔阿姨再见。”

松本仁今天没能制造偶遇,回家的挺早,松本仁的父亲松本清看到儿子回来,仍是一脸的怒意,松本仁放下背包,看到父亲脸上怒意明显,走过去询问。

“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松本清做什么事从不瞒着儿子,他觉得任何一件事都是锻炼他,促进他成长的机会,“找的人无一点急智,将事情办得一塌糊涂,这招是不能用了,溪大夫是有真本事的人,很得民心。”那些人差点就被警察抓起来这事儿,他并没有说出来。

松本仁在溪和那里也毫无进展,听到父亲的话,不由神色变得灰暗。

松本清看着窗外说:“溪大夫的儿子,你接触下来,有什么进展?”

松本仁摇摇头说:“他有个很好的朋友,认识很很久,感情很深,我难以接近,所以……”所以也没什么进展。

松本清不禁懊恼道:“华国对中医并不是很热衷和信任,甚至有很多民众都觉得这是江湖骗术,不足为信,那么,为什么这些医者不去我们日本发展,那里对中医非常的友好信任,氛围绝对比华国要好上许多,中医——是他们自己不珍惜啊,何必坚持留在对他们并不友好的华国呢?华国官方从未正面的对中医伸出援手。”

松本仁坐在父亲的对面问道:“有多少中医师答应父亲卖给您药方?”

“真正的药方他们怎会交出来,不过是买些无足轻重的方子而已,不过也有几个答应移民到我们日本,我答应他们会给他们很好的生活还有比本国民众更优渥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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