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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贤妻(48)+番外

就连卫青娥与秦白露这会儿也开始一致对外了。

“其身不正,行为不检,实在不堪,”秦白露不屑的移开视线,一副不想看到恶心物体的表情。

卫青娥话说得倒是比较温婉,她面无表情道:“北禄伯大人做这些事时,可想过公主与你的孩子,如今寒了公主的心才想着补救,可是觉得我皇家的人好欺负?”

开口说话的人身份都比北禄伯高,北禄伯听着这些话虽然觉得侮辱,甚至对晋安公主也心生恨意,可是也只能跪在正殿中央请罪。

晋安公主看着眼前这个窝囊男人,当初在荆州时,可不见他这般诚心悔过,甚至还为了那么个女人跟自己翻脸,现在怕了就摆出这么一副样子,她当初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男人?

有些恶心的移开自己的视线,晋安公主起身道:“母后,女儿有些累了,先回后殿休息休息。”说完,不再看北禄伯,扶着宫女的手转身便离开了正殿。

北禄伯心头一凉,知道此事无法善了了,只好重重的向皇后磕头,述说自己如何的懊悔,如何想改邪归正,又念叨公主如何如何好,他是这般这般想念当初二人感情好的时候。

“本宫觉得老二说得不对,这北禄伯不是什么唱戏的名角儿,他是茶馆里说书的,瞧这话一套一套的,不清楚的还以为我们皇家小题大做呢,”皇后冷笑一声,“你也不用磕了,别溅血在我魁元宫的地上。快些滚出去吧,本宫瞧着你心烦。”

没有一个母亲能对出轨的女婿有好脸色,皇后这行为已经算是好涵养了,若是放在普通人家,只怕北禄伯早被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了。

曲轻裾看着北禄伯被太监强行拖了出去,讽道:“幸好外甥与外甥女没见着他这个样子。”

贺珩听到这句话,想着那两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叹了口气,“和离了也好,总比有这么个父亲强。”他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昌德公府,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48·兄弟?(改BUG)

北禄伯被拖出魁元宫后,贺家几兄弟各自低头喝茶,听着自家媳妇儿说话,兄弟三能不开口,绝对不多说一句。

贺渊与贺麒两人的矛盾,几乎已经摆到了明面上。最近老四与魏炆广奉命亲查江南的案子,谁知出京城才几日,就遭遇刺杀,魏炆广与老四都受了伤,留在了当地休养,太医院的太医也派出了不少,这会儿勉强留住了命,可是朝堂上却暗潮汹涌。

谁会这么胆大包天的刺杀钦差,敢做这种事的人,要么是乱党,要么就是位高权重之人。大隆朝已经传世百多年,没有所谓的反朝廷的乱党,那刺杀者只会是位高权重所派,那么此人为什么会去做这种事?

朝上已经有人在猜测此事与瑞王有关,可是此事已经交给宁王去查,宁王这次的口风格外的紧,竟是一点消息也没露,瑞王似乎也没有因为这事有什么不同,所以众人又觉得瑞王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毕竟这样的行为几乎是与皇上对着干了,瑞王再受宠再嚣张,还不至于到这么地步。

皇后心里清楚在座三兄弟之间的恩怨,见时辰已经快到午时后,便道:“难得你们三兄弟聚到一起,本宫瞧着高兴,一起去用顿饭。”

三对夫妇跟着皇后到了饭桌前,不一会儿就有人把公主还有两个孩子带过来了。大的贺城不过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红色的锦袍,身上还挂着一个长命锁,看起来十分可爱。小的贺萱约莫五岁的样子,眼睛大大的,一张笑脸十分可爱,两孩子搁在一起,还真有点金童玉女的感觉。

“见过皇奶奶,见过诸位舅舅舅母,”两个小孩规规矩矩的行礼,看得出晋安公主把他们教养得很好,就连曲轻裾这种觉得小孩子闹腾的,都觉得十分喜欢。

“城儿萱儿都长这么大了,”见过两人的卫青娥笑着给了两人见面礼,笑着对晋安公主道,“上次见两个孩子时,萱儿还不大走得动路呢,如今也成了懂事的姑娘了。”

晋安公主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不过是个皮孩子,哪里有你夸的那么好。”

曲轻裾长就备好了见面礼,听到晋安公主这么说,便道:“长姐可不能这般埋汰两个孩子,我瞧着两个外甥可是喜欢得不行。”说着,便对两个孩子招手道,“城儿萱儿过来让二舅母瞧瞧。”

贺城与贺萱乖乖的走到曲轻裾面前,小心的打量这位二舅母,脸蛋变得红扑扑的,贺萱小心用手拉了拉曲轻裾的袖摆,“二舅母好。”

“萱儿好,”曲轻裾弯腰把贺萱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从木槿手下拿过一块坠子挂在萱儿脖子上,“这是二舅母给你戴着玩的。”

贺萱埋头拿起坠子看了看,原来是一朵盛开的莲花,雕得栩栩如生,而且整个玉石像冰一样透明,漂亮极了,很适合给女子戴。

晋安公主发现这个坠子竟是冰种玉石雕刻而成,这种玉石极其难寻,比琉璃还要漂亮,极其珍贵,没有想到二弟妹竟是拿这么好的东西给孩子做见面礼。

“二弟妹,她一个小孩子,哪里用得着佩这般珍稀的玉,”晋安公主这话半是客气,半是真心。

“咱们皇家的女儿,戴什么也称不上珍稀,”曲轻裾笑着摸摸贺萱的包包头,“咱们萱儿粉雕玉琢的,我还怕这玉配咱们家姑娘俗气了。”说完,又从木槿手里拿过一块玉佩,“来,城儿,这是给你的。”

贺城看了看晋安公主,见公主没有阻拦,接过来作揖道:“谢谢二舅母。”他摊开手掌心,是一块墨玉雕成的蝙蝠,蝙蝠寓意福气,送给小孩子极为合适。

晋安公主看出二弟妹的见面礼都是花了心思的,这两枚玉的雕工非常的好,玉质又十分难得,一般地方都找不到,她对贺萱道,“萱儿,快从二舅母身上下来,别压着你二舅母了,坐母亲这里洗手准备用膳。”

贺萱跳下曲轻裾的膝盖,笑着跑到晋安公主身边,挨着坐下了,贺城也跟着老老实实的挨着妹妹坐下了,看得曲轻裾一阵感慨,前世的那些熊孩子们真应该好好跟人家学学,这差距也太大了。

卫青娥早见过两个孩子,礼送得轻一些倒是无所谓,倒是秦白露心里有些尴尬了,她与曲轻裾都是新嫁娘,第一次见到两个孩子,曲轻裾先于她送了礼,她原本准备好的见面礼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想到曲轻裾可能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秦白露又暗暗的给曲轻裾记上一笔,硬着头皮把东西送了出去。晋安公主倒是态度如常的道了谢,但是她却觉得,晋安公主明显与曲轻裾要亲近几分。

宫女们捧着茶盅铜盆擦手的锦帕鱼贯而入,曲轻裾与贺珩坐在一起,洗手漱口完毕后,又有不少的宫女太监鱼贯而入,一道道蒸炒煎炸的美食流水般摆了上来,端盘子的宫女各个手指白皙,端着细白的碗碟,看起来漂亮极了,让人看着便更加有食欲。

这让她想起前世某末代皇帝写的回忆录,现在的场面大概就跟那回忆录差不多,或许还要更加讲究一些,毕竟此时是大隆朝的鼎盛时期。

其实贵族用饭什么都好,就是食不言寝不语这一条,让曲轻裾有那么点不习惯,前世她基本边吃饭边打电话或是给艺人安排行程,到了这里几乎是养老的节奏,手机电脑通通没有,害得她就只能看书习字加画画,本来对下棋有点兴趣,可是贺珩陪自己下了几次就不愿意了,人生顿时有些寂寞无聊了。

用完午膳,皇后也没有留三兄弟,三兄弟便带着自家媳妇儿出魁元宫了。

一出魁元宫大门,贺渊便带着秦白露与另外两兄弟分开了。贺麒与贺珩也不以为意,待看不到贺渊背影后,贺麒才道:“今早京城外传来消息,四弟的伤好了些,只是手臂可能要留下些毛病,到了冬天就会隐隐做疼。”

贺珩叹了口气,对着天抱了一下拳:“幸而老天保佑,四弟没有出现大事,不然咱们兄弟几个日后玩耍便要少一个人了。”

“可不是嘛,”贺麒语带怒意道,“这歹人也真是太胆大包天了,连皇子丞相也敢刺杀,这可是代表父皇的钦差!”

走在贺珩身边的曲轻裾眉梢动了动,随即面色恢复如常。

“大哥一定要查出背后指使之人,替四弟与魏右丞讨回公道。”贺珩对贺麒抱拳,“大哥可是辛苦了。”

“此事已经有头绪了,”贺麒回了一礼,“何谈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贺珩听了这话,笑了笑没有接话。

贺麒也不管他接话与否,抱拳道:“哥哥我还有些事要办,先走一步。”说完,大步向另外一条道上走去,卫青娥向贺珩微微福身便快步跟了上去。

曲轻裾与贺珩回了一礼,看着宁王夫妇的背影,两人仍旧不紧不慢的朝宫外走。

“大伯最近几日似乎红光满面的,”曲轻裾似笑非笑的开口,“瞧着比往日更加有气势了。”

贺珩听出曲轻裾话中有话,便笑道:“可能是前些日子年节,酒肉用得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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