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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大小姐(48)

“先生保重,楚楚回房了。”

懒懒的打个哈欠,楚楚转身就要走,不料路过床边时衣袖却被一人紧紧攥住。

楚楚低头一看,只见那傻不拉几的司徒汤圆已经滚到了床边上,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拉着她的衣袖不停地晃啊晃,嘴角扯出一个智障似的笑,“好姑娘,别走……让小爷我好好地谢谢你……”

虽然是极低的咕哝着,但楚楚还是清楚地听见了这句话,顿时只觉心里一阵火气蔓延上来,只想甩几巴掌让那傻子清醒点。

当她是谁呢?青楼女子?

楚楚强压着火气,硬是一根一根地将那猪蹄扳开,不想刚才扳开他的蹄子,司徒瑾便一把将她扯上-床来死死抱住,猪头还在她的胸前拱啊拱的。

摸着楚楚身上温软的触感,闻着那股淡淡的药香,司徒瑾裂开嘴呵呵地傻笑起来,猪嘴里还不停地叫唤着‘好姑娘好姑娘’、‘别走’。

竟然敢非礼她,还叫着别人的名字!

杀气,浓浓的杀气。

这下燕楚楚是真的怒了,越是怒火中烧她脸上越是近乎恐怖的平静。她也不挣扎,只默默地掏出一把明晃晃的银针,哗啦啦跟漫天梨花雨似的密密麻麻撒了出去,那力道竟是用了十成十。下血本撒了一大把银针还不够解恨,楚楚再掏出一包药粉往司徒瑾那涎着口水的猪嘴里塞去。

顿时,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掀翻了屋顶。

被射成刺猬的汤圆跳将起来,‘嗷呜’惨叫,疼得绕着屋子跑了三圈,连嘴巴也被药粉刺激得又红又肿,跟挂着两片肥香肠似的,火辣辣的疼,闭都闭不上,那口水牵着长长的银丝直流三千尺,丰神俊朗的世家公子形象荡然无存,狼狈的有些目不忍视……

司徒瑾一边拔着手上身上屁-股上的银针,一边流着银丝口齿不清地啊呜惨叫道:

“啊啊啊,呀呀呀德小给!了哥哦是耿么哦?!腾事鹅了!呜呜……(译:啊啊啊,燕燕燕大小姐!你这又是怎么了?!疼死我了!呜呜……)”

燕楚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晃晃手里的一把银针,用几乎可以冻结成冰的语气说道,“下次你再碰我试试。”

冷着一副冰山脸,她转身从门口走廊跃出,使轻功踩着栏杆上了屋顶,几个跳跃间便消失在浓浓的月色中。

想起燕楚楚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司徒瑾心里咯噔一声,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可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哪点得罪了她,刚才他不是睡着好好的么,怎么突然间就招惹了她……

司徒瑾想不通,只得可怜巴巴地蹭到龚斐然身边,撅着肥肠嘴嘟嚷道,“死猪,她介是肿么了?哦又肿么招惹她了?”

龚斐然手一抖,恼道,“什么死猪,是师兄!”

司徒瑾又撅了撅红肿的猪嘴,流着哈喇子口齿不清道,“嗯嗯,死猪死猪。”

“好好说话!叫师兄!”龚斐然义正词严,恨铁不成钢地教诲。

“师……师……死猪……”

“是师兄!”

“死猪。”

“……”龚斐然颓然地倒下,揉着暴跳的太阳穴深吸口气,才翻着白眼说,“你做梦抱着她不放,把她非礼了去……”

司徒瑾僵住了,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龚斐然,又努力的眨眨眼,那意思是说,“真的吗?!”

龚斐然点点头,不屑的从鼻孔里哼哼,“口里还淫言乱语地叫,活该她扎你,都是自找的!”

“啊!死猪,乃肿么能见屎不救啊!”

司徒瑾痛苦地惨叫一声,随即又揪着龚大才子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道,“不对!三更半夜她为什么会到乃房里来?乃把她骗来的?”

不等龚斐然回答,司徒瑾又一把将他推翻在地,来回踱着步子焦躁不安地胡言乱语,“抱行抱行!介么晚了她跑出去一瞪抱安全,又抱会武功……哦、哦得把她找回来!”

说完,他一把抓起床头的外衣胡乱披上,往外跑了两步才发现自己还光着两脚丫子,只好匆匆奔回来套上靴子,连身上插着的银针也顾不得拔,就这样乱着头发,肿着嘴唇,插着银针,人不人鬼不鬼地跑了出去,顺着燕楚楚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

龚斐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摇头晃脑、自我陶醉的弹起琴来,琴音时而苍浑悲壮,时而清脆婉转,时而声如裂帛……

弹到尽兴处,他情难自已引吭高歌起来。

“西江残月几丝愁,更那时,壮志未酬水空流;浊酒回肠几分愁,愁更愁,无数英雄尽白头;悠悠天下几多愁,道尽愁,愁,愁……”

唱到这,聪明一世的龚大才子竟然忘词了,只得卡在那里愁来愁去,把琴弦拨的铮铮直响,愣是没把下文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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