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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絮(7)

「不要……不要碰我……求你……」

男孩的眼神流露出真切的恐惧,他快要哭出来般哀求著,被压住的手脚令他无从反抗,在身上游走的手和唇舌让他觉得莫名的呕心……他不要!为什麽身为男性的他会像个女人般给其他男人压在身下!

「啊……不要……唔……」

突然间,敏感的下身被人握在手中,男孩不自觉发出了娇媚的声音,他立时咬住唇,阻止这种声音由自已的喉咙中逸出。纵然心理上是厌恶,可是男孩生理上却抵抗不了,谁叫十四岁的他正值初懂情欲的年龄啊!

「真好听呢……来,再叫多点……」

按住男孩双手的男人叹道,他横蛮的用唇覆上男孩被咬得红肿的唇瓣,舌头无阻的长驱直进,尽情的吸吮他唇内的蜜汁。

「唔……嗯……」

泪无法忍受的落下,男孩激烈的扭著身体,羞耻和快感不停的冲向大脑,想抵抗,却又抵抗不了。

「真是敏感的身子……」

男人轻轻用指甲擦过男孩已在淌泪的脆弱前端,痛得几欲爆发的欲望在这种恶意的爱抚下接近缺堤,男孩啜泣著发出一声高昂的抽气声,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似的不断落下,把白色的床单染得一片湿。

「啊……呜嗯……求你放了我……不要……啊?」

下身湿热的感觉让男孩惊慌的扭动,却发现男人正低著头,将他的男性含进口中!

「不要!你疯了吗……啊啊……咿──!」

他大叫,想把脚踢起却不得其然之下,这种动作令到沦陷的下身一下又一下的送进男人的口腔中,终於,男人狠心的在敏感的前端上重重一吸─—男孩仰起头,不由自主的由喉咙深处逸出一声娇腻的喘叫,白色的蜜液就这样在男人的口中泄了出来。

「还说不喜欢,你看你这麽快就出来了,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男人一边发出低嘎的笑声,一边把口中的白液吐在手中,缓缓的将手指滑向男孩身下更为隐闭的地方,并将手指探了进去。

「呜……出来……不要……」

男孩难过的叫著,虽然因为有液体作润滑令他感受不到痛楚,但异物的入侵的不适令他不自主的夹紧内壁的肌肉,想要把那只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手指挤出去。

「呼……好紧……」男人舒服的叹了一声,一只手指就这麽紧了,把自已的放进去不就像去了天堂?想著想著,男人慢慢的把更多的手指放进男孩的甬道中。

这样的举动令男孩哭得更凶了,他抖动肩膀颤动身子,喘息的声音越发越急促,当男人的手指在体内探索到一个小点时,男孩突然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

「啊呀……不要……呜咽……呜……」

看到男孩不自觉流露出的媚态,男人更是觉得自己的欲火已经烧到无可抑制的地步,他抽出在男孩身体深处的手指,用力将他纤细的双腿曲在胸前,将自已已然硬挺的灼热抵在男孩柔软的花惢。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放开我──啊啊啊啊!」

硕大的物体插进了身体的深处,臀部的括约肌被硬生的撕裂,剧痛令男孩哭著惨叫,他整个身子痛得痉挛,非人所能够忍受的激痛令男孩晕眩的昏死了过去,可是昏厥了没多久便又被痛楚扯回意识──

这是漫长的折磨、恶梦的开端。

他──被强暴了。

身为男人的他,被同性强暴了。

再次清醒过来时,屋子只馀下他一人倒在床上。他隐约听到屋外下著雨……还有著微弱的喊声。

现在不知几点了。今晚吃不到妈妈……的饭。男孩茫茫然的想著。

男孩白晰的肌肤满布点点红痕,股间、小腹、脸上都溅满了乳白的的情液,红润的双唇咬得出血,脸上全无生气,湛蓝的眼瞳染上一层水雾。

他双眼迷漓,泪水无止境的落下;他想挪动身子,可下体却痛得难以郁动。

为什麽……?为什麽上天要这样对待他?

「为什麽……」

男孩不能自制的狂哭,他用他略长的指甲用力的抓上他左腕,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随即半渗著血的刻在他的皮肤上,红痕在他月白色的皮肤下显得更为可怕。

「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

他反覆著这句说话,著了魔似的用尖锐的虎牙咬噬著手腕,殷红色的血汨汨流出。看著红色的液体流动,他恍恍惚惚的舔上自已染血的手腕,嚐到的是带著甘甜的味道。

死了,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死了,就不会再有人讨厌他、尽做些伤害他的事。

死了,妈妈就不会再被那个男人束缚,可以自由的生活。

「妈妈……我将能翱翔的翅膀还给你吧……?这样你便不会这样难受了……」

他很懦弱。

即使给他翅膀,也没有可能在九天之中翱翔。

「………翔………………」

微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是一把男人的声音,男孩侧起头听著。

他浅笑,翔……?会是在喊他吗?自已的名字中也有这个字呢!

幽幽的拭去了满脸的泪水,他别过头。别想了,哪里有人会找他呢?自已在家中……根本没有立足之地,除了妈妈之外,哪会有人著紧他呢?

「…翔…………翔翱………」

更清晰的呼声传进男孩的耳朵,他不敢相信的直起了背。不可能!是在……喊他?有人在这个雨天中找他?

紧抓住披在身上的白恤衫,男孩紧张的向门口处张望。

「翔翱……你在哪……」

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男人神色慌张的冲了进来,发觉这间屋子一遍漆黑,便打开持在手中的电筒。

电筒的亮光在屋子中扫著,一下子便照到颓倒在床上的男孩。

「翔翱……?」男人不敢相信的看著呆愣在床上的男孩,他急步走到床前,发觉他身上多了许多不寻常的伤痕,「发生了什麽事?你为什麽会……」

男孩睁大眼看著来人,终於吁了一口气。

他著紧他……原来这个家中,他对他的好……是出自一遍真心……

「昊哥哥……」

泪水滑下脸颊,男孩安心的喊出了亲哥哥的名字後,便再也不支的倒在聂天昊的怀中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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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第一篇便是H了耶……希望不会给人砍头吧……

2、

「啊……!」

猛然睁开双眼,聂翔翱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弹起,他紧揪著胸前的衣襟环视四周,看到这里是自己熟悉的房间後,终於放下心的大大喘了口气。

「好可怕……呜。」

又是这个梦。

好可怕、好恐怖。

提起手拭去满布额头的汗水,聂翔翱翻过身体坐在床沿,流了这麽多的汗,整个身子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唔,不过才十时多……可以冲个澡才出门。

聂翔翱慵懒的走到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然後便走进房中附设的浴室。扭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淋到自已的脸上,他的心情才稍微舒缓了一点。

事情发生都有两年了,他以为自已早已淡忘、早已不在意,但梦境却时时刻刻都提醒住他──两年前的他,曾给男人强占了身体这个事实。

聂翔翱不自主的用手紧紧捏住自已的双臂,直到指甲陷入皮肤中泌出血丝,他才赫地将手垂下。

匆匆的把黏在一起的发丝洗净,聂翔翱关掉花洒,他拿过毛巾擦乾身上的水滴,然後将毛巾裹在自已的腰上,打开门走出浴室。

想要走到床边换上预备好的衣服,聂翔翱在经过一面落地长镜的时候不经意瞥了镜中的自已一眼,蓦地停往了脚步。

缓步向前,聂翔翱走到镜子的前方,他看著镜中的倒影,突然产生了一种嫌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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