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196)

廖子承眸光一暗:“染家人跟你说什么了?”

他咬重了“说”字,明显不在乎染家人说话的内容,仿佛她们只是在嚼舌根子似的。

华珠就摇了摇头:“没有,是我自己想问。”

廖子承淡淡地道:“别理那些人。”

华珠无可奈何地鼓了股腮帮子,眼看着气氛要冷,忙把话锋一转:“对了,我今天喝了蜂房的蜂蜜,觉得不错,便让秀云每日都去弄些,会不会不妥?”

廖子承翻着书本的手指微微一顿,沉吟了片刻后,说道:“不会,那儿蜜蜂多,你别自己去。”

“好。”华珠唤来巧儿,把碗筷收走,自己则走进了浴室,原本打算叫巧儿进来服侍,却发现廖子承已经帮她把热水备好了,连茉莉花瓣也放进去了。

华珠心头一暖,舒舒服服泡了澡。

洗完澡出来,廖子承已经躺下了,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虽然微微失落,但想着他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完婚,也不知几个晚上没睡觉,又很快释然了。华珠小心翼翼地放下帐幔,爬到内侧,拉开被子的一角,轻轻滑入。不打算吵醒他,便也不敢碰到他,就那么远远地躺着,闭上了眼睛。

突然,身躯一重,是他压了上来。

华珠眉心一跳,睁开了眼,红烛的光微弱,透过帐幔照进来变得更弱。朦朦胧胧的光晕中,一双幽暗深邃的眼,如猎豹见了小兔子一般,闪动着犀利而贪婪的征服欲。

华珠的小手轻轻抵住他:“你……你不是累了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神?

廖子承压在她身上,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掐住她下颚,含了一丝惩罚意味地咬了咬她粉嘟嘟的唇,华珠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听得他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年华珠,又怀疑我的体力,第二次了!”

第二次?哪儿有?

“这才多远?你的体力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了?我又不重!”

好像……好像他背着她过索桥时,讲过这么几句话。她没恶意的,是他不停喘气,她才以为他累了。可瞧他此时恨不得一口生吞了她的表情,华珠知道自己祸大了。

“我……我错了……我道歉行不行?”

“道歉?”廖子承眉梢一挑,粗鲁地一扯,她的亵衣碎成两片,“太晚了。”

胸口一凉,华珠下意识地用手去挡:“我……我……是我累了,行不行?”

廖子承将她的手轻轻一拉,用一只大掌扣在了头顶,随即低头,在她迷人的肌肤上轻轻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年华珠,现在喊累还太早!”

章节目录 【17】再遇王歆,颜婳败露

廖子承火热的吻覆了上来,含住华珠娇嫩的唇,深深地吸允。大掌,也开始在她娇美的身躯上缓缓游离。

看着她躺在他身下,因承受不住欢愉而抓紧床单,发出轻轻的低吟,他抬眸,勾了勾右唇角:“这样就不行了?年华珠,你会尖叫。”

“去你的!我才不会……啊——”华珠身子一紧,叫出了声,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前世今生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混混沌沌的脑子里砰然绽放出一束绚烂的烟花,烟花尽头,是如潮汐一般阵阵袭来的极致欢愉。欢愉过后,华珠侧身,合拢了双腿,闭眼微微喘息。

廖子承缓缓上移,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入怀中,看着她*入骨的模样,眸色一深,吻了吻她耳垂,低喃道:“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不是已经结束了?华珠猛地睁开眼,撞入他被*染得幽暗无边的眼眸,那里,有两簇火苗在徐徐跳动。华珠缩了缩脖子,拉过棉被遮住因刚经历了一次*而泛着浅浅粉色的身子:“我……我没力气了……”

廖子承勾唇一笑,蛊惑地说道:“说了出力的会是我,你怎么忘了呢?”

什么啊?他说以后出力的会是他,指的就是这个?华珠想挖坑把他埋掉的心都有了!这个男人,那么早就想着跟她那个那个了?可恶!

华珠怒眼一瞪,抬起小脚就要踹他。

哪知他随手一抓,握住了她白皙的脚踝,尔后在她如惊弓之鸟的注视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了健壮的肩膀与胸膛……

这是一副能令所有女人尖叫的身材,华珠瞪大眸子,眼底,不争气地泛起了绿光。可当他真正裸裎时,又吓得赶紧闭上了眼。

廖子承欺身而上。

突然,一股大力破开门板,冷风灌入。

流风一溜烟儿地冲了进来!

廖子承脸色一变,忙拉过被子将华珠盖好,又扯了裤子穿上。这些短暂的动作刚做完,流风便掀开帐幔跳上了床。

华珠差点儿吓出心脏病来!

这是什么情况?新婚之夜,他们俩正在进行圆房的最后一步,流风怎么跑来了?

要命啊,她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呢!

流风钻进廖子承怀里,浑身发抖,似乎受了什么惊吓。

廖子承扶额,蹙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肩膀道:“做噩梦了?”

流风点头。

“自己睡行不行?”廖子承轻轻地问。

流风摇头,蜷缩着身子,紧紧地靠在廖子承怀里。

“找别人陪你行不行?七宝,或者……”

流风果断摇头。

廖子承抱歉地看向华珠。

华珠张嘴,半天无言,只吸了口凉气。得,她嫁了个有孩子的男人,新婚之夜,孩子不满父亲与新娘子亲热,跑来抢父亲了。

难道流风今天搬出院子,实则是在赌气,想引起廖子承的注意吗?

华珠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你去陪流风吧,我自己睡。”

“华珠。”廖子承低头,要去吻她。

若在以前,他这么宠溺地称呼她,她一定会兴奋地给他一个香吻。但眼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华珠将头一偏,避过了他的亲吻:“晚安。”

廖子承眸光一暗。

华珠又语气如常地说道:“你送流风回院子,等他睡着了再过来。我不等你了,明天要入宫给皇后请安。”

“好。”廖子承点头应下,俯身亲了亲她额头,“晚安。”

……

一夜昏昏沉沉的梦,比爬上还累,但天微亮时,生物钟还是强迫华珠醒了过来。床侧,冰凉,只有一张粉红色的小纸条写着“二猪,早安。”

昨晚,他几时回来的,她毫无察觉。若非这张纸条,他大概以为他直接从流风的院子上朝去了。

巧儿挑开帐幔,服侍华珠洗漱,并笑着道:“姑爷上朝前特地嘱咐小厨房做了小姐爱吃的牛肉蛋花粥和三鲜面,姑爷真细心。”

华珠淡淡地笑了笑,是啊,挺细心的,对她细心,对流风也细心。

巧儿拿起喜帕,脸颊一红:“小厨房炖了四喜汤,补身子的。”

华珠扫了一眼喜帕上斑驳的血迹,他倒是想得周到,连案发现场都布置好了。也好,省得她在下人跟前难做。

按照惯例,三品以上的大臣,新婚后第二天,妻子要入宫给皇后请安。

华珠现在只是嫁了朝廷命官,自己却还不是诰命夫人,衣着上没那么多讲究,便选了一件正红色水袖流仙裙,腰束金丝带,梳上妇人的发髻,簪了一对白玉珠花、一支凤尾钗和一支余诗诗送的兰花簪。

承了雨露的女人,到底与少女不一样,望着铜镜中的华珠,不笑亦含情,若杨一杨唇角,都能媚到骨子里去,巧儿笑着理了理华珠的发髻:“好了,可以出发了。”

“秀云呢?”华珠一边照着镜中,一边随口问。

“一大早便去蜂房了,夫人要带她入宫?”巧儿问。

“不用,我只是习惯了每天看到你们三个,突然少了两个,感觉不自在。没事,我们入宫吧。”

巧儿暗暗一叹,她、秀云、香荷,服侍二小姐多年,原本应该一块儿到帝师府做陪房,偏大夫人觉着香荷太咋咋呼呼,怕她冲撞了贵人,便留在年府配了个小厮,现在小姐身边只剩她与秀云两个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