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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雷一部(26)

温姑娘不语。

见她这样,雷蕾马上明白了,原来美女私自跑出来的,估计温庭根本没打算禀报,她看看四周,轻声:“冷前掌门那事……该不是温掌门做的吧?”

温姑娘咬唇:“姑娘也信那些人胡说?家父与冷伯父一向交好,长生果事发,人人都怀疑冷伯父,他二人起争执是有的,但要说家父因此害人性命,绝无可能。”

雷蕾点头,嘴上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怀疑得很,在利益面前,凡事都有例外,何况是长生果这么神奇的宝贝,而且事情摆在面前,温掌门明明已得知碧水城拍卖长生果的消息,却迟迟不肯上报,显然对长生果真有企图,究竟冷影是不是他杀的,很难说。

温姑娘忽然红了脸,低声:“那日……多谢你。”

雷蕾愣了下,立刻明白她是指当初客栈中救冷圣音的事,不由发笑,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她一心想证明父亲清白,也是因为冰山美男冷圣音吧。

“你现在要回去?”

温姑娘摇头:“秦公子让我跟着,说自有安排。”

安排你一起去碧水城见冰山美男呢,雷蕾安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凶手迟早会落网,若真不是你爹做的,何盟主一定会还他公道,你放心。”

温姑娘微笑:“多谢,你说得对,我先上车了。”

见她钻进车厢,坐在窗边发呆,雷蕾摸摸下巴,摇头,西沙派独门掌力是铁证,对长生果有企图这点又足以构成杀人动机,所有嫌疑明显都指向温庭,万一到时候查出冷影真是她爹杀的,她和冷圣音就真没戏了。

正在沉思,脑门忽然被人重重敲了一下:“小丫头,发什么呆!”.

看清来人,雷蕾怒目:“你……”

秦流风似笑非笑:“你怎会认识温姑娘?”

雷蕾想起一事,顾不上跟他计较:“她叫什么名字?”

“你们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她的名字?”秦流风看着马车,向往,“姓温名香,温香,想来所谓的‘温香软玉’也不过如此,小冷掌门好福气!”

□!雷蕾道:“你羡慕?”

秦流风挑眉,斜斜瞟着她:“听萧兄弟说,雷蕾姑娘十分爱诗,急欲见秦某?”

雷蕾诧异:“我什么时候要见你了?”

秦流风忍笑:“不是时常问秦某几时来么,莫非是萧兄弟说错?”

“小白”说的?雷蕾总算知道了缘故,原来她对秦流风抢走“床前明月光”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时刻不忘提醒自己,今后要先下手为强,再与秦流风一决高下,因此时常念叨“秦流风什么时候再来”,而公子,明显对此话进行了错误理解。

她立即转脸看公子。

公子原本正看着这边,忽与她视线相对,立即不动声色移开目光,转身上车了。

秦流风显然会错意:“你不必怪萧兄弟……”

自作多情!雷蕾鼻子没气歪,咬牙切齿打断他:“你肯定听错了,我从来没问过你的事。”

“果真?”

“当然,你不来才更好。”

秦流风咳嗽一声,摸摸鼻子,低声笑:“如此,想是秦某真的不慎听错了,雷蕾姑娘何必生气,我们先上车再说?”

雷蕾转身就走:“多谢,我要跟小白坐一辆车!”

秦流风看着她发笑.

涧底水声小了许多,水流也平缓许多,水面还浮着不少碎冰,高高的月华台上又升起重重白纱幔,风寒被挡去不少,上官秋月独自立于栏杆边,雪色衣袍几乎与白纱帐融为一体,他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冰谷,似在沉思。

身后纱幔被掀起,黑衣的顾晚走出来:“属下参见尊主。”

上官秋月不动:“萧白与秦流风要动身去夜谭城慰民,你何不替他们放放消息。”

顾晚愣:“尊主的意思……”

上官秋月笑了声:“知道他们的行踪,别人就可以放心去参加碧水城长生果的拍卖会了,举办的人想必也不会太笨。”

顾晚答应着,想了想道:“离长生果拍卖的日子也近了,我们……”

上官秋月毫不犹豫:“要去,当然要去,一场热闹怎好白白错过,我自有安排。”

顾晚不再多问,告退。

上官秋月想起什么,转脸叫住他,皱眉:“我那个妹妹也要跟去,有些不该见的人,你最好派几个人去叮嘱一声,让他们听话些。”

顾晚领会:“属下明白。”

上官秋月点头。

见无吩咐,顾晚退下。

沉默。

上官秋月忽然叹了口气,抬眼微笑,喃喃自语:“夜谭城慰民,这次慰民还果真特别得很,绕了这么大个圈子,何太平,你到底不笨,但也不怎么聪明。”

上卷 偷逃税专业户

马蹄声与车轮声交织,形成一首不怎么动听的乐曲,时而还会夹杂着村笛与鸡鹅的叫声,显然是在郊外道上行进,时而又闻得人声鼎沸,应是路过集市。

其实公子原本要骑马,但经过雷蕾反复劝说,也就同意坐车了,原因是“事关重大要节省体力”。众人这次轻装上路,能减的尽量减,按计划雷蕾该与冷醉温香同车,但她坚持不懈钻进了公子的车里,鉴于此女脸色不好,送行的没人敢拦她,赵管家由于近日与此女关系直线上升,对其轻薄公子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车厢内死气沉沉,自上车开始,雷蕾就坐得远远的,板着脸,既不说话也不掀帘子看风景,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公子看了她许久,终于开口:“你怎么……”

雷蕾斜眸,鼻子里冷笑一声:“我怎么,你管得着?”

公子愣了下,沉默。

“我怎么!你问我怎么!”雷蕾忽然吼起来,扑到他面前,狠狠瞪着眼,“谁跟秦流风说我天天念着他来的,要你多嘴,八公八婆!”

自小接受的君子教育,如今竟担上“多嘴”之名,公子极度不安,俊脸上微露歉意:“我以为你……只是顺便跟秦兄提了句。”

你知道那家伙有多么自作多情!雷蕾多少也是要面子的,见他这么轻描淡写,立即把对秦流风的火气全都转移到他身上,指着自己的鼻子,吼得更大声:“提了句,所以现在让他来笑话我!”

公子也没想到会弄巧成拙,移开目光:“秦兄只是爱开玩笑。”

雷蕾大怒:“你拿我去给他玩笑?”

公子默然。

雷蕾更来气,推他:“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啊!”

正在发飙,窗边帘子忽然被掀起:“谁惹我们的雷蕾姑娘发火了?”

雷蕾怔了怔,转头看,却见秦流风那张欠扁的脸又出现在窗外,高高的眉梢挂着许多调侃之色,原来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莫非是萧兄弟?”秦流风一手撩着车窗帘,看着公子发笑,“萧兄弟素来好脾气,怎会惹姑娘发火?”

公子看雷蕾,继续保持沉默。

“我和小白的事儿,跟你无关!”雷蕾一记白眼,迅速扯下帘子,大叫,“上路上路,走快些!”

马车没有动。

窗外响起秦流风的笑声:“既然雷蕾姑娘要走,你们就先走吧。”

“这这……”车夫犹豫。

“我看雷蕾姑娘精神好得很,不用吃饭的。”

雷蕾一听这话不对,立即起身放开公子,钻出马车,只见除了秦流风,冷醉温香连同赵管家等人也都已经下了车马,陆续朝不远处的小店走。

她很快反应过来,跳下地:“吃午饭了。”

公子跟着下车。

秦流风看看二人,叹气:“萧兄弟喜欢安静,雷蕾姑娘还是饶了他吧,不如下午与秦某同乘,这样你也不会无趣,如何?”

雷蕾扬脖就走:“我要跟小白同车。”

身后,秦流风笑着拍公子的肩:“小白小白,走了!”

公子无力,一声不吭跟上来.

看到“钟花无艳茶水店”的招牌,雷蕾涌起许多亲切感,再看到柜台里那个美艳的老板娘,更忍不住开始感叹,钟总还真有市场眼光,知道怎么吸引客人眼球,每个分店老板娘都这么漂亮有魅力。

果然,老板娘媚眼一抛,接着一声甜甜的“公子”,叫得秦流风笑意盈盈如沐春风。

他歪在柜台上:“钟无艳钟无艳,分明就是茶香人美,这名字起得不妥。”

俊美公子哥亲口称赞,老板娘两眼弯弯,抿嘴:“公子光临小店,想要喝点什么茶?”

秦流风为难:“我们可不是来喝茶的。”

老板娘眨眼,轻声:“放心,公子想要什么,我们就有什么。”

秦流风挑眉:“果真?”

老板娘伸出春葱般的小手在他额上戳了一下,嗔道:“公子面前,我还敢骗人不成?”说着有意无意将□一挺,高高的山峰犹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