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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妻,你敢反(18)

时过境迁,场景再现,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沉着,不要慌,不要害怕,没有轰鸣的雷雨交加,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她?

曾经是因为绑匪跟父亲有仇,那时绑架她去一是为了钱,二是为了报复她那个没心没肺的父亲。但这一次绑匪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初来乍到,没名没分,绑她来做什么?

要钱?她身上就250两银子,只是要钱的话既然可以弄晕她绑起来,那自然是有办法拿走她身上的钱了,还需要绑着她吗?

劫色?TM的谁这么不长眼、没品味。她记得睡觉前已经重新给自己涂抹了和着水粉的锅底灰了,就现在自己这德性,连自己都不忍心看,还有人会有胃口来劫她的色?

甭说她现在这张脸讨不讨人喜,要真有那么重口味的人,恐怕就是吃了她,也会落个终身噩梦,永生不举。

尼玛的,这倒霉日子还真是没玩没了了……

不会是那个喜欢摆死人脸,又冷酷无常又霸道的无理的男人吧?

正当叶莎皱着眉头满心疑惑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她抿着唇,不动声色的扭动了一下背后木桩后面的手腕。死结!

幸好只是布条,而不是铁链,如今的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什么本事都没有,只知道任人宰割的小丫头了。

就这点小伎俩就想捆住她?

做梦。

她想知道对方绑他来到底有什么目的,果然,来者在她面前,静默不语站了片刻,久等不到她反抗的声音,率先按捺不住的说话了。

“姑娘好面生,想必不是黄荆沟镇的人吧?”

对方声音缓慢中带着几分自得,粗噶的嗓音即便故意又轻有缓又有耐心,却还是让人觉得刺耳如兽语,不禁让叶莎心中倍感厌恶。

听得出来,是个男人,而且应该是个上了些年纪,或许还其貌不扬的老男人。不过再怎么不喜,现在也不是她发火的时候。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我老家是外地的,根本不认识你。行行好,快放了我吧。”软软的声音,带着哀求的味道从叶莎嘴里传了出来。

她听得出来,面前不止一人,加上面前说话嗓音难听的人,应该有三个人。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本地人氏,我只想知道姑娘老家是哪的?”

粗噶的声音再次响起,对方仿佛一点要怜悯的意思都没有,比起刚才故意做出的又轻又缓慢的语气,这一次夹杂了一声冷哼。

第二十一章 诡异的获救

这是他管辖的范围,自然知道眼前的女子并不是本土人氏,先前听说有个黑女人在虎阳山闹事,他就已经查过,她根本就是才搬迁至此不久的。

而最可疑的就是跟她一起出现过的男子,到底是谁,必须要知道。

老家在哪?

叶莎心中默念,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再次开口,带着哭腔的哀诉道:

“小女子原本家住京城郊外,因爹娘重病去世,留下我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所以就只身来到了黄荆沟镇,想寻一处安静的地方过点安稳的生活。”

他大爷的,难不成她还能说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好在她还在京城郊外住过一段时日,那里的住所还没卖,小青还留在那里,如果要去打听,也算是事实。

感觉到手腕上的布条松了一些,叶莎不等对方说话,又继续苦着脸哀求道:

“求求你,行行好,放过小女子吧,小女子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你抓我来到底要干什么,我在这里没有亲人,只有爹娘留下的几百两银子,如果不嫌弃,小女子愿意送给你,只求你放过我。”

“老爷,你别听她胡说,那晚属下明明看见她跟那男子是一伙的,而且她并非什么都不懂,身手好着呢,还杀了我们一个兄弟。”旁边本来静站不语的一个穿着夜行衣、脸上有道疤痕的男人突然站出来,反驳了叶莎的话,有些戒备的看着她,尽职尽责的提醒身前挺着个大肚腩的中年人。

叶莎闻言,双眉微微蹙起,原来他们就是平时巡山的那些人,也是那晚想要杀她的人。

看来装可怜起不到作用。

大肚腩的中年人听手下这么一提醒,扬了扬嘴角,一脸的嘲讽和厌恶。先前听手下说抓到那晚的女子,他还兴致勃勃的想来看看,哪曾想竟然长的如此不堪入目,黑鬼一样的脸,还算是个人样吗?

原本打算问出点事情,然后好好玩玩,反正都是不能留的人,有美人,不玩白不玩,家里的十七个女人早都让他烦腻了。

虽说那身段的确妖娆玲珑,可一想到那身衣裙下是一副黑如墨碳的颜色,就让他内心忍不住作呕。

“放过你可以,但你必须说出那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现在在哪?”大肚腩突然一改先前的慢条斯理,口气有些不善的道。

这么丑的女人,多看两眼晚上恐怕都会做噩梦,早点问完早点解决了好。

叶莎听出了对方话中威胁的意味,也觉察到了对方的不耐,垂着头佯装思考的摸样。感觉到手腕一松,她才委屈怜怜的抬起头,一副我怕怕的摸样,装作不相信的小声问道:

“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那是自然。”大肚腩嘴上回答的很果断干脆,可嘴角却扬起一抹嘲讽般的冷笑。

“那你能过来点吗?我不敢讲太大声,要是被那个人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忍忍忍,她现在一定要忍住,管他是谁,敢绑她,她一定要让他尝尝“夺命追魂踢”的厉害。

大肚腩闻言,瞪着叶莎,狭长的眼眸里充满了厌恶,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肥厚的足足三层的下巴,再看看对方被捆绑在木桩上不能动弹的样子,也没疑她,甩了甩宽大的广袖,挺着肚子大步的向前走了两步。

“说,是谁?在哪里?”

肥头大耳的脑袋刚刚往前,下一秒,原本幽静的树林中突然传来杀猪一般的嚎叫,称不上震耳欲聋,但绝对可以说是神嚎鬼泣。

不等他捂着下身倒地,叶莎快速的抓住他欲捂住下盘的手臂,狠狠的往后一扭,只听“咔”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狼嚎鬼叫的声音再次响起,响彻清凉的夜空,既阴森又幽怨的在树林中回荡。

一切转变得太突然,让两个黑衣人惊诧了片刻,随即抽出刀剑准备上前。

“站住,都别动!否则我掐死他!”冷厉的声音下,叶莎仇视着欲上前的两个黑衣人,纤细的手指掐住了大肚腩粗肥的脖子上的喉结,指关节泛着青白,几乎是要拼劲了所有的力气。

该死的胖子,没事长这么肥做什么,害得她手都快捏不住了。

要是叶莎知道大肚腩没见到她之前对她有那种龌龊的想法的话,现在恐怕不止是踢他老二一脚这么简单,恐怕会是直接把他老二给连根拔起吧。

不知是因为被叶莎的手掐住了男人的致命弱点,还是刚才被她狠狠的踢的那一脚,此刻的大肚腩已是冷汗涔涔,脸上的肥肉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迹,肥厚的嘴唇更是颤抖个不停。

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全身上下仿佛都能看透那身肥膘在衣袍下颤抖摇晃,让叶莎顿时胃中隐隐冒着酸水。

两个黑衣人被喝住,想起那天晚上面前女人的狠厉,还有那舔血邪魅的一瞬,脸色都微变,握着刀剑相视了一眼,双目都暗藏着寒光。

这县老爷好歹是主子的远方亲戚,主子把矿区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可想而知还是挺看重他的,可是这县老爷实在太蠢,跟头猪一样,这下中了别人的计,害的他们兄弟两左右为难。

色字头上一把刀,家里妻妾一群了,竟然还不知足,连这么个黑不溜秋的丑女人都看的上眼,真是死了都活该。

这女的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抓到的,要是跑了,主子怪下来他们也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