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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77)

余男抱着他的后脑勺;“大白天的耍流氓呢?”

游松不答话,半天后仰头看着她的脸。他掀着眼皮,额头出现两道浅浅的纹路,是时间赋予一个男人的独特魅力,透出专属于男人的沧桑感。

余男伸手在那些纹路上轻轻的碾,捧住他的头,落下一个吻。

她吻过的位置带着温润的濡湿,雨还下着,明晃晃的太阳下,彼此每个毛孔都是真实的。

游松开始吻她,从锁骨到脖子,轻舔她耳后那块儿敏感的肉,吮着她耳垂儿,最后回到她的唇。

一下一下,由轻啄变成深吻,狠狠的探寻,舔舐她口中的每一寸。

车内只剩气息纠缠,伴着窗外的雨声,格外静谧。

吻到半路,游松停下,贴着她的唇:“以后只准对我骚。”半天没听到答案,他掐她:“听见了么?”

余男含混的嗯了声。

游松再次亲上去...

一个吻结束,余男身上衣服全部走了位,游松看她样子笑了声,帮她整理好。

“回去吧。”

余男开车门,他又叫住她“等等。”

他回身,扔过一把伞。

余男说:“就几步路。”

游松说“打着走。”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晚了!!

这两章平淡的,挤的我跟便秘一样,表急,过几章拉莫惜瞳出来溜溜哈!

☆、游&鱼38(已补齐)

时间快进入秋季,夏尾最后一热。虽然有凉风阵阵吹,却日头浓烈。

余家阿婆在门前自留地整理花草,墙边爬满紫色的小花,这种花遍街都是,算不上稀奇。

花很小,常三朵簇生,其貌并不惊人,却为白色民居映入一点色彩,不再生硬单调。

阿婆是爱花惜花的人,受她影响,余男也爱花,她的院子种满各式花草,只有这点才看出她不那么粗糙,有点女性特质。

门前人来人往,路过的邻居驻足和她打招呼,阿婆笑着答。

草拔完了,阿婆把地上杂草拢起来扔到旁边的篮子里,她起身,背弓着,身体直了直,眼前突然涌现无数雪花,刺眼的阳光被放大无数倍。

阿婆身形一晃,耳边嗡嗡响,像是虫鸣,她只分辨出一道惊呼,随后眼前一黑...

隔壁老胡冲上来,把阿婆背起往屋里去,边跑边喊着她,阿婆气息微弱没法回答。

老胡把阿婆放在床榻上,又叫了两句,只听见低低的哼声,他半跪在床前,扯脖子冲外面喊了两嗓子,没多会儿,一个壮硕的白族女人冲进来,是胡嫂。

她也吓呆了,“余阿婆这是怎么了?”愣怔一瞬,跑去抓起床头的电话:“快点儿叫阿男和阿阳回来,阿男电话是多少?”

老胡掐住她的人中,回手从自己兜里掏手机。

阿婆终于清醒了点,她拉住老胡的手,微弱的说:“别吓坏了男男,打给阿阳吧。”

白振阳当天下午急急赶回来,阿婆其实是低血糖加暴晒才会晕倒,现在已经没什么大问题。

她半靠在床上,白振阳坐在床前,柔着声音劝:“低血糖也是病,不能大意,阿婆,我带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我们去大理,我开车,很快就能到。”

阿婆拍拍他的手,笑着说:“老毛病了,干什么花那份冤枉钱。”

白振阳拗不过她,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煮了白米粥,里面放些红糖和大枣。

他当晚留下,村子里睡觉早,不到九点,窗外已经没有一丝声音。

白振阳躺在阿婆的旁边,他从小是阿婆带大的,小时候想妈妈,阿婆哄着他,唱民谣,哄他入睡。

一下子时光倒退几十年,白振阳仿佛变回那个小男孩,依偎在她身旁。

阿婆问:“最近工作顺利吗?”

白振阳蜷着身:“挺好的,巡回画展这月底就能结束,下月要去一趟普林斯顿,参加一个美术展。”

阿婆说:“还记得当年你刚毕业,投出去无数份简历都没有消息,当老师你不愿意,作品寄卖在画廊,却被人家当成赠品送。”

白振阳闭着眼:“很久以前的事了。”

阿婆问:“那么,你现在算成功吗?”

白振阳睁开眼,好半天都没说话,想到一些事,最后低低的说:“成功了。”

阿婆欣慰道:“成功就好。”

白振阳的手搭在她身上,她握住:“处朋友了吗?什么时候领回来给阿婆看看?”

他沉着声:“没。”

老人叹了声“阿婆没福气,不知道能不能喝上孙媳茶,如果你当年挣点气,别再外面沾花惹草,我男男也许早成孙媳了,说不准...”

“阿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

他心里一痛,打断话头,“我新买了房,一共两层,大的很,前面有个院子能种花草和蔬菜,离住处几百米会建大商场,买菜很方便。”他在她肩上蹭了蹭“阿婆,你搬去和我住,顺便照顾我好不好?男男也在大理,搬过去,她会时常去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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