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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哭包[重生](152)

“烤豆腐呢?”

“吃。”

“牛马肉饼、上卢馄饨……”

“都买都买,我都吃得下!”

“老板,你要不要打电话问贺哥吃没有……?”

“问他做什么,他北京呢。”江宇典坐在车上,他不敢靠着座椅椅背,背疼得慌,也没有坐得笔直,整个人都松着,肩膀也垮下来,看起来累得狠了。

金招弟迟疑了下说:“他知道你今天拍戏受伤就来了,这会儿可能该到了吧……”

江宇典也顿了顿,猜到没准是金招弟打小报告,说他又哭了,贺庭政就来了。

“那你别买了,你把自己要吃的买了得了,我不吃了。”

“……啊?”金招弟以为老板生气了,可江宇典今天拍戏的确一直在哭,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很努力在克制自己了,如果不去拍他的表情,那么他肯定一条就过了,哪里会一直重新拍。

江宇典声音听着有力气多了:“他都回来了谁还吃金华酥饼啊!”

作者有话要说:奶政:等着我来奶你!

第103章

金招弟默默买了一点路边摊, 就回到了车上,她听见老板在打电话了,似乎是贺庭政已经到了, 在机场到横店的路上。

她听见老板肚子叫啊叫, 跟电话里抱怨说:“饿死老子了。”可是目光却是神采奕奕的。

她分了点南马肉饼给江宇典,说:“还是吃一点吧, 先垫着肚皮。”

江宇典实在是饿,身上又疼, 中午吃的盒饭下午也没有下午茶, 而且盒饭菜式简单, 两荤一素加鸡腿,味道也普通。他虽挑嘴,中午还是饿得把一大份盒饭给吃完了。

到晚上就更不讲究了。

江宇典回酒店碰见了正好在酒店餐厅吃完饭的古秋平, 古秋平喊住他说:“小江,我给你买个药浴桶吧?”

“啊?”

“几年前我在这边拍戏,一拍几个月,身上全是伤, 买个药浴桶我这里有方子,给你抓点药每天泡一泡,身上就不疼了。”

江宇典谢过他的好意:“我自己买吧, 古老师您把方子给我就成。”

古秋平说:“我给你买来,我收藏了一家浙江本地的店,木桶都是柏木的用两个月丢了不心疼。今天买明天顺丰就过来了,正好我几个徒弟也需要, 我多买几个还能凑个优惠券。”

他的十几个徒弟,也在这部电影里客串,有些客串他在电影里的徒弟,有些客串日本武馆弟子。

江宇典只能说:“谢谢谢谢,谢谢古老师。”

古秋平也是看他一个人过来,只带了个助理,什么经纪人全没有,前两天还看见一个保镖的,后来也不见了。他觉得江宇典的经纪公司对他也太不好了,好歹也是当红,怎么派遣个助理、跟一个开车的司机跟着就来了呢?这可是拍武打戏啊!

他并不知道江宇典嫌人多麻烦,而且祸从口出,在袁霁此时已经注意到了贺庭政的情况下,江宇典更不会往自己身边添新的人了。

两人一块走到电梯,这家酒店不大,只有八层楼,一楼不住人,是餐厅、发廊和酒吧。他们剧组人多,古秋平的套房跟他不是一层,他的大床房在五楼,剧组上下几十个演员都住这层楼,下面二楼、三楼是标间,上百个工作人员就全挤标间了。

在电梯里,江宇典的肚皮再次不争气地叫唤了,到三楼的时候电梯停下,金招弟走了出去,她欲言又止,最后想到贺庭政马上就来了,也不需要她了,就什么也没说。

古秋平看他助理也走了,问他:“谁给你搽药?”

江宇典说:“我自己搽。”说完饥肠辘辘地叫了一声。

“你还没吃饭?”

“吃了一点,您别担心,等会儿有人给我送过来的。”古秋平以为他点了外卖,但还是很关心他的身体,“你不介意的话,我让小飞来给你搽药,你们都是男的就不像你那个女助理要避讳了。”

小飞是他助理,常年跟着古秋平,所以搽药这点小事难不住他。

江宇典楼层到了,古秋平还在说:“你不介意我就给他打电话了啊?”

他平时也没有这么热心肠的,是因为他看江宇典身边没个人,一个人拍戏怪辛苦的,把自己助理差遣去给他抹个药,也无可厚非。

江宇典还是拒绝:“真的,我一个人就能行了,谢谢古老师了。”

古秋平看他坚持也不再多说:“你合约还有多久?合约完了换个公司吧,要是有资源,自己出来单干。”

江宇典点头说好,电梯被他摁着开关,所以一直没关闭:“您早点休息。”

“你也是,药油用完了跟我吱一声,我那儿还有。”

江宇典刷房卡进门,收到贺庭政的消息,他说到他们酒店楼下了。这栋酒店基本被他们剧组给包了,还搭了另外一个规模小一些的剧组。

因为住了这么多艺人,贺庭政进去还被拦住盘问了,酒店安保给江宇典房间拨了一通电话,确认这是他带来的人后,他才被准许进去。

贺庭政先上了楼,把行李和狗箱都放下,江宇典有差不多一周没见他了,拍戏忙起来的时候的确是没时间,连通话都很少。

他有气无力地打开了门,坐在床边也不敢靠着床头,捂着自己肚子说;“饿。”

贺庭政把便携狗箱打开:“我马上下去给你弄吃的,我带了点零食。”他把狗放了出来,打开自己的行李箱,里面装了好些零食,他给江宇典拿了一盒白色恋人。

“你随便弄两个快的,我真饿了。”江宇典坐在床边,把白色恋人拆开吃了。

他垂头看了眼刚到一个新环境,似乎又是有些晕车的萨摩耶,道:“你怎么把狗也带来了?”

“它可爱。”

“可爱你就把它带着了啊?”

贺庭政说:“这么可爱我不舍得丢它一个在北京。”

江宇典听出他话里的隐喻,笑笑也不说话,只是感觉身上似乎没那么疼了。

他家狗现在已经很大了,攀着他的腿,能直接把爪子抬到他的膝盖上放着。歪着脑袋一脸的天真无邪地吐舌头,笑的模样像个天使。

江宇典看见它笑心情也好,但他正在吃东西,不想摸了狗吃的满嘴狗毛,就没用手摸它,而是抬起腿,嘴里吃着饼干,含糊地说:“你坐下去,别上我床了,”他威胁道,“不然我就点个必胜客吃。”

披萨又歪了歪头,似是不解,把下巴也放到他的膝盖上去。

“点夏威夷风情披萨吃。”江宇典嘴里全是饼干,他狼吞虎咽的,一说话饼干屑都喷出去一些。

他在房间跟狗玩,贺庭政下楼又订了个房间,还问酒店借厨房做饭。

前台很为难,看他的模样这么帅,以为他是哪个不认识的明星。

贺庭政说:“我是雨点的助理,他拍戏受了点伤得吃病号饭。”

前台就说问问,过了十分钟回来,说可以借给他用。

他炒菜速度快,在江宇典饿的时候也不讲究什么精致了,十多分钟就弄好了,他借了个推车把饭菜推上去。

江宇典吃饭风卷残云,几分钟就吃完了,他吃饭的时候狗也在吃狗粮,贺庭政在喂它。

江宇典吃完了抹抹嘴往床上一躺,又疼得哎哟一声,迅速翻过身去,也是疼的。

贺庭政立即站起来:“大哥。”

江宇典有气无力地嗯了声,他脸埋在枕头上,感觉身边床榻一陷,贺庭政坐了上来。

“我看看你伤。”

江宇典说:“我没事儿,你让我先趴会儿。”吃撑了。

贺庭政就不去碰他了,只是坐在旁边,轻声地问:“你这毛病还能不能医好?”

“神经上的问题,很难了。”他脑袋埋在枕头里,说话闷声闷气的,头上出了汗滴下来。

他今天出了很多的汗,身上的疼痛感压住了累,他回来也没洗澡,还没换睡衣就往床上趴。

贺庭政说:“我们不拍了好不好?”他看江宇典如此辛苦劳累,还浑身是伤,心里疼得要命,当什么不好当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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