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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哭包[重生](154)

水温烫,浴桶小,但是高,他整个人坐进去,水桶刚好没到他头顶的位置,他再略微坐起来些,水平面就刚好淹到肩膀以上。

他泡药浴的时候贺庭政站在他身后给他捏肩膀,全然一副二十四孝好儿子的模样。他捏着捏着,歪下头去,脸颊贴着江宇典的脸颊:“大哥,你好久没亲过我了。”

江宇典“暧”了声,无奈地侧头在他嘴角亲了下,贺庭政又说:“我捏得好吗?舒服吗?”

“舒服。”

贺庭政眉开眼笑:“那你奖励奖励我,就再亲亲我吧!”

江宇典扭着头,深深地望着他,似笑非笑:“你要怎么亲。”

贺庭政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腆着脸凑上去,把舌头伸出来,粉色舌尖探出双唇间,还能看见他整齐洁白的上牙微微咬着舌头。

江宇典张开嘴,给他含住,微微吸了一口,贺庭政就站不稳了,腿根子都软了。他喉结动了动,手往浴桶里伸,在江宇典胸前捏了捏,江宇典“嘶”了一声,掀起眼皮瞪他:“别闹,我身上还疼呢。”

贺庭政委屈,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歪着脑袋眼睁睁的凝视他。

江宇典说:“今天就别闹了,等我戏拍完了再来。”

贺庭政低低地嗯了声,顿了顿,小声地道:“我都三十三了。”

“三十三怎么了,大哥都让你艹了你还想怎么?”

“……没怎么。”

江宇典泡了四十分钟,贺庭政就给他捏了四十分钟,要不是浴桶太小,他是真想跟江宇典肩膀挨着肩膀,紧紧挨着一起泡。

江宇典体谅他,也不赶他走,这两天他正好“身体不适”,留个男人在房间照料,也不是什么风流事。贺庭政便高高兴兴地把睡衣换上,把狗喂了,又听见门铃响了。

他凑在猫眼前头一看,发现是古秋平。

他退了几步,用口型告诉江宇典:“古秋平。”

江宇典看他一身的睡衣,索性自己起身去开门,贺庭政就躲进卫生间里。

他打开门,是古秋平笑出褶子的脸:“小江,听说你把狗带过来了?”

江宇典面对他笑意盎然的脸,一时竟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狗,他愣了秒才道:“噢,对啊,披萨,”他喊了一声道,“您要玩儿吗?”

古秋平也闻到了他房间里那股浓郁的药浴味儿,道:“怎么样,泡了澡是不是浑身舒服多了?有没有一种经脉都被打通的了感觉?”

江宇典说有。

古秋平瞥见了他房间里的萨摩耶,登时眼睛一亮:“我方便进去吗?”

江宇典莞尔:“您进来吧。”

古秋平直接走进去,江宇典把门给碰上了。要是换成哪个女明星,或者哪个人品有问题的,江宇典都不会这样把人请进来,还敢关门。

“我过来拍戏啊,也想我们家雪球,但是它太大了,带不过来。”古秋平说着坐下,忽地瞥见江宇典床上的衣服——瞧着不是江宇典的衣服,他眼力毒辣,能一眼看出来那身男装不是江宇典的尺码,也不是江宇典之前穿过的任何一件。

古秋平是个很细心的人,他一边摸了摸江宇典家里那乖巧的萨摩耶,一边不着痕迹地扫视着房间里的蛛丝马迹——厕所灯亮着的,这很正常不代表里面就有人,但原本房间有两双一次性拖鞋的,现在却只能看见江宇典脚上的一双。

最后,古秋平眼睛扫到了一个实质性的证据。

那是一双男士皮鞋。

不是江宇典的。

第105章

江宇典注意到他的目光, 态度坦然,随意地把房间收拾了下,把贺庭政的鞋踢到床底下去, 把他脱在床上来不及收的衣服都简单折叠起来。

古秋平说:“我本来是过来找你对下戏的, 顺便看看你们披萨,好久没有抱了, 都这么大了。”

上次江宇典把披萨抱到古秋平家里去玩,他们家的披萨还是一只小奶狗, 现在抱起来还有点抱不动了。

江宇典给他倒了一杯水。

古秋平把狗抱到腿上来, 道:“来, 我们来对一对明天的戏。”

江宇典应了,拿出剧本也不翻开,他酝酿半分钟, 情绪进去了。

古秋平也不需要看剧本,台词人物已然在胸中:“你对明天的决斗有信心吗?”

“有。”

“那你会输。如果你真想赢,就要破而后立。”

“破而后立?”

“破而后立 晓喻新生,把以前学的东西全都忘记, 抛弃所有的门派和原有的招式。你的心才会没有偏见。在这种沉静中,你才能清楚而整体的看到敌人。不思不想,如思如想;正视一切, 犹如一视无睹。”

“武术没有任何形式,也可以是任何形式……”

两人在对台词的时候都没有动作,单单只是语气入了戏而已,一整场的戏, 撇开武打部分也就十分钟不到,练习两次就是二十分钟过去了……古秋平喝完了水,放下水杯道:“小江,我去你卫生间洗个手。”

江宇典:“……”

见他没说话,古秋平笑道:“怎么,你卫生间藏了人,不方便我进去?”

江宇典目光扫到他的面庞上,顿了顿道:“是藏了人。”

古秋平看他这么痛快承认,眼睛睁大了些。他心里知道对方是个男人,至于和江宇典什么关系就不知道了,是长期保镖偶尔应召上床,还是长期床伴佯装保镖?

他把狗放到地上,站起身来:“既然有人,我就不洗手了。但是这酒店隔音不太好,旁边都是人,你悠着点玩,别太疯了被人抓住小辫子。我呢,知道也无妨,我不会出去说的,你大可以放心。”

“我相信古老师您的为人。”江宇典把他送到门前,话里的意思相当于承认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您别乱猜,您看我都戴上婚戒了,”江宇典从衣服领子里揪出一条链子来,挂了两枚戒指。

古秋平更讶异了,他是反应了几秒才想到,江宇典话里的意思,是他结婚了所以他跟卫生间里藏的人没关系还是说他跟卫生间里的那个结婚了?他压低声音问道:“你是同性恋,跟男人结婚了?”

“我不是同性恋,跟男人结婚了。”

古秋平有些心惊肉跳,江宇典就这么承认了?

他不怕自己说出去?

“而且您放心,他只是来给我搽药,我未来还有一个多月的戏要拍,会养足精神保持状态的。”

古秋平看着他的眼睛,半晌道:“那你换个房间吧,这层楼人太多了,你这么住着不安全。”

江宇典觉得也是,而且还有只狗呢,空间太小味道散不走。

“明天再说吧。”他说道,旋即拉开卫生间门,“出来了。”

贺庭政穿着黑色睡衣,上衣下裤都是短款,正蹲在浴缸上面,那有个供人倚靠的平台,他就蹲在那里,因为高大,像只通人性的猛兽般。

他没想到江宇典会开门,所以在开门的瞬间他表情是有点迷茫的,他看见古秋平后,愣了愣才猛地起身,他太高了,一起身,几乎头顶着天花板了。

“您好。”他站下来,有点拘束地打了一声招呼。

古秋平更乐了,目光打量着他。贺庭政人很英俊,五官英挺深邃,有点欧化,带着一点混血感。人很高大,皮肤很白,胳膊还有藏不住的纹身。

他想不到江宇典居然这么坦荡荡,而且怕自己乱猜,还很维护地说明两人的关系并非他想象的那样。他忽地瞥见了贺庭政手上戴的戒指,正是江宇典挂在脖子上的那两枚。

白天剧组里都在拍戏、工作的时候,贺庭政帮着把江宇典房间里的东西都换到了楼上的套房里,有工作人员看见了,他就说因为带了狗所以房间小了有些不方便。

套房里有主卧客卧,哪怕他留在江宇典房间里睡觉,也没人会想到他们是睡一张床。

两个月时间,贺庭政在北京与浙江金华之间来回飞了几回,江宇典伤好了又来,好了又来。看他拍戏累,贺庭政再怎么难受也是憋着的,但江宇典年轻,有时候上火了贺庭政也只好帮他纾解,但他自个儿是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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