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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总裁(51)

我原样拉着裤头出去的时候,他正在讲电话,说要什么什么Size的衣服,多来几套,赶紧的。

我琢磨着问他,“是要去见你爸妈了?”

“不急,”他双臂枕在脑后,“我还有一大票兄弟你没见过,都在等着你接见呢。”他勾了勾手,让我过去。

我看了眼那床,坐到了床尾的椅子上去,问他,“很多人吗?”

“我数数看啊,”他开始扳着手指头数着,“……也不多,真正关系铁的也就那么几个。”

我松了口气,不多那就好,尽管从我的职业表面上看来,如何正确应对陌生人是我的职业基本素质,可我潜意识还是挺怕和陌生人相处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制造话题,也不懂得如何回避我不想谈论的话题。

他继续朝我招了招手,“你先过来,我得叮嘱你一件事儿。”我警惕地竖起汗毛,“有什么事儿你说啊,又不是听不见。”

“你过来,我得先振振夫纲,”他拍了拍腿,“过来呀你!”

我则是嫌弃地看了眼那床,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当我一走进,“行了吧你说……”没等我说完,他就饿狼捕食般把我扑在床上,“我跟你说啊,我那些兄弟一个二个都帅的不行,指不定你就被勾走了,到时候你进去,”他狠狠在我脖子上咬了几口,“把吻痕露出来给人看就行了,我要发现你多看了谁一眼……”他的手摸到我的后腰上去,像我早上对他一样,得劲的挠痒痒。我双手立刻横在他面前想把他推开,嘴里咬牙切齿地骂了句“操!”

“想干我,”他不放过我地持续挠着,我在他身底下扭来扭去,心里气着,却笑得乐不可支,他也笑,“甭想啊,不会有那一天的。”

这样闹腾的结果是,他的起床气犯了,却没硬拉着我一起做早操,而是说,“我自己解决吧……你等会儿给客房服务开门,送早餐来的。”

我应了一声,前脚出了卧室门,他就喊,“回来!”我转头,“咋了?”他一脸郁卒,“你一走我就没劲儿了,不行你得坐那儿,我得看着你撸。”他指挥着我,我只好坐到了床尾的椅子上去,他发出的响声一直在勾着我的神经,明明昨晚上才被练得不成人样了,现在又来了火气。

正好打开的某视频进入广告“……肾虚,有时候在过度劳累后,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是不是肾透支了?想把……”我把耳机扯下来,就听见他一边儿深深地盯着我,一边儿快速地撸着,边撸还边向上挺动,嘴里喘息着,叫的是我的名字,我黑着脸又把耳机给戴上了。

他没完事儿的时候,我听见有人按着门铃,我以为又是什么客房服务,一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标准的都市精英样,身材和脸都长的相当禁欲,金丝边眼镜后面儿藏着一双善于算计的商人的眼睛,我不认识他,他却知道我是谁,“嫂子,这儿,”他把手里的纸袋给我,“衣服。”

我这才想起,赵寅杉是打了个电话让人送衣服来着,我应了一声,朝着房里喊,“你朋友来了!”

“别别别,我先走了,我不打扰你们了。”精英男二话不说就出去了,像是在怕什么一样,我摸不着头脑地张着嘴,看着紧闭的门半响,准备继续坐下吃烤鸡,就听到房间里还在打□□的某人一声大喊,“程诺你给老子进来,你他妈衣服都没穿好!”

我扯了一只鸡腿下来,边吃边进去,“发这么大火?”

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你穿这样就去开门?”我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装备,是他的衣服,所以大了,能遮着屁股,可我下面儿除了内裤还穿了条短裤啊,有什么不妥?“你吃醋啊,那不是你朋友吗?话都没说就逃了,你平时是不是经常欺负他们啊……”他拿着手纸一边儿清理一边安慰自己说,“算了算了,我不跟直男吃醋,他也不如我帅,我不吃醋。”

我没忍住,转头对着墙乐了半天,扶着笑岔气儿的腰杆,不忘举起手中的鸡腿问他,“吃吗?”

作者有话要说:

肾虚,有时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

是不是肾透支了,试试肾宝片

温阳补肾,扶正固本

把肾透支的补起来!他好我也好!

第48章 第 48 章

其实他的担忧也情有可原,他那个兄弟连啊,一个比一个帅,一个比一个腿长,白天送衣服来的那个禁欲系精英男也在其中,我就多看了两眼,他一下按着我的头顶,压低怒气,“叫你别看!”进来前他的确跟我说过,眼睛看地儿就成,别的甭管。我问他,“我得说什么啊,我感觉我都不会说话了……”他揽着我的背把我往里推,“想说什么说什么,随意点就行…别紧张啊……”

我一进去,眼睛都发直了,看不看是我能控制的么?我又偷偷抬起眼皮,从最左,挨个扫到最右,然后抽了口气。这他妈是一个男模队啊,我感慨地想着。“这儿,程诺,我媳妇,”他把我介绍给他们,然后他像是和面一样把我往怀里揉,一面对面前几人警告道,“够了啊,不准再看了!”真行,现在他的占有欲已经扩张到不准我看别人,也不准别人多看我一眼的地步了。

“你紧张什么,”有人调笑道,“我们又不像你,弯得跟钢圈儿似得,都结婚对象了还提防我们啊。”

——结婚对象,我偷偷的弯了一下嘴角,几乎忍不住发出笑声来。他是这么跟人说我啊。

“你偷乐什么呢?”他用下巴敲了敲我的头顶,加重了鼻音,“嗯?问你呢。”

“能不能别虐单身狗了,”小赫不依不挠地叫开了,撒气般灌了口酒,没大没小的样子向人诉苦,“哥哥们啊,我昨天接人的时候他俩才过分,搁车上就要干一炮的样子,亲过来亲过去的,玩儿直播似得,”他表情特夸张,“我都要长针眼了!”

桌上一众人跟着笑开了,我也跟着笑,他朋友都挺好的,我一开始以为是一个二世祖小团体,特别眼高于顶看不上人那样,可围着这张桌子的人,都没有什么架子,也不拿奇怪眼光看我,坐我旁边那个,还把菜单给我,让我加菜,“按着你喜欢的点。”“够了啊楚韫,你检点点儿,有妇之夫了还老爱对人放电……”“你这飞醋吃的,以前你可不这样啊。”男人无奈摇头,他长得英俊,是那种分不出少年人与年青人的英俊,浑身透着一股子青春气,连嘴角的笑都是学院式的,他低头温和地跟我推荐菜,看我目光老在有辣椒的菜肴上停顿,他说,“爱吃辣吗?这个,这个,”他好看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还有这个,都挺辣的。”

“够了够了,”赵寅杉一把夺过菜单,“他爱吃什么我都知道,我来点。”

趁着赵寅杉翻着菜单的功夫,楚韫继续跟我说话,“哎,我一开始以为你是个小孩儿,后来他说你是老师,我一看你,又不确定了,你到底多大啊……”

再过几天我就过生了,我想了想,然后说,“26了。”

“26?看着不像啊,”他诧异,“我以为最多刚毕业呢。”

一旁的赵寅杉点完了菜把菜单还给服务员,问他,“有牛奶吗?没有去超市买一盒来。”

小赫扑哧一声就笑了,“谁喝啊?”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在餐桌底下踩了他一脚,谁他妈饭局喝牛奶呢!他面不改色,“我媳妇不能喝酒,喝多了扛不住,就喝牛奶怎么了。”我记得上次他有跟我说,给我灌酒,一杯最合适,不能超过200ML,喝多了就醉,少了没用,恰巧合适的话晚上回去会特别狂野。

现在饭桌上居然一滴都不让我沾。

不过也好,真让我喝,要是不小心喝麻了,干点儿什么不合时宜的事儿来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