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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肉+行街+卵(11)

作者: 童子/折一枚针 阅读记录

阴本第六

花果儿很心疼大傻,给他洗了衣服,夜里搂着一起睡。

大傻很乖,可能是让他扔怕了,真的一动不动,连他的嘴都不敢看。

第二天大傻又去打水,花果儿低头跟着他,大傻挑着扁担回头问:「娘?」

花果儿揪了揪衣角:「我陪你去。」

他是怕自己不在大傻又被人欺负。

他俩大的在前头走,小的在后头随,中间离着三五步距离,看起来既亲密又瞥扭,像是一对儿没挑明的小情人儿到了井台,大傻有力气,几下就挑好了两桶水,花果儿怕他累,非给他帮手,井台上湿滑,他一不留神摔了一跤,把脚扭了。

大傻那个心疼啊,围着他乱转,捞着膝窝把他打横抱到怀里,搂紧了就要往家送,花果儿想起那帮坏小子的话,说大傻是他养的野汉子,他俩夜里一张炕上亲热,这样抱着让人看见,又要有人嚼舌根。

「大傻,放我下来!」他一急,就有点凶。

大傻挺大个个子,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那……背娘?」

花果儿往周围看看,没什么人,扭扭捏捏磨蹭了一阵,点下头。

大傻把水倒掉,拿着桶,再背上花果儿,健步如飞地往家走,他的背特别宽,又热,花果儿贴在上头,全身都暖烘烘地:「大傻,你真好。」

「娘好。」

「大傻,我再也不扔你了。」

「扔,我不走。」

花果儿两手搂着大傻的脖子,好玩地捏他的下巴:「大傻,你这么俊,家里人肯定急着找你呢,你记不记得……你娶媳妇没有?」

背到家门口,大傻把花果儿放下来,一板一眼地说:「娘,媳妇儿。」

花果儿没懂他什么意思,正要问,大傻拿上桶往回走,又打水去了。

花果儿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特别喜欢,特别舍不得,不是因为嘴巴让他舔过,乳头让他亲过,而是和花叶儿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终于碰上一个疼自己的人,心里不由得就依恋他,离不开他。

没一会儿,大傻挑着水回来,一看花果儿居然没进屋在门口望他,高兴得咧着嘴直乐,把水倒进水缸,他在衣服上搓搓手,也没管花果儿让不让,打横抱起他跨进屋。

花果儿软绵绵靠在他怀里,被他轻轻放在炕上,脸热了,嘴巴也热,那里记着上次被他蛮横啃咬时的温度,害臊地抿了抿,红起来。

「娘,看脚。」

花果儿脱了鞋,岁的是右脚,有点肿:「没事,养两天就……」

蓦地,花果儿噤声,大傻把他微红的白脚抱到怀里,捧着,用不像是他的轻柔力度,慢慢地揉。

「嗯……」花果儿连忙捂住嘴,一股要命的酥麻从大傻握着的地方传来,闪电一样沿着大腿内侧打到胯骨,一个激灵,让他颤栗得蜷起脚心。

大傻以为他不舒服,把能包住他脚掌的大手张开,从脚后跟往脚趾头,挠痒似的捋,花果儿呜呜直哼,没骨头似的趴在炕上,颤抖着忍耐。

「娘,喜欢。」大傻边揉边说,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花果儿让他说得浑身燥热,羞得睁不开眼睛。

「娘,一辈子,好着。」

「别、别说了……」花果儿狼狈地夹着腿,两腿中间那个不大点的东西好像故意给他添乱,没羞没臊地立起来了。

阳本第七

夜半,兰十七站在柴房窗外,目不转睛看着窗里那个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做下这样卑劣的事。

每晚,花果儿洗澡他都来看,一看见那条身子,一池阳气就从丹窖冲出,催动情根,撕下他正人君子的面皮。

今天花果儿洗了很久,像是怎么弄都不快意,抖着腿从柴房出来,没回兰十七的屋,而是到西厢,去找了他弟弟。

兰十七跟过去,看花叶儿从睡梦中醒来,挥退下人,只留他哥在房里,花果儿扭扭捏捏脱下胖裤,光着屁股爬上床。

「哥,怎么才来,」花叶儿披着一头长发,一条腿飒进地支在脚凳上,挑着眉,有几分邪佞的意思,「屁股受得了吗?」

花果儿在他床上拱着身子,屁股撅起来,急切地说:「帮我……帮我弄一下……」

兰十七的眼睛瞪圆了,拳头不自觉握紧,这小子在他房里羞怯胆小,到了他弟弟这儿,就不顾廉耻地放荡勾引。

花叶儿扶着他哥的白屁股,并着两根手指往股缝中间探去:「湿成这样了,口儿都合不上,光是手指怕是不够。」

「热得像要化了……嗯嗯!」花果儿拿脸蛋蹭着床单,嫣红的嘴巴微张着,应该是花叶儿的指头进去了,「叶儿,深点儿,叶儿!」

淫乱不堪!兰十七气得脸色铁青,两眼紧盯着花果儿那副欲壑难填的样子,恨他,又舍不得他让别人捅屁股,正想破窗而入,花叶儿忽然说:「哥,你这些卵活蹦乱跳的,还有一、两年,你怎么带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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