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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肉+行街+卵(10)

作者: 童子/折一枚针 阅读记录

越想,他越坐不住,赶紧穿鞋下地,一扭一扭地跑出屋。

屋周围找遍了,没有,花果儿满头大汗,沿路往镇上打听,来来往往的都说没见过,他心慌了,没头苍蝇似的绕着村子乱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在村后没人住的破屋那边,听见大傻的哭声。

他跑过去,远远看是几个半大的小子,拿竹竿木棍把他围住了。

「别打他!」花果儿急忙喊,「他不是流浪的,他有家!」

到跟前,花果儿闻到一股刺鼻的尿味,从大傻身上来的,他衣服裤子全湿了,脸上湿淋淋的也是尿:「你们……」他气愤地瞪着这帮坏小子,「大傻那么乖,你们咋能这么欺负他!」

「你家的呀?」小子们摇着木棍打量花果儿,知道他是那个「有名」的花叶儿他哥,贼眉鼠眼地交头接耳。

「娘!」大傻抱着脑袋想站起来,被小子们用棍子顶住,花果儿心疼,狠狠推了领头的一把,上去把大傻护着。

那孩子头怒了,恶狠狠地说:「弟弟卖屁股挣钱,哥在家养野汉子,你们兄弟俩还想不想在咱村待了!」

「就是,」跟班们马上附和,「那么大的个子,不分公母叫你娘,晚上……你们娘俩是不是在一个炕上亲热啊!」

花果儿被他们说中了亏心事,脸上挂不住,拽起大优,撞开他们逃也似的走了。

阳本第六

兰十七躺在静室的榻上,皱着眉头闷哼,自从家主让花果儿来给他揉下身,他体内的阳气就越来越乱,有种野马脱缰,管不住了的样子。

但他没跟家主说,说了,恐怕胯下这双手就要换人。

他低头看,自己红彤彤的大东西上箍着一双白手,帕子他早不让用了,小手沾着他流出来的黏液,吃力地上下搓动。

兰十七忍不住要去摸那片薄背,他一碰,花果儿就发抖,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这时兰十七就不太高兴,夜里在柴房洗澡的时候,他荡妇一样玩弄自己的下身,到了他这里,就开始装模作样。

大手顺着肩胛骨滑向腰肢,摸得很用力,那把小骨头在他手里颤巍巍躲闪,要摸到屁股隆起的地方,他停住了,像是想往下,又有些犹豫。

「仙、仙家!」花果儿惊叫。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兰十七就生出一股非要把他怎么样的劲头,大手台不留情,整个抓在了屁股上。

花果儿喘了一声,偷偷夹紧双腿。

圆圆一个屁股,在手里抖得厉害,兰十七暗暗回想它被手指深深捅开的样子,哑着嗓子说:「过来,离我近点。」

花果儿害怕,稍朝他挪了挪,兰十七忍着捏他屁股的冲动,一抬手,把他颈边的发髻拽开了。

长长的黑发散了一身,让花果儿看起来像个刚及笄的女孩子,小腹的阳气横冲直撞,兰十七忍无可忍,抓着手把他拽到榻上,一翻身,跨到他身体两侧。

花果儿愣了,傻傻瞧着身上的人:「仙……家?」

兰十七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以他的身分,要垂怜、调戏,都轮不到这样一个下贱的乡下小子,别人会说他自降身价,丢了兰家的脸,可在这间与世隔绝的静室,以导引之名,他似乎可以为所欲为。

「抓着我。」兰十七说。

他让花果儿抓哪儿,不言而喻,可这个姿势,花果儿惊慌瑟缩:「家主没让这样伺候,家主……」

「别管什么家主,我才是你的主子。」

花果儿紧紧抿着嘴,不肯动手,兰十七正好借机朝他俯下去,嘴唇几乎贴着脸蛋:「抓不抓,嗯?」

花果儿偏着头,惧怕、羞耻、屈辱,小鼻子一吸一吸地,像是要哭了,两手往下找到那个大东西,乖乖抓住。

「嗯……」兰十七长出一口气,目光所及是青白的脖颈,和浅透着一点粉红的耳廓,他催促:「使劲儿!」

花果儿使不上劲儿,手越搓越滑,腕子越抖越虚,他急得直抱怨:「你、你还不完事,我手都没劲儿了!」

这句埋怨很生动,是兰十七从没听过的,他像看什么没见过的珍宝,盯着花果儿的红嘴唇:「你再说一遍。」

花果儿以为他动怒了,不敢吱声,蹬着褥子,使出全身的力气去伺候那根大东西。

兰十七看他在眼前晃,有一种奇异的错觉,好像他们在行房,他活了十七年,一心修行除魔,从没幻想过这种事,也由不得他想,以他的身分、天资,一辈子不能破元阳。

「仙家……好了吗,仙家?」花果儿满头大汗,红着脸农求。

兰十七忽然生出一股奢望,想象兰家的其他男丁一样,用一次下面那东西,去征服一个人,去尝一尝这世上销魂蚀骨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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