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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肉+行街+卵(9)

作者: 童子/折一枚针 阅读记录

「嗯……」窗里传出小小的呻吟。

兰十七左思右想,转回眼睛,花果儿背对着他,长头发像姑娘一样拢到胸前,两手绕到身后,一边一根指头,不要脸地捅到屁股里。

兰十七瞪着那个小小的、往两边掰开的白屁股,呆住了。

「嗯嗯……嗯!」花果儿曲着腿;扭着腰肢,试图把指头往更深处捅,那个心急的样子,像是里头很痒。

兰十七握剑的手攥紧了,无意识摩挲着剑身上的花纹。

「哼啊……嗯!」花果儿的声音越来越大,有时要抽回一只手到前面去碰,碰一碰很快绕回来,重新捅到屁股里。

兰十七皱紧眉头,跳下瓦片,像是不解,又像是厌恶,愤愤然拂袖而去。

第二天早饭时要喝干阳酒,花果儿乖乖在旁边站着,那酒还没下肚,兰十七就觉得底下热,仰头干了,啪地放下杯子,起身走向静室。

花果儿跟着他过去,进屋把门关死,端起准备好的凉水盆,一抬头,兰十七已经脱了裤子,在榻上躺下。

他那根东西又高又翘,带着一个吓人的弧度,花果儿蹭过去,在盆里搅帕子,搅好了盖在他腿间,像家主教的那样,两手攥着使劲儿揉。

可能是没有别人,兰十七哼得很放肆:不一会儿,花果儿的屁股眼儿又痒了,他拚命忍着,小脸蛋胀得通红。

兰十七瞇着眼看他,脑子里全是他昨晚洗澡时不知羞耻的样子,他不禁要想,这小子是不是在村里让男人欺负过-或是…他本来就不自爱,淫亵放荡人尽可夫。

越想,体内的阳气越乱,他心下烦躁,忽然抓住花果儿的手,把他拽得一晃。

「仙、仙家?」

兰十七阴沉着脸瞪他,说不清出于什么心理,撩开帕子,把他的手握在那儿,再把帕子盖上。

花果儿呆住了,碰着那个滚烫的大东西,手指蜷着不敢伸开。

兰十七从上到下看他的身条,纤细,柔软,还有雪一样的白皮肤,他抬手摸他的腰,吓得花果儿狠狠打了个抖。

「继续。」兰十七命令。

「帕子……」花果儿嗫嚅、「家主让盖着帕子。」

「帕子不是盖着么,」兰十七的大手隔着帕子覆在他瑟缩的小手上,「把手张开。」

花果儿不愿意,可想起家主说的「他是纯阳,最怕动情,有时碰你两下,也要忍着」的话,再加上花叶儿那句「从小到大一滴精没泄过」,心上一软,就张开了手。

软软一片掌心,牡丹花叶一样把他包住。

兰十七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像是有一把金锁,啪地扣死,严丝合缝。

阴本第五

天渐渐暖了,花果儿有赶大傻走的意思,虽然是个傻子,但他岁数不小了,花果儿怕他憋不住,再像上次那样欺负自己。

那天的事儿,一想起来花果儿还觉得脸上热,没人的屋里,他俩偷偷搂在炕上亲了大半天,大傻不会别的,下头都硬成那样了,也不知道往他身上顶,花果儿咬住嘴唇,要是真顶了,就太不要脸了。

大傻好像有感觉,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怕花果儿扔他,到哪儿都跟着,睡觉也要攥着他的小手。

「大傻,你看你这么大了,有模样有力气,到镇上干点啥都能活……」夜里,花果儿和他一个被窝,背着身说。

大傻倏地把他的手握紧:「不,大傻不。」

「听话,我养不了你,你……太大了。」

「娘……大傻不吃你了,」大傻哼哼唧唧,撒娇耍赖,「肯定不吃了!」

他一说「吃」,花果儿就觉得浑身发烫,赶忙挣他的手,大傻心急,从后头一把将他搂住『整个拖进怀里:「娘,我乖,你别不要我!」

花果儿觉得一被他抱住,一颗心就像要坏了,咚咚乱跳。

「娘,你不喜欢大傻了?」

花果儿躲着从他嘴里喷出来的热气,「娘,大傻喜欢你。」

花果儿瞪大眼睛,「喜欢」,他一咂摸这个词儿,脸就红透了。

第二天大傻去打水,回来发现门从里头死锁了,他放下水桶使劲拍门,花果儿也不应,他只好坐在外头等,等到太阳落山,门也没开,他扒着门缝往里看,很委屈地叫:「娘,我饿,娘……」

花果儿在屋里听见,狠心地没给他开,茫然坐在炕沿上,绞着手指头。

过了一夜,他再推窗户,外头没人了。说不好心里什么滋味儿,空了一大块,同时也松了一口气,魂不守舍地,他拿出针线活儿来做,纽针忘了打结,做完忘了锁线,怎么做都做不对。

放下东西,他忧心忡忡地想,大傻脑子不好使,万一让人骗了、欺负了,他连话都说不清,多可怜,万一碰上坏人,教他去干坏事,被抓到官府打一顿坐监狱,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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